()不过我想起来李雯雯昨天让我拖了半晚上的地,就像报一下仇,揉着自己的肩膀说,“雯雯,你把这些拿走,我吃不成,胳膊都肿了,手都抬不起来,都是拖地拖的。”
李雯雯白了我一眼,“杨志强,别耍花样啊,你如果不吃。我就把东西扔垃圾箱里了。”
我心里暗笑,但是脸上却是一本正经,“雯雯,我的手真的抬不起来,你扔了就扔了,反正我身体壮,饿个一顿两顿的也没啥事。”
李雯雯皱着眉头想了一会,说道,“你胳膊抬不起来,都是因为跟我拖地的关系,这样,我喂你好了。”
我的计谋得逞了,但还是欲擒故纵,“雯雯,这样不太好,倘若让别人看见了,那多不好意思。”
李雯雯的脾气我已经摸透了,我越是这样说,她越是要喂我吃饭。
果然,李雯雯一把将我按在了座位上,“杨志强,你什么时候才能像个男人?我都不怕,你怕个锤子呀?”
“你都不怕,我怕个啥?喂呗!”我答应着,张开了嘴。
李雯雯夹起擀面皮,往我嘴里喂着,很耐心,我看着她那长长的睫毛,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还有那贴的很近的事业线。眼都直了,心跳也加速了,我很想下手,但是又不敢,因为我不知道李雯雯会如何反应,她如果翻了脸,那么我之前的一切努力都要付诸东流了。
由李雯雯来喂,我吃的再没有那么香甜了,眼看着一大碗擀面皮已经下去了一半,谁知道这时候门响了,面筋和万宝路拎着一兜东西进来了,一见这个架势,面筋就要走,可是万宝路已经嚷出声来了,“李老师,看来志强昨晚上的地拖得好呀,要不你会这样犒劳他?”
李雯雯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认了,“地是拖得不错,估计连蚊子都站不住脚。”
我们几个说笑了一阵,后来我说起了正事,说我老是记不住牌背面的记号,面筋和万宝路想了几个法子,都不管用。
李雯雯笑了笑,“这件事就交给我。”
她指着桌子上扑克牌说。“杨志强,我知道你的聪明劲儿,你只是没用心而已,这样,我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如果记不住这些记号。晚上就给我拖五个小时的地。”
五个小时?这不是要人命吗?我知道李雯雯可是说得出做得到的,哪里还敢怠慢,瞬间把精神集中了。
说来也奇怪,重压之下,这一次我竟然记住了,用时九分钟。
李雯雯指了指我的鼻子,“你小子就是欠收拾,一收拾啥都会了。”
事实胜于雄辩,我对此无话可说,而面筋和万宝路则在一旁一个劲的笑。
有了李雯雯的帮助,我的进步很大,一个月不到,我的偷牌、换牌等各种技艺都能在扑克牌一班名列前茅了。
后来,吴老师教我们怎样防止切牌。
当然,有的专业场子是有自己的荷官的,一般的赌客根本不让碰牌,这就需要老千与场子合作了,可以充当荷官。这样碰牌就名正言顺了。
这种情况很常见的,很多赌场的荷官其实就是老千,他们根据经理的指令行事,来掌控牌局。
但是,赌博的参与者为了防止老千运用种种洗牌的手法把牌洗出一个特定的顺序,所以发明了切牌这个步骤,可以说是任你怎么辛苦洗出的牌,到我这只需轻轻一切,你的努力就白费了。
但老千们也不是吃干饭的,你能加防护网我就能翻墙,你要是喜洋洋我就是灰太狼。
总之,盾坏了修盾。矛豁了修矛,你能防我就能破,你能破,我再来防。
可以说全世界的老千都在琢磨破解切牌这道步骤的方法,因为林子大了鸟自然就多,所以衍生出了很多的流派。
作为时刻与世界接轨的x学院。自然也有很多方法来破解对方的切牌术。
第一种就是干脆不做牌了,辛辛苦苦洗出个大牌有个鸟用,人家一切什么都没了,索性也不费这个劲了,我偷牌换牌来的多实在。哎,任你怎么切牌倒牌,只要我袖中有牌,我自稳坐钓鱼台。
这种方法适用于偷牌和换牌的高手,但是也有其局限性,如果遇到监控严密的场子,那就很可能抓瞎。
第二种就是发中张,只要把需要的牌做上记号,随你怎么切,只要是我发牌,我想要的牌随时都可以发出来。
但是发中张几乎是最难练的手法,以至于国内大多数的师傅都认为这只是个传说,没有哪个可以把中张发的谁都看不出来的。曾经有人做了一个形象的比喻,发底张难练吗?发底二张是发底张难度的两倍。发底二张难练吗?发中张是发底二张难度的两倍。
但还好,只是难练,不是练不成。第三种就是切牌还原了,对方不是切牌吗?反手我就给你还原了,切了等于白切,我洗出来的大牌还是我的。但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人家拿到顶上的牌再给重新拿到底下去谈何容易,动作幅度不能太大不说,你还得速度够快,才能骗得过别人的眼睛,另外最重要的是自然,就算你再快,稀里糊涂在空中乱耍一通,傻鸟才看不出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