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把李芳送到房间门口时,却又失去了进去坐坐的勇气。回到自己的房间内,我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我知道,过了这个村也许就没有这个店了。因为当我再一次回到涧水县时,不定是什么时候了。
“豁出去算了!”我刚要伸手去拿电话,电话却响了,打来的不是别人,正是让与我一墙之隔的李芳。
“芳姐,我正有事找你说说话呢?谁知道你却打过来了?”我也不掩饰自己内心的兴高采烈。
李芳也笑了,说:“是吗?那可巧了。姐姐我也有事找你呢?”
我忍不住耍起了贫嘴:“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
话一出口我就有些后悔了。因为我想起了当初在游戏厅与李芳第一次见面时,我不注意在她脸上种草莓的情景,原来是那么的美好。
“那你就过来,姐姐等着你!”李芳柔情似水,语气甜蜜的快要把人化掉了。看来,等火候到了的时候,再硬的钢铁也会有化成绕指柔的时候。
“芳姐,我来了!”我推开虚掩着的房门,轻轻叫了一声。
房里没开灯,也没有人答应。我的心里有一点点失落。说也奇怪,当我刻意去避免与李芳发生点儿什么的时候,内心深处却是偶尔会想念她。难道是男人潜意识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男人吗,有时也很那个,一旦把胆子放开的时候,就是满屋春弥漫之时。
“芳姐!李芳,我要投诉,有一个女人放了我的鸽子!”我又喊了一声,嘴却是越来越贫了,声音也越来越大了。虽然我的动机不纯,但是我一直能够理直气壮。
还是没有人吭声,我心里急了:“这小妮子玩我?不会,借给她一个熊心外加两个豹胆她也不敢!充其量,她就是搞个恶作剧而已。”
我接着又笑了,大声说:“没人?真的没人?没人我可要偷东西了!”
话一说出来。我又后悔了,真想打自己那张烂嘴,看来,有了面筋和表哥这两个损友之后,我的谈吐直线下降,大有向庸俗化发展的趋势。
房间突然亮了,光亮却和往日大不相同。我揉了揉眼睛,只见房内的茶几上,点这两根很粗大的红烛,另外,还摆着一瓶红酒和几个小菜,白衣似雪的李芳在烛光的映照下,笑靥如花,媚眼如丝,不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美女逊多少。
我的心剧烈地动了一下,一时之间也有些意乱情迷了。
李芳依旧落落大方:“今天是情人节,你我在他乡都没有情人,何不把酒言欢,共求一醉?”
而心怀鬼胎的我倒显得猥琐了许多:“我们之间难道不是情人的关系吗?”
“难道是吗?”李芳反问了一句。
我豁出去了,“不管以前是不是。我只希望现在是。”
李芳娇嗔了一声:“你呀,怎么一下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说学坏就学坏了呢?”
“谁坏,我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我毫不客气地进行反击。这下可把李芳羞得红了脸,一记粉拳就捶向了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李芳像吴荣那样,不见了,匆匆地走了,正如她匆匆的来,不知道挥没挥衣袖,但是带走了我心里的云彩,留下的只是歉意和失落。
我给她打了电话,她也没接,她是明白人,知道我给不了她结果,所以走得很洒脱。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我连酒店的门都没出,一直闷在房间里,看看电视,实在闲得慌了。就练练扑克牌。
到了第三天头上,万刚的电话打过来了,让我过去报到。
我往身上胡乱披了一件天的t恤,穿了一条颜咖啡裤子,脚上蹬了一双运动鞋,就出了汴京大酒店的大门,叫了一辆出租车,报了一下职业中专,出租车便疾驰而去。从的哥羡慕的眼神里,这所学校的口碑还不算差。
职业中专距离汴京大酒店并不是很远。也就是七八里路而已。
车停了,我下了车,给了车钱,刚走了几步,却听身后的的哥在一连声的称赞我:“这小子。天生就是衣服架子,不知道要勾走多少美女的眼神?”
的哥的话给我平添了许多自信,我迈开大步走向职业中专大门。等走得近了,他才停下了脚步,仔细打量起来这所学校。
只见学校面南背北,在绿树掩映之中,一个不起眼的铁栅门紧紧关着,标标准准的朴实无华,和他想象中完全一样。这也许就是大音稀声,大象无形的道理。不像别的学校,仅仅一个校门口就整得气势磅礴的,让许多游客纷纷在那里拍照留念。
因为我来的早了点儿,还没到上课时间,在学校门口根本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是里面的门卫室里坐着两个保安。
面筋有烟瘾,而我一直没有,我平时并不抽烟,只有在打牌或者喝酒的时候抽两根,如今面筋不在身边了,我身上装有烟,但是连盒都懒得拆了。
毕竟我经历过这么多的事,对一些风俗习惯还是适应了的。我从口袋里摸出了两盒精装汴京,隔着铁门扔到了桌上,“同志,请问一下,万副校长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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