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锦之又自嘲的想到,他何尝又不是这样呢,要不是金瑶与他说了,他怕也是迷迷糊糊的,和这位大将军一样呢。
江锦之犹豫着,正想着要不要提醒一下他,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万一别人,也是想娶金楼公主的呢,他这么一提醒就会显得多此一举了。
所以江锦之决定了还是不说了,且他与慕容烈不熟。
“这个地方,或许打猎不合适,倒是赏山赏水的好去处,闲来垂钓也是一惬意之事。”江锦之道。
“江侍郎说的不错,这春分气节,正是鳜鱼鲜美的时候,闲来垂钓倒也好打发时间。”
江锦之听了笑了笑,“大将军就被叫我江侍郎了,叫我锦之就好了。”
慕容烈也笑着回,“那江公子也别叫我大将军了,可以直接称我慕容。”
闲聊了两句,江锦之和慕容烈就坐在河边,开始垂钓起来,两人都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会攀谈两句,倒也不会显得太过沉闷。
太阳暖洋洋的照在身上,不会太热,带着淡淡的暖意,舒服的很,只见慕容烈的鱼线一崩,他立刻迅速的把鱼竿拉了起来,一只个头不小的鲤鱼浮出了水面。
江锦之扬起了眉眼,笑道,“大将军运气不错。”
“来氓山也算是不虚此行了。”慕容烈有些兴致勃勃的说道。
口中虽说以姓名称呼而不显陌生,可是最后却还是以官职相称,毕竟才相谈不久的两人,若是忽然故作亲密也还是生疏的,太过刻意,倒是使氛围更显得尴尬。
所以两人默契的没有再谈此事。
“这哪里是春猎,连只野兔都不容易见着,也不知道皇家这大张旗鼓的是在做什么?”慕容烈突然出声。
慕容烈对于此事云里雾里,便只能溪边闲垂,以打发时间了。
而听了慕容烈的疑惑,江锦之突然犹豫要不要提醒他,可是,转念一想,便又作罢。
且金楼公主是个姿容颇佳的美人,出身富贵,万一,这慕容将军也是可以做这驸马呢?
思虑了一番,江锦之还是决定不与慕容烈说这个了。
两人先是闲谈了两番,又在溪边坐了一会儿,江锦之便委婉道别了,而慕容烈也没有挽留,只是礼貌的也道别了。
金楼盛装打扮之后,果不其然成了全场最瞩目的焦点,弯弯的柳叶眉,还有一身粉蓝色的苏绣纱裙,她优雅坐在梨花木精雕的躺椅上,嘴边是浅浅的一抹笑,显得很是温婉不俗,手里拿着一副画着侍女的美人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晃动着。
底下的年轻公子看见了纷纷都瞪直了眼睛。
陌兰附身靠近金楼的耳边,悄悄说道,“公主您看,底下的公子都在看着您呢。”
金楼嘴角微微往日,眼角闪过一瞬的得意,但是很快又恢复如常。
她当然知道底下的男子都在看着他,可是底下的人,她一个都不喜欢,一个个的,眼睛都快要贴在她身上了似的。
虽然被人这样仰慕者是很让人觉得快意欢喜,满足了一个女子的虚荣心,她喜欢这种感觉,却并不代表她对这些个公子都表示满意和欣赏。
这样的好色之徒是决然不会入瀛金楼的眼。
这既然是出来游玩就避免不了要玩游戏,而这游戏里便是对这个年轻公子的考验,虽然只图一时之趣而已,不比上战场那样的令人胆寒沉重,但也像上阵杀敌那般刺激惊险了。
虽是游戏却更让人谨慎,不敢放松警惕,因为在座的所有人都知道,如果要是赢了,便又机会成为皇婿,这得是多大的荣耀。
所以说什么都是要赢。
而挞拔部的皇子,津燕律坐在一旁默默的看着底下的“明争暗斗”时不时和瀛权对饮一口。
他本不是参与公主的驸马人选,此番一来,只是向大燕入供,只呆个两日便会离开,而他早已有了王妃,他虽年纪比金楼大不了两岁,但是两人却并不合适。
所以,他只是刚好给碰上了这等热闹事而已。
津燕律坐在一边,兴趣盎然的看着底下的公子哥的斗争,心中虽然觉得有乐趣,但也并无要下去体验一番的想法。
直到瀛金楼款款从他的身边经过,他才改变了想法。
瀛金楼和塞外的女人不太一样,塞外的姑娘像过一样的热情,从不拘谨,性子洒脱,虽然说很好,但还是和大燕这样的典型的江南温柔女人有些差异。
纤细白皙,过于柔弱,极易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更和况,瀛金楼姿色出挑,模样不俗,和津燕律底下的姬妾还是有些差别的。
没有人会对美人的主动示好而表示拒绝,所以瀛金楼那若有若无的勾人的笑让津燕律恍惚了好一阵。
他不知道这个女子是谁,便问底下的侍者,侍者在他耳边低声道,“瀛皇五子,金楼公主。”
津燕律听了之后恍然顿悟,难怪看她姿态高贵,模样不俗,原来这场春猎,她才是主角啊。
曾听说皇帝瀛权最宠爱有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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