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澄最终还是留下来了。
在平安的把姜文送到那家私人医院后,姜澄这才觉得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一行人准备去地下拍卖会时,天已经黑下来了。
说是一行人有些夸张,去拍卖会的其实也就只有姜澄贺兰和罗西。
剩下的三个人——
她的小助理对那种地方有些害怕,姜澄也觉得那种地方不算什么好地方,也就让何晴留在别墅了。
既然小助理留下来了,某人自然也是留下来。
姜澄觉得齐月初这个男人真的挺可怕的,把心思打到她小助理身上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这个心思藏的这么深。
再说,他和她的小助理年龄差的还不是十几岁的问题……
想到这,姜澄就头疼的不得了。
那她到底是插一脚还是不插呢?
可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傻白甜小助理进了狼腹这样真的好吗?
这个问题有待商榷。
最后一个就是已经睡死的朝辞了。
在齐月初敷衍的三言两语中,姜澄大概明白了朝辞为什么睡得那么沉的原因。
他今天刚从外面拉练回来,今天听到她要飞美国就死皮赖脸的跟着齐月初来了。
拉练是一件很累的事情,姜澄高中曾经也拉练过,全是凭她吊着一口仙气才得以活了下来。
他没有休息,当天就跟她飞了美国……
姜澄对这件事还是挺愧疚的。
所以他们临走前也没有叫那个睡得很香的男人。
姜澄轻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身边的娇娇。
她和娇娇很长时间都没见,娇娇一见她就扑通扑通的扑了过来。
在罗西惊恐的目光下,姜澄堂而皇之的抱着娇娇进了车。
关于姜澄准备拍卖的画是罗西亲自挑选和贺兰亲自把关的。
是两张四开画。
一张是她画的田园风光水彩画,另一张画人物肖像油画。
姜澄她有一点点怪癖。
只要是她觉得她画的不错的画,就能自己抱着观摩上三天三夜。
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咳,自恋。
而这张肖像油画就算其中的一张。
但不能因为自己舍不得或者过分喜欢就不考虑实际。
毕竟……现在不论是她还是姜氏,又或是贺兰那张出问题的画,都需要很多钱。
很多很多钱。
……
与此同时的上京。
简约大方的总裁办现下气压有些低。
李敬想哭。
姜小姐这是想要他的命直说就好了。
为什么他明明费了好些力气查到姜小姐今下午到上京的航班,可航班上并没有姜小姐?
后来他又派人去查,原来姜小姐是改了航班。
如果改的航班时间稍稍近一些也就算了,可偏偏是一个星期之后。
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
他虽然是臣,可他是个有老婆孩子的臣啊!
这……不能这么快屎啊。
“傅……傅少。”
李敬都不敢大声说话了。
要知道他曾经可是这个男人的贤内助,在关键时刻还能义正言辞的指出男人的错误,可如今——
“订票。”
“啊?”
“订票!”
男人声音陡然提高,李敬吓得一个屁都不敢放了,连声应着是退下去给男人订票。
傅九洲觉得自己头一次这么冷静的对待他和那个女人的感情。
李敬说的一点也没错。
他……不能被一个女人扼制住。
可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几个月前,女人拿了钱悄无声息的离开的场景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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