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大哥大嫂,林东韵又恢复了一个人的世界,只是与先前不同的是,她身边多了一只会说话的生物——小灰。也因了这个伙伴,她每天都不得不五点起床,因为一旦过了五点,小灰就会上蹿下跳,鸟语中加以各国语言,搅得东儿无法成眠。直到小灰见到主人、享受主人提供的早餐(这才是关键)的时候,才会稍微安静一些。
抬头看着这只神气活现的鹦鹉吃得香甜,东儿都不忘威胁两句:“再吵!我把你做成清炖鹦鹉!”大概每天都重复的缘故吧,没多久,聪明的小灰竟然学会了,早课的喧嚣也由各式的生日祝贺变成了“清炖鹦鹉”、“做成清炖鹦鹉”之类间断的语句。
东儿无奈扶额,不知道楚梓再见到小灰的时候,会以为自己如何穷凶极恶地虐待动物呢!于是,小灰的再教育问题,正式提到林东韵的日程表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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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从大学中行走的本科生的面部表情,就可以看出该学生正处于哪个年级——正所谓大一生机勃勃、大二无所事事、大三暮气沉沉、大四行走匆匆,因此很多悲观主义者都认定大一是黄金阶段,而之后的三年,便是一晃而过、无聊透顶的三年!失去了中学时代的升学压力,没有了大一的新鲜感,有的只是麻木地学习、生活。
升入大二不久的东儿终于体会到先前所说的无聊大学生活,因为一旦适应大学的节奏,那么接下来的生活,毫无新意、同样也缺乏挑战!
上了一天的课,东儿疲惫地揉着眉间,下午的时候就觉得阵阵发凉,现在全身的骨头都在疼。察觉到自己感冒了,她摸出手机准备给方知晓打电话请假:晚上的例会她实在懒得去了!
谁知刚刚拿出手机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话本,手机显示屏就亮了,上面显示:方知晓来电!
按下通话键,随即方知晓的声音传来:“东东你好,我是方知晓,有事和你讲,现在方便吗?”
知晓的声音让林东韵蓦然皱了皱眉头,敏感地察觉到男生的语气口吻与先前大不相同!不过东儿只是愣了一瞬,立即回道:“请讲!”
“是这样,我要去甘肃,考察我们高校类报纸在部分地区的订阅、投放情况,同行的有校报社长、还有我们报馆的一位成员,所以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想拜托你代为主持报馆。你看可以吗?”
“好,可……”东儿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她刚答了一个“好”字,还想继续追问,却被方知晓打断:“谢谢你,东东,那我先挂了?”
“好!”女孩又是一个“好”字,但此时回答得干净利落,似乎一把钢刀直直落下,既截断了方知晓要说的话,也打断了自己的思路。东儿率先挂上电话,疲惫地趴在桌上。
此时方知晓正坐在崔岩和齐凝凝合租的家里,他听到挂断声,举着话筒苦笑两声,回头去看正坐在沙发上的崔岩:“东东把电话挂断了!”
崔岩无所谓地笑了:“知晓,你说前些天给东韵送生日礼物,看见她兴高采烈举着楚老师的礼物,心里的感觉是什么?”
“委屈!”方知晓不假思索立即回答,继而有些后悔,“所以当时我就不顾她的挽留,离开了!”
崔岩摇头摆尾:“很好!那就把你的委屈最大化!让女孩子知道,男人同样拥有委屈的权力!不要一脸不相信地看我,你这样还让我怎么帮你?!我问你,‘嫉妒’二字如何写?都是女字旁!女人天生就喜欢嫉妒,所以你就要千方百计去惹林东韵的嫉妒,也许她会反过头来找你告白!”
他这样说着,却看到方知晓面部表情一直抽搐:“嗨,你干嘛呢?别告我说你要抽羊角风啊!”
“师娘……”方知晓委屈地叫了一声,随即撇干净关系,“这些都是师父自己说的,我可自始至终都没参与!”
一边说着一边择路奔走,最后还听到齐凝凝的大声呵斥:“我大二时候交朋友,是谁嫉妒了?还说女人爱嫉妒,你就不嫉妒吗?”方知晓豁然想起崔岩和齐凝凝的往事,二人分手后,齐凝凝和报馆成员交往,引发了崔岩的嫉妒心理,不过虽然好事多磨,但他们终于还是走到一起。原来崔岩是在现身说法呀!想到这里,方知晓才稍稍放心,崔岩的方法,应该有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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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的例会,林东韵便知道方知晓要带雷傲雪一同出差,她只是抿唇一笑,不予置评。
虽然身上时冷时热,可是本着“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的原则,东儿还是忍着不适,总结上一期的报纸,发放了下一期的任务。
直到磨磨蹭蹭地挪回家里,林东韵终于支撑不住地躺倒在沙发上,立即进入半昏半睡的状态。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扰人的手机铃声将她迷糊的意识勉强唤起,东儿慢慢地掏出手机,“喂”了一声,便觉得舌尖苦涩难言,嗓子里似有无数沙粒磨蹭,便也顾不得说话,声嘶力竭地咳嗽着。
“妞妞吗?怎么回事?”电话里几乎用嚷的嗓门说道。
东儿笑了笑,待咳嗽渐歇,方才哑着嗓子说道:“楚老师,你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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