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你真是太厉害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年小渔将衣服放到自己身前比划道。
她越看越觉得喜欢,都有些不舍得将这两件衣服送给娘亲了。
只是,这是专门为娘亲设计的衣服,并不适合她,就算如此,她都想占为己有,可见阮花做的这两件衣服有多么好了。
“你喜欢就好。”阮花被年小渔夸得有些不自在,扭捏的说。
从小到大,从未有人这般夸她。
“阿花,后天就是我娘的生辰了,本来我娘并不想大肆操办的,可我爹说我年纪也到了可以相看人家了,到我娘的生辰那天在县城的君悦楼宴请我爹所认识的那些比较有身份的人。”
“那些人有许多想要巴结我爹爹,到时候肯定会来许多青年才俊,可是,那都是带着目的来的。”
“若是我爹看上了哪个,让我嫁给他那该怎么办?”
“阿花,我不想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可是,我爹一旦决定了,除了王爷和公主,谁都无法让他改变主意,阿花,我该怎么办?”
年小渔将衣服收好后,便拉着阮花一起坐到床边,忧心的跟阮花说。
也许爹爹早就知道了她与玉郎来往过于密切,不好当面反驳她,便借着娘亲的生辰将她与玉郎拆散。
她要不要跟爹爹说她今生非玉郎不嫁?
可是,玉郎他也是带着目的接近她,就算她甘心让玉郎利用,爹爹让她嫁给玉郎吗?
从前,她也很讨厌那些带着各种目的接近她的人,每当身边有这样的人时,爹爹都会用他的手段将这些人整得不敢再接近她。
如今的玉郎是否也会像曾经的那些人一样,只要被她爹收拾了就永远不敢再靠近她了呢。
年小渔很没,她明知玉郎不是单纯的想和她在一起,为什么她还是陷进去了呢?
想想也真是好笑,玉郎这个名字怕都不是他的本名吧,就这样一个心思深沉的人她居然喜欢上了,还今生非他不嫁。
若是让京城的那些姑娘知道了,只怕会笑话她吧。
也幸好这里远离京城,认识的人也没人敢嘲笑她。
“小渔,你爹爹和你娘对你那么好,怎么会舍得让你嫁给一个你不喜欢的人,你别想太多了,你现在还小呢,的那么多干什么,你看我,都十六岁了不也没嫁人吗。”阮花觉得年小渔说的这些都不会发生的。
年小渔纯粹是想多了,年掌柜就这么一个闺女,怎么也不会让年小渔受委屈的。
“那你那天也会来的吧?在千枫镇就只有你们这一家人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们不来,我有些不安。”年小渔抓着阮花的手焦急的说。
平除一个人不管去哪里都不会害怕,可是,这事关她的终身大事,由不得她不心慌。
“放心吧,我们怎么可能不去呢,昨天我嫂子都跟我们说了这件事呢。”阮花的手被年小渔抓得生疼,可看年小渔如此失态,阮花还是轻声安慰着年小渔。
“那真是太好了,只要你们也来陪我,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年小渔那颗悬着的心不知不觉间就放下了,手也不自觉地放开了阮花的手。
见年小渔松开了自己的手,阮花也松了一口气,悄悄的将那只被年小渔攥得发红的手放到背后,不让年小渔看到。
也许是年小渔还小,才会有年掌柜想要把她嫁出去的错觉。
可阮花却明白,年掌柜一点也不想让年小渔嫁出去,他一开始就打算给年小渔招上门女婿。
而且,根本不会这么早给年小渔相看人家。
哪怕年小渔的娘亲一直说要给年小渔相看人家,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这一点,从年小渔的娘亲几次在她家的时候阮花就知道了。
不管是年掌柜还是年小渔她娘,根本不舍得自己养大的女儿就这么成了别人家的,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呀。
可惜,这一切年小渔都不知道,而阮花也没有想过要告诉年小渔。
阮花也看不透年掌柜为什么要告诉年小渔说要给她相看人家,也就没有贸然的将她的猜测告诉年小渔。
毕竟年掌柜比她有见识,他的这个举动肯定有他的深意,她还是不要破坏的好。
“阿花,你有想过要嫁给什么样的男人吗?”没有了的的事,年小渔开始八卦阮花的事。
如今的阮花长得那是一个水灵呀,根本不似她第一眼看到的那样病歪歪的样子。
也不知道是哪个男人这么有给,能把阮花这样人美也心灵手巧的人给娶到。
想着阮花会做那么好看的衣服,年小渔就很羡慕以后能娶到阮花的人,这会她恨不得自己就是个男人,然后把阮花给娶了。
“只要是个老实的,会过日子就好。”阮花猛不丁被年小渔这么一问,还真认真的想了一会才羞红着脸说。
她对比了一下姐夫与她哥,觉得一个人最理想的相公就是跟她姐夫与哥哥这般。
只是,这男人哪里都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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