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重明想到那个小天子也笑了笑,“他还在被窝里找他的乳娘与舅舅。”
卫衢不在意地招招手道:“由得他往折腾。”
这么个小侄子就是他父皇寄予厚看的继续人,真盼看他父皇现在从地底爬上来看看,他最属意的继续人都是个什么熊样。
另一边厢的小天子卫稹还缩在寝床最里面的一个角落,大喊着让人赶紧滚,还哭喊着殷乳娘和辛国舅的名字,听得外面侍候的人面面相觑。
“皇上还是这个样子?”
一道还带着稚气的青脆嗓音响起,天子寝宫的大太监忙行礼,“见过世嘉公主,您来得恰好,赶紧进往劝劝皇上吧,他听闻摄政王爷回来后就一直这个样子,老奴甚是担心”
年仅十五岁的世嘉公主卫琳琅与小天子卫稹是同父异母的姐弟,以前有殷乳娘在,他们姐弟自然造就不出什么深厚情绪来,但是现在挑拨离间的殷乳娘被卫衢收拾掉了,卫琳琅也是乐见其成的。
那个老女人挡了太多次她的道,她早就看她不顺眼,只是自己气力单薄斗不过那个老女人在小天子心中的份量,遂只能忍气吞声罢了。
此刻她透过门缝朝寝宫里面看了看,然后才转头朝那大太监道:“磊公公,把膳食给本宫,本宫试着进往劝劝皇上。”
磊公公忙感谢地将宫娥手中的托盘接过来亲身递给眼前的小公主,“有劳公主了。”
卫琳琅笑了笑,亲身端着托盘进往。
小天子卫稹听到门声,就大喊着让人滚。
卫琳琅扬着一抹关心的笑脸靠近卫稹,花了好些心思又劝又哄地才将卫稹从那床上的小角落出来,乖乖地进食。
许是一天未进食,卫稹吃得狼吞虎咽,只是吃了一半,他又怀疑地抬头看向亲姐,“这皇叔没下毒吧?”
卫琳琅一听,心里鄙视,面上却是笑得温和隧道:“皇上,你将皇叔想成什么人?他那样的人会下毒害你?废你的地位也不过是他一句话罢了。”
卫稹顿时脸上羞红起来,一想到殷乳娘没了,辛国舅又被贬到那么边远的处所往,他顿时食不知味,把手中的筷子一扔,他又圈着双腿哭红眼睛道,“听说皇叔要将他生母提升为皇太后,配享进太庙,皇姐,皇叔是不是筹备废了我,你说他会不会留我一条小命,我还不想逝世啊”
说到这里,他拉着卫琳琅的衣袖大哭起来。
卫琳琅实在也皱紧柳眉,她那位摄政皇叔的生母生前固然当过皇后,可是早就被先皇废了,皇叔卫衢上位后,也没提过要追封自己的生母为太后,可这次他从楚国回来办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将他生母追封为太落后太庙。
看来随着殷乳娘与辛国舅的被除往,这齐国的朝堂上再也没有反对他卫衢的声音,所以皇叔看来也是不甘于摄政之位。
想到这里,她心中一片烦乱,随口安抚了小天子几句就促离往。
站在她的态度上,自然是不乐意见到皇叔代替亲弟成为齐国天子,但他们姐弟人微言轻,又有多少大臣会买他们的账?
走在御花园中,她忽然又停住脚步,“对了,皇叔那位未婚妻,就是那楚国公主真没随着一起回来?”
“回公主的话,这次只有摄政王爷一人回国,可没见那寡妇的踪影。”她身边的亲信嬷嬷不甚客气隧道。
卫琳琅故意竖起柳眉,“这话你在我眼前说说即可,外传出往,皇叔我们可得罪不起,就算人家带着俩拖油瓶,皇叔乐意娶她便成。”
她心里也不爱好有一个这样的皇婶,可形势比人强,她还想着与这未来皇婶打好关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要不然她才不会这么积极地探听这楚国公主的行踪。
“公主放心,奴婢晓得。”那亲信嬷嬷立即小声道,“只是老奴心里总感到公主委屈,按理来说,那寡妇如何能与公主相提并论?您才是齐国最尊贵的女人。”
卫琳琅苦楚地闭了闭眼睛,袖下的手牢牢地攥着,她何尝不怨不恨?
以前被一个卑贱的殷乳娘压着,现在又即将要被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压在头上,她何时才有出头天?
“公主别怪老奴多话,趁她现在还没来,这内宫的权利我们可得抓得牢牢的,还有外面的外命妇估计对她也没有多少好感,公主趁机收买一二,也好在朝中建点权势,这才不至于被那个寡妇压一头”
卫琳琅静静地听着亲信嬷嬷说话,心里渐渐也有了主意,她固然以后有可能要在这皇婶手中讨生活,可只要她有自己的权势,这皇婶只怕也不敢小瞧她。
那亲信嬷嬷见自家公主认真听了自己的建议,越发说得来劲,“依老奴看,还是想方法往摄政王府里安插些女人进往才是正理,假如真有人能收买摄政王爷的心,到时候那寡妇来了也不是个自得的,到时候别说她拿捏公主,公主反过来将她搓圆捏扁也可以”
卫琳琅蓝本听得进神,可在这听到这个近乎猖狂的建议后,眼底终于苏醒了一些,只见她冷静脸猛地甩了自家亲信嬷嬷一巴掌,这巴掌使了十足的气力,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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