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离殇看了一眼秋舞燕,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我替无言谢过女王的厚爱了,只是我这徒儿生性顽劣,实在不宜进驻皇室,况我师徒还有很多未了之事,盛宴之后,我们便该拜别出发了。”
“只是不知道无言姑娘自己是怎么想得,也许遇见了对的人她就不愿再四处流浪了。”冬凌雪仍抱一丝盼看,默默地转向秋舞燕。
“无言愿意一生追随师父,不婚不嫁。”情急之下的秋舞燕竟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
冬斩风眼中的希冀之光瞬间被浇灭,杯中酒也不知不觉地倾洒了一地。
同他一样既不安又失落的还有陌尘,他惟有端起羽觞来粉饰他那苦楚的心坎。
“哈哈哈哈,天意如此,看来我冬雪国确实无此荣幸了,不知你们接下来有何打算,要往往哪里?”冬凌雪心头虽感遗憾,但仍不失女王风范。
“女王陛下,不知你冬雪国可曾涌现过异相或者是产生过什么奇怪的事情?譬如日月同辉、天火融冰等奇相?”冬凌雪的一席话提示了星灼。
回想起海族帝陵宫内布满隐喻的神秘灵消,以及引钥铃的两次无故响动,星灼信任钥天之力必定与冬雪国脱不了干系,固然他不断定十八年前的钥天之力是否真的落进了冬雪国内。
“我冬雪国一向飞雪满天、歌舞升平,据我所知,除了冬至当天无故消散的婴孩和凌霄女王,其余你说的这些从未产生,也没有任何可疑之事。”女王冬凌雪一脸哀戚。
说话间,忽然冰堡外传来一声雪人的怪啼声,众人皆惊。
稍许只见雪人与雪娘促走进冰堡,雪人的肩上似乎扛着一个士兵,待到雪人将肩上的那人放下来,众人皆倒抽一口冷气。
只见那士兵已经被吸干了血液,后背处的衣服被整片撕裂,露出一大片裸露的肌肤,上面似乎刻着什么。
陌尘走上前仔细辨认起来“冷热交替一重天,雪自飘零汗离殇,金云追月月自隐,灼灼之气荡乾坤”。
“是,是夏阳,它是在指引着我们前往夏阳国。”星灼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背上之字的隐喻。
沫离殇仔细查看了士兵的尸体,心中更加不安。
这吸血之法,难道真得是地灵一族,想到那张脸,沫离殇的心头不冷而栗。
盛宴之后的第二天,众人纷纷与女王冬凌雪拜别,却独独不见了冬斩风的身影。
正诧异之间,只见穿着一身黑衣的冬斩风背着行囊大步而来。
“固然我不知道诸位正在寻找什么,但我冬雪国失落的婴儿、生逝世未定的女王冬凌霄,还有那无辜就义的士兵都与此事息息相干,所以,我决定追随各位,前往夏阳国一探毕竟。”冬斩风一脸决尽。
“斩风,你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女王冬凌雪粉饰不住地意外和不舍。
“无言姑娘对我有三次救命之恩,我怎能不报,此次前往,一为查案二为报恩,还请女王玉成。”冬斩风双手抱胸深深颔首面向女王恳求。
看冬斩风心意已决,女王只能委曲批准。
秋舞燕从胸前摘下墨雪心吊坠,却被女王婉拒推了回来。
雪娘上前一步接过吊坠,轻轻放在掌心,只见雪娘心脏处发出一道白光,那吊坠也随着闪耀的光兀自亮了起来。
“这是?”雪娘将吊坠重新交到一脸疑问的秋舞燕手中,“这墨雪心吊坠与我已经心意相通,固然不能及时到你身边,但它可以感知到你的情绪,在要害时刻也许派的上用处。”
“女王陛下、雪娘姐姐,这么珍贵的东西我不能收,还是交给斩风上将保管吧。”秋舞燕将墨雪心吊坠交到冬斩风手中。
秋舞燕同女王、雪娘等一干人依依惜别,女王又将冬斩风叫到一边,细细吩咐一番,众人便上了那六驾马车,出了冬雪国,一路朝夏阳国而往。
冬雪国密林上空一棵高大的雪松上,一个身披白袍的身影在雪松的遮蔽下,与树上的雪花融为一体,那人远远地看着众人离往的背影,嘴角闪过一抹狰狞的笑意......
“沙海让他侥幸逃脱,这次就让他长眠于逝世海吧!”天族皇宫一处放弃的偏殿内,一个人浑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细看往,那双威严的眼睛中透出一股森森地冷淡。
“记住,必定要按照我的吩咐做得完善无缺。”蒙面人再次交待,身旁跪着的那人双手扶额,重重地朝地上磕了下往,随即起身领命而往。
“师父,夏阳国真的如传说中一般,浓荫蔽日、树木参天,男女皆着短衣、打着赤膊吗?穿那样的衣服爬起树来确定利索,我也要穿那样的衣服,爬上那棵最高大的树,那样说不定还能看见我的国家呢。”秋舞燕小鸟依人一般两手抱住沫离殇的胳膊,眼中闪着轻灵的笑。
沫离殇心头一动,他本想伸手弹秋舞燕的脑门,听到最后一句话不禁将手停在半空,转而摸了摸她的头发,一脸慈爱地说道:“你这个小脑袋瓜子,整天就光想着玩了。”
秋舞燕调皮地眨着眼睛,“师父可错怪我了,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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