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逝世鬼毛永生拉着剪刀鬼的手,追随着抽肠鬼,眨眼之间,又飘回到了山包包上。
剪刀鬼梅异香不再受破喉之痛,心中布满了欢乐,狞恶之气也就荡然无存了,陪伴着穷逝世鬼端坐在大松树的枝桠上,浴着夜风,看着远天流星飞逝,显得特别的安适和满足。
穷逝世鬼说了要带她看花和月亮,此时看不到花,也看不到月亮,但已心满足足了,不想再细细追究了。
穷逝世鬼呢,总是感到自己在做梦,握着剪刀鬼的手,一刻也不愿放松,打量着剪刀鬼的眼力,一刻也不愿游离开往。
前世,穷逝世鬼和剪刀鬼都活的那么辛苦,都在为生存忧心、挣扎、奔走,可以说没有过过一天的好日子,这段日子,彼此倾诉,得知了对方的“故事”,便有了一种相见恨晚,惺惺相惜的迷恋。
抽肠鬼孟浩冬见多识广,知趣通达,自然不会往大煞风景,远远地避开,静静地抽了一阵雪茄。
后来,抽肠鬼等穷逝世鬼同剪刀鬼诉了一阵衷肠,有些倦意之后,才干咳一声引起注意,避免为难,笑着说:“毛大兄弟,你重情重义,把自己用老命冒险得到的那笔钱,随手给了那三个女朋友,自身大概没几文了。这样吧,眼下似乎也没大事,我预支你一笔钱,你可以带着你宝贝往旅游度蜜月的。”
右手空中一搅扰,手上多出了一捆冥币,竟也不少于五百万之数。
穷逝世鬼眼珠发亮,并不忙着往接,温柔地看着剪刀鬼梅异香,问:“我们是不是也往各地游山玩水一番,享受一下两鬼世界的乐趣?”
这样的阴冥美事,十个女鬼中,确定会有十个女鬼一口答应,但梅异香摇了摇头,静静地说:“前生,我四下流浪流浪,已往过太多的对方,对旅游没兴趣了。我们都是穷人家的儿女,用不着盲目模仿有钱人有钱鬼的那一套,往把辛辛苦苦挣得的钱随手花销掉。有合心的朋友陪伴,走到荒山野岭,都快活;没有合心的朋友陪伴,走到繁荣如梦的城市,也感到孤单想哭。”
“唉,你会成为一个贤妻良母的。”穷逝世鬼实在也对旅游什么的兴趣索然,这下正合心意,拍拍剪刀鬼的肩膀,“有你在身边,走到哪儿都是旅游,都感到新鲜快活。”
“恭喜你俩合心投意。”抽肠鬼打了一个哈欠,一挥手收敛了冥币,说,“不想远游,留在这处所,也会看到很多好戏的——我多一些得力助手,也更有信心大刀阔斧地打拼。你俩慢慢聊吧,我一向有些酒色过度,得往好好大睡一阵,养精蓄锐,对付明天的杂事。”
抽肠鬼飘孟浩冬然离开老松树,倏然钻进一座古老地碑坟,大大咧咧躺在别人的棺材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又在说‘酒色过度’了,”穷逝世鬼嘟囔起来,“我最不爱好听这话了。这样低级趣味的自吹自擂,太不应当在女士眼前表露了。”
“你怕什么,”剪刀鬼轻笑着说,“过未几久,你也可以自吹自擂,见鬼就说‘我有点酒色过度’。知道吗?这是上流社会的潜规矩,你只有不断地说自己‘酒色过度’,别人才会认为你财大气粗,能量非凡。”
说这话时,脸上涌现了胭脂红。
“对对,有这么俏丽的老婆,我也很快就会酒色过度。”穷逝世鬼转嗔为喜,眉飞色舞起来,“我活了这么大把岁数,有些事还懵懂无知,你以后得多教教我。饮酒过度我知道,会头昏眼花,四肢发软,脸色发黑,但色过度什么的,可就一知半解了,还看梅女士多多指教。”
剪刀鬼有些摇摆,向四周看看,见四下无鬼,压低声音说:“你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谦虚什么?过火的谦虚就是自满!唉,我剪过很多男人的那玩意,但那玩意到底有什么作用,也是一无所知的。很多事,以后还得靠大哥哥教我。我母亲逝世得早,父亲对我又非打即骂,所以,很多人很多鬼都认为我很聪慧,我实在是一个白痴……”
说到伤心处,竟有些黯然神伤了。
“没关系,没关系,凡是我知道的,我都会慢慢教你的。”穷逝世鬼轻轻揽住了剪刀鬼的腰肢,“来,我教你接吻。这是拔舌鬼那货教我的,差点要了我的老命。当然,你也得温柔点,我情愿做穷逝世鬼,也不愿做风骚鬼。”
剪刀鬼脸上飞红,扒开穷逝世鬼的手,跃到另一颗松树上,突地用手罩着耳朵,奇怪地说:“你听,到底是什么玩意儿?”
穷逝世鬼静心一听,听到一连串大张旗鼓的震动声由远而近,进进了炎黄村,点点头说:“似乎有一些大型的车辆进进了这个村庄。”
一纵身,跃到古松顶上,居高临下向山脚的乡村公路看往,只见五十多辆大车,排成长长的一个车队,正浩浩荡荡进进村庄——那些大车,有的盖着帐篷,遮蔽着床架、被子、粮食、炊具什么的,有十余辆敞露着,上面是崭新的大型挖土机、装载机,另外几辆车上,装满了机器加工合成的层板、方木条和一些钢管、扣件。
“他们似乎要来长住,要进行大规模修建了。”剪刀鬼迟疑着说。
“不错,”抽肠鬼在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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