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鬼铁金龙心下大慌,连运鬼力,满认为又会七窍喷火,成果却是七窍生烟,一丝火星也焕发不出,一时便不知所措了。
冷冰鬼王白石更是慌惶万分,自己失了鬼力不算,眼睁睁看着不可一世的火山鬼又变得一塌糊涂,失了靠山,扭头就要逃遁。
抽肠鬼孟浩冬和拔舌鬼马梦瑶看得更是分明,早已愤恨不已,这下良机到来,哪肯放弃,飞肠如蛇,飞舌如练,分头攻了上往。
抽肠鬼的肠子刚劲十足,一下抽打在火山鬼腰际,火山鬼像鹞子摔了出往,砸在路旁的石壁之上。
膨胀鬼康秀媚见打落水狗的机会到来,乐不可支,早已飘落地面,以惊人的快速度抓起一块重约百斤的石块,使足气力投向了火山鬼。
火山鬼摔倒后刚站起,听到背后风响,就地打了一个滚,固然狼狈不堪,却避开了石块的撞击——石块轰然砸在路旁的石头上,顿时火花四溅,乱石纷飞。
避开石块,火山鬼暗自庆幸,扭头一看,只见剪刀鬼梅异香双手离开大剪,“喀吱”作响,就要剪中身子,脸色大变,惊“呃”一声,倏然化作一股阴风飘走了。
而与此同时,拔舌鬼的长舌已卷住冷冰鬼的脖子,在头上一连甩了三圈,突地一松舌头,冷冰鬼像一根冰条,“嗖”地飞了出往,夹着一声怪叫,不知飞向了何方何处。
两个厉鬼,虽没云消雾散,但鬼力大伤,要想作恶,那可就得耗费很多时日了。
“宝贝,别鬼鬼祟祟了,快下来吧!”膨胀鬼对着天空大呼小叫。
抽肠鬼、拔舌鬼和剪刀鬼,也欣然抬头看向天空。
但是,天空空空荡荡,非但没有穷逝世鬼的身影,连其他过路的孤魂野鬼也看不到一个。
咄咄怪事,穷逝世鬼哪儿往了?同时有几个女鬼重视他,他就开端作威作福,耍起了花招?
吝啬鬼,该打!
膨胀鬼大不服气,一飞冲天,直上千米,但游目四顾,还是看不见穷逝世鬼的丝毫踪影。
怪事,真是怪事!
在鬼目睽睽之下,穷逝世鬼还能隐形逃遁?太匪夷所思了。
膨胀鬼没精打采,回到了路面的车顶上。
大患已往,一男三女四鬼一同出力,吹醒那些惊吓过度,昏逝世过往的驾驶员,警车和大巴车又出发向城里进发了。
那些醒来的村民、警察和各位要人,都感到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噩梦。
那些对火山鬼激烈射击一阵后又迅速隐退的特警,又回到了车上,也都感到自己做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怪梦,久久难以释怀。
那些大难不逝世,落荒而逃的警犬,可没有回到车上,也不知往了何方,大局当先,暂时没往理会了——那可是一些得力的宝贝,每条都投资了好几万才练习饲养大的,成了饲养者久久的挂念。
三个女鬼见不到穷逝世鬼,有些茫然若失,筹备各自散往,抽肠鬼说:“我那兄弟有情有义,你们对他好,他必定会回来见你们的,要是你们就此各奔东西,以后就很难见面。不如大家一同随这车队进城看看吧,我那兄弟也是爱好热烈的,说不定故意开开玩笑,在前面等着的。”
三个女鬼感到有道理,抖擞精力,在各辆车上打闹玩笑起来,也帮着巡视,以防其他的厉鬼钱来打搅。
抽肠鬼神情凝然,一直伫立在第一辆警察顶端,游目四顾着。
穷逝世鬼刚撒过一阵“尿雨”,浇灭了火山鬼的地狱之火,筹备落到警车上跟抽肠鬼会见,突地耳边响起一缕来势迅猛无比的劲风,心里暗叫“不好”,筹备戒备,两个肩头已被一种猛禽的利爪捉住,身不由己,倏然飞向了万里高空。
能在万里高空飞行,且不必耗费自身的鬼力,实在是舒心惬意之事。
不过,假如有一种利爪抓紧自己的肩膀,那种气力无可抗拒,直透肌骨,毫无怜香惜玉的温柔,正带着自己不知要飞向何方,要把自己带往干什么,那可就是一种无与伦比的煎熬了。
穷逝世鬼处在这种由胆怯作为重要配料的胆怯中,先是吓得不敢言语,稍后发觉胆怯对任何事都于事无补,便忍着疼痛,慢慢平静了下来,尝试着动动手臂,筹备寻找一点反抗的机会,但两臂酥麻,根本不能转动,于是咒骂了起来:“哪儿来的逝世鬼,暗中偷袭,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算什么巾帼好汉?只能算狗熊,算贱货!有种,你放下老子,无论是床上,还是地下,老子都可以陪你大站三百回合!”
穷逝世鬼看不见抓自己的是什么玩意,不知道是男鬼,还是女鬼,只能尝试着斥骂,或者尝试着溜须拍马,竭尽谄谀谄谀之能事。
但是,头顶上捉住自己飞行的鬼物,只顾呼呼前行,把咒骂当过耳旁风,把奉承奉承当作放屁,对他尽不理睬,仿佛那是一个天聋地哑,又仿佛那是一个超凡进圣的高僧。
穷逝世鬼大费口舌,却完整不被当做一回事,恼怒一阵,然后无可奈何的叹息一番,闭上了金口玉牙,在听天由命的意念中放松了身心,养精蓄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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