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凝在豪猪洞里的鬼,大大小小,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没有一万个,至少也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
穷逝世鬼毛永生一边听着那奇怪的哼唧声,一边向豪猪洞里飘然行进,触目之处,都是被冰晶裹得严严实实的鬼。
冷冰鬼王白石的冷冰真气,认真非同小可。
穷逝世鬼毛永生一路行进,一边赞叹着。
冷冰鬼王白石不往别处,就爱好住在这豪猪洞里,修炼的时候,散发着冷气,不修炼的时候,依然散发着冷气,冷气别无往处,又很少被其它鬼搅扰,冷气也就与日俱增,越来越可怕了。
那些被冰凝的鬼,百分之九十九的是无名小鬼,都想凑凑热烈,或者四处周游混点吃喝,成果糊里糊涂就被冰凝起来,成了一个“大冰柜”里的食品。
至于为数未几的几个有能之鬼,那是被冷冰鬼王白石忽然袭击,得手后送进岩穴的。
穷逝世鬼毛永生自忖天不怕地不怕,进了这个大岩穴,越往里走,也未免有些心惊胆战了。
岩穴里一片幽暗,经管成千上万的鬼都被冰冻了起来,但那些鬼都还是活的,在冰晶里显得怪模怪样,或惊恐,或狞笑,或哀愁,或张牙舞爪,或搜首弄姿,或突眸吐舌,都没有一丝热和欢趣。
更为可怕的,是那些鬼的眼睛,在幽暗中发着各种光芒,或绿油油的,或蓝晶晶,或白惨惨的,闪闪耀烁,忽远忽近,感到在动,又是固定的,感到固定的,又是飘忽不定的。
那恍若男女欢爱不由自主发出的声音,一直在响,一直在魅惑,一直在延续拓展。
穷逝世鬼毛永生年近不惑,但前世在人间,可没有亲身领略过,因而这一直成为他心中的一个致命弱点,非想见识一番不可,非想看个明确不可。
当然,穷逝世鬼毛永生被魅惑的同时,感到心痒难挠,感到忐忑不安,可来自冷冰地狱的冷气,并不能给予他要命的禁止。
那两个女鬼,无论是否在跟那个冷冰鬼欢爱,无论是否心甘甘心,她们都曾悍然不顾为他毛永生出身进逝世地并肩作战过,必定得看到她们。
但是,穷逝世鬼毛永生在岩穴深处停下来的时候,只看到冷冰鬼王白石,并没有看到吊逝世鬼沙吉姗和拔舌鬼马梦瑶。
冷冰鬼王白石把一个女鬼一撕两半,正捧着一条丰腴的大腿猛啃猛吞,仿佛饿狼饿虎一般,一边吃鬼肉吸鬼髓,一边发出欢乐至极的哼唧声。
哦,阴冥之大,无奇不有,不仅鬼会吃鬼,狼吞虎咽之时,还能发出男女欢爱般的声音!
穷逝世鬼毛永生惶惑之余,心中清凉了起来,手不知不觉伸进衣兜,抓紧了两把鞭炮。
经过荒林的时候,总会看到很多的土坟,而土坟四周,总会有很多未曾爆破的哑子鞭炮,俯拾即是,穷逝世鬼毛永生自从学会了那招“恶鬼撒沙”,就很少面对鞭炮空手而过了。
穷逝世鬼毛永生一向不爱好含沙射影,更不爱好忽然袭击,但看清那条女鬼之腿,情急之中认为被撕吃的是马梦瑶或沙吉姗,未曾开口,就一把鞭炮撒了出往。
鞭炮出手,还没来得及相互碰撞而爆裂,背对穷逝世鬼毛永生的冷冰鬼王白石,已一声怪笑,反手掷出莲藕般的女鬼美腿,把鞭炮尽数扫荡开,四处零落了。
冷冰鬼王白石转过身子,心满足足地舔舔嘴唇,咧嘴笑着说:“众鬼都知道我王白石好色好赌,却不知道我最大的爱好是吃——一口吻吃了两条美女鬼的腿,真比做了两次爱还舒服。做/爱是付出又亏损,吃却是吸纳加补充——我爱上了哪个美女鬼,就想把哪个美女鬼吃进肚肠里往。”
穷逝世鬼毛永生有些方寸已乱了,瞪着冷冰鬼王白石,龇牙问:“你把沙吉姗和马梦瑶当面包撕吃了?”
冷冰鬼王白石吹了一声口哨,鄙夷不屑地说:“吃了怎样,不吃又能怎样?”
毛永生愤懑地说:“你若没吃她们,趁早放她们走——宁肯得罪小鬼,也不得罪女鬼,你应当明确其中的厉害。假如你吃了她们,你可能会有大的麻烦。”
冷冰鬼王白石狂妄无忌地笑着说:“不要要挟我,你有几斤几两,当我还没看透?你的宝贝,一,你的小便,曾经能灭我的冷冰真气,但现在不行了——我误打误撞喝了不少,先是很难过,很来便安之若素了。毒不逝世我的毒药,就会成为我的补药。二,你的看家本事,那招‘恶鬼撒沙’,刚才已见识,小儿玩意,不过尔尔。”
这话不假,说到了穷逝世鬼毛永生的心坎上。
穷逝世鬼毛永生缩了缩脖子,叹息了一声,说:“我真的黔驴技穷了!不过,你还是告诉我真话吧,沙吉姗是不是被你撕吃了?着落不明的马梦瑶,是不是落到了你手中?”
冷冰鬼洋洋自得地说:“她俩都落到了我手中,都不复存在了。你还有什么本事,尽管施展出来好了。嘿嘿,你若果不能打败我,你很快就会同她们见面——在我肚子里见面。药鬼之肉,必定大滋大补。”
野心不小,吃了两个女鬼,还想吃一个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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