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蒸笼鬼曹金竹的陈述,穷逝世鬼毛永生露出了苦笑。
一方面,毛永生对于吊逝世鬼沙吉姗和拔舌鬼马梦瑶的遭遇,感到惊奇又忍俊不禁。
另一方面,毛永生又对两个饱经贱手侵害的女鬼感到深深的愧疚。
若不是为了剪刀鬼梅异香,几个女鬼会追随他穷逝世鬼毛永生往那迷幻之地吗?
假如就个女鬼不随着往,马梦瑶和沙吉姗怎么会被火山鬼铁金龙的地狱之火烧毁两只手臂?
两个女鬼不被烧毁手臂,又怎么会续上铁金龙的手臂?
不续上铁金龙的手臂,又怎么会落得不胜其烦,不胜其苦?
总而言之,都是受了他穷逝世鬼毛永生的牵累。
男鬼牵累了男鬼,尚且大不应当,何况牵累了多多少少在意着他的女鬼?
穷逝世鬼毛永生回肠九转,不知不觉露出了沮丧的神情,但是嘴上,却显得很强硬:“地狱循环,命中注定,先让她们享享艳福吧,等办完了紧急又重要的事,再往理会她们——受虐成了习惯,一旦不再受虐,或许反而会不习惯哩。”
蒸笼鬼曹金竹聪慧过人,静静地看着毛永生的脸,也静静地倾听着毛永生的话语,明明已看穿了他的心思,知道他在口是心非充硬心肠,也不点破,附和着说:“那样的事,要解决,的确不能急在一时。还是说说挖机要挖你祖坟的事吧!”
“对,这才是燃眉之急。”穷逝世鬼毛永生急切了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于是,蒸笼鬼曹金竹看看云天,说起了另一段故事——
贱手崔花,已令四个女鬼焦头烂额,偏偏在那鬼心郁郁之时,两个老鬼涌现在了她们的眼前。
两个老鬼,一眼就看得出是一对老夫老妻。
男老鬼头戴棉帽,上身穿一件订着五颗不同种类纽扣的对襟衣裳,下身穿一条玄色灯草绒大裤裆裤子,脚上穿一双玄色的棉鞋,胡须和耳边的鬓发已灰白,唯有眉毛是玄色的,见了四年轻女鬼,连连眨巴着眼睛,还不时地抽动着鼻翼,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很明显,这是一个很不擅长同年轻女鬼打交道的老男鬼。
而老女鬼,头上包着一个大帕子,上身穿着玄色长衫,长衫外还系着一条天蓝色的满襟围腰,下身穿着一条玄色的薄棉裤,脚上是一双千层底的手工玄色布鞋,见了四个年轻女鬼后,揉揉泪水迷离的眼睛,带着一脸的哀愁说:“姑娘们,看到我儿子了吗?”
沙吉姗大为不满地叫道:“往往往,我们已够烦了,你这老鬼婆还来添烦,是诚恳要烦逝世我们是不是?”
马梦瑶也训斥起来:“我一不是你的儿媳妇,而不是你儿媳妇的妈,谁知道你儿子往哪儿鬼混了?你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尊老爱幼了!”
男老鬼动动嘴唇,催促:“老婆子,人家不耐心同我们说话,知趣些,走吧!”
“唉,穷不得,老不得!”女老鬼唉声叹气,老泪横流,“毛永生呀毛永生,儿子啊儿子,听说你最近发了,由一个穷鬼变成了一个有钱鬼,可你在哪儿?你爹你妈连茶钱也没有了,你竟不管不顾,雷打你呀。还有……还有,那些开大挖机的,要挖你的祖坟了,我们年老体弱,鬼力有限,禁止不了呀……”
四个女鬼听到“毛永生”三个字,立即围了上往,七嘴八舌地追问起来——
“毛永生是你的什么鬼?”
“你又是毛永生的什么鬼?”
“老东西,你们同毛永生到底是什么关系?”
“哦,这位大婶,这位大伯,你们是毛永生的父母双亲吗?”
这样一问,男老鬼筹备解释,女老鬼却一改可怜状,怒气冲冲起来:“老娘问你们,你们一个个不耐心答复,这下,反过来问老娘了?看你们就不是好货,老娘不耐心同你们搭白了。老头子,咱问那些好人家的女子往,别问这些怪模怪样的**了!”
话音刚落,一扯老男鬼的手,“嗖”的一声,如同流星飞逝,两个老鬼竟灵动异常,瞬间往得无踪无影了。
这下,四个地狱的泼辣货,受了一通抢白,竟面面相觑,然后感到无比荒谬,竟放声大笑了起来。
听到这儿,穷逝世鬼毛永生不竟也笑了,说:“那两个老鬼,的确是我的父母——我爹是那样的性格,我妈更是那样的性格。”
曹金竹眼力闪耀地笑着说:“有那么厉害的母亲,你才落得做王老五骗子的吧?”
“一般是由于母亲怪性格,一半是由于我的请求太高,自身不完善,偏偏做了完善的追随者——也就做了完善主义的祭品。”毛永生苦笑着,蓦然回想,有种豁然豁达的彻悟,问:“后来呢?”
蒸笼鬼曹金竹肃然说:“四个女鬼笑够之后,有的提议往追那对老鬼,追根究底,有的反对,认为追到了那对老鬼夫妻,也不见得能问出成果来……各抒己见争执一番,最后决定:事情紧急,先往找毛大帅哥毛永生。”
穷逝世鬼毛永生猛搔着头皮,惶惑不安,团团打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