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怕惹火上身,有人怕惹鬼缠身。
怕,未必是由于胆小怕事,很多时候,是为了过得自由自在。
但此时此刻,膨胀鬼康秀媚、拔舌鬼马梦瑶、吊逝世鬼沙吉姗和蒸笼鬼曹金竹,最渴看的事,就是有鬼来搅缠她们。
为了引鬼来搅缠她们,她们可算是费尽心机,使出了浑身解数。
膨胀鬼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鬼大姐,凡是女鬼能在床上叫出的声音,她都尽不保存地叫了出来。
只要是男鬼,凡是听到那种啼声的,不管出于什么目标,都会跑近了看看的。
荒山野岭涌现那种啼声,还不看个毕竟,那男鬼必定不是正常的男鬼,而是太监鬼。
但是,膨胀鬼叫了半天,连半个鬼影都没有涌现。
膨胀鬼兴趣索然,最后发出一声仿佛猪被宰杀了的啼声,不等啼声消散殆尽,一屁股坐在草地上,灰心扫兴地喘起了粗气。
吊逝世鬼舞动着白练,把一种“上吊舞”施展到了极致,那么轻,那么柔,如同东风拂面,如同落日余晖沐浴全身,如同纤云舒卷,如同走过千山万水之后,静静地躺在十条棉被之上。
逝世亡不再是可怕的名词,布满了光,布满了热,布满了磁力,也不再是一种挣扎,不再是一种煎熬,变成了一首浪漫的诗,变成了一幅温馨的画,变成了一种纯净的享受。
膨胀鬼看着,看着,竟有了种强烈的激动,忍不住也想往上吊了——仿佛上吊是最时兴最风行的生活方法,不往上吊,就会被人或鬼看做土包子,看成不识字的文盲,看成是城市乞丐,看成是不懂得享受生命的“无事忙”。
吊逝世鬼自己把自己陶醉了,仿佛是一个投进了全部豪情的艺术家,但是,无形透明的魔网那边,还是连二分之一个鬼影也没有涌现。
哦,真是有眼不识金镶玉,男鬼们的观赏能力也太过低下了。
对牛弹琴牛不懂,白费高人一片心。
吊逝世鬼倒抽一口冷气,纵身飞到魔圈内的一棵高大松树上,直挺挺把自己吊了起来,舌头歪在嘴外,眼白尽露,身子不断地痉挛抽搐,那么美艳,又那么可怕。
膨胀鬼笑着说:“妹子,你也不必这么想不开呀,钓不到鱼,不必定就是你钓鱼技巧不好,阐明鱼塘里没有鱼,或者阐明鱼塘里只有盲鱼,无眼无珠,看不见你这香饵。”
吊逝世鬼怪叫一声,飘落到膨胀鬼身边,双手托腮,像个发“青春呆”的少女那样看拔舌鬼表演。
拔舌鬼此时的表演,跟吊逝世鬼的表演截然不同,三丈长舌呼呼生风,尽是刚猛招数,扫、卷、崩、缠、扬、抽等等诸般要诀,无不施展得淋漓尽致,娴熟自然。
她有她的打算,与其诱一个软不拉塌的脓包男鬼来当仆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找不来尸骨钥匙,还透漏了其中机密,不如诱一个有刚劲的男鬼,雷厉风行,虔诚不贰,更能达到目标。
拔舌鬼尽管打了一通如意算盘,尽管竭尽所能表演了一番,把自己弄得汗水淋淋,气喘吁吁,到最后,依然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男鬼们都逝世到哪儿往了?真是糟践姑奶奶的表情!”吊逝世鬼抱怨着,一屁股坐下,正好坐在膨胀鬼的脑袋上,终于感到舒服了很多。
“喂,你似乎坐到我的脑袋了。”膨胀鬼显得比什么时候都性格好,不紧不慢地提示。
“不会吧?这板凳挺好坐的。”拔舌鬼没头没脑地说,并不向后看一眼。
话音刚落,真个身子腾云驾雾飞了出往,撞在无形透明的魔网上,又倒弹了三丈远才落地。
“这样的凳子弹力不错,以后必定买一条。”拔舌鬼心头大惊,索性持续装糊涂。
“这样的凳子,把你自己卖了也买不起。”膨胀鬼一推之后,怒气消散了,高声说,“到曹大姐表演啦!连蒸笼鬼都引不来一个男鬼,就阐明这山里真的没有流浪的男鬼可以利用了!连鬼都不愿多来的处所,真是一个屙屎不生蛆的穷处所!”
一直在旁边笑盈盈地观赏着的蒸笼鬼曹金竹上前几步,说:“精彩的都被你们表演完了,我还能表演什么?我还是变鬼叫几声吧!”
“我们本身就是鬼,谁稀罕你变鬼叫?”膨胀鬼坚决不批准。
拔舌鬼说:“体貌、舞蹈、勾魂术,曹小妹都是一流的,不要推三阻四了,露两手给我们增点见识吧!”
吊逝世鬼也赶紧帮腔:“露两手给我们增点见识。”
蒸笼鬼摇摇头,露出了一种哀凉的笑脸,心思似乎飞到了远远的处所。
是的,她有无数诱惑男人和男鬼的特技,但那些做法,都不过是为了泄愤,为了复仇,一直心如止水,一直不曾轻贱过自己——除了前世那个窝囊废碰过她的身材,再没有任何人任何鬼碰触过她的身材。
一个看似很随便的女鬼,偏偏是一个洁身自好的女鬼,而有那么一些女鬼,道貌岸然,却偏偏是一些烂贱之鬼。
重忆过往之事,并要故技重施,蒸笼鬼感到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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