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高张之战现在就说“打响”,似乎还略微早了一点,更正确的说法应当是“拉开帷幕”。>
就在高务实以道案首的成绩取得生员身份之后三天,高家的马队就从新郑出发,护送着高务实踏上了回京之路。>
马队之中还多了一个人,就是刚刚了结徽州人丁丝绢税案、北上来投高侍读的帅嘉谟。>
关于帅嘉谟的应用,高务实之前的考虑是派他往给高国彦做副手。>
毕竟,一来帅嘉谟蓝本身份就不高,只是区区一县小吏;二来他的正经学业也比较一般,就是个普通生员;三来他又不是高家人,甚至不是高家家奴,论亲疏未免太远。>
当然,这些问题实在高务实自己并不怎么介意,但大明的社会现状就是这样,这几个条件他一条都不满足,在别人眼里就没有什么值得尊重或者畏惧的。>
你要是以前当过官,现在在大少爷手下一来就混个高位,大家能忍,毕竟你本来就是大人物。>
你要是学业厉害也行,进士老爷不敢想,可要是个举人老爷,一来就身居高位,大家也能忍。毕竟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固然到底为什么高,他们也不明确,但反正大伙儿都这么说,也就习惯了。>
再不济,你是大少爷的亲信亲信出身也可以,譬如高小壮那种,大家也不得不忍。东家的亲信甭管程度如何,反正他代表东家,你不服他,就即是不服东家,那干脆自己滚蛋得了,还说那些有的没的作甚?>
因此先派他给高国彦做副手就比较合适,由于高国彦本身就是负责财务账目,并不直吸收理多少人,跟他打交道的都是各“企业”里的头面人物,不至于动不动就嫉妒帅嘉谟。而帅嘉谟本身又是精于数术之人,和高国彦的爱好和能力比较一致,轻易有共同语言。再加上他也要挟不到高国彦的地位,不怕高国彦不肯用他。>
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在高国彦的照拂下打熬资格,过个两三年就能让出往主管一方业务了,可谓人尽其才。>
然而这个打算由于高拱的来信,不得不临时调剂一下。高拱居然能捉住徐州一代持续决堤的机会,靠着斗倒赵贞吉的威势压服朝中的反对之声,强行从漕运之中抠出三成改做海运,这一条很是出乎高务实预感之外。>
当然,高拱本身就是个很有魄力的人,要不然也不会掀起隆万大改革的声势。只是这波机会抓得的确有点巧,本来的历史上高拱似乎都没这么干,看来很可能还是之前那一次,自己跟高拱说的话起了点效果。>
想到这里,高务实还是多少有些自得的,只不过乐不过三秒,问题就来了。>
天津港马上就要在天津卫的主持下扩建加固,自己在天津港买地开港的打算还没开端实行,就先迎来了一波竞争对手,简直哀剧。>
偏偏这是朝廷大政,高务实不能也不愿意出手干涉。>
他的一贯态度都是:在抢救大明朝廷的同时自己趁着东风发点小财。假如让他为了自己发财,置国家大政于不顾,这就违背他的宗旨了。毕竟他作为一个穿越者,还是自负自己有足够的发财手段和机会的,肥公亦肥私才是高务实,损公而肥私那是东林党。>
这么一来,高务实就不得不把天津开港的优先级大幅度进步,争取尽快在原天津港四周买好地皮。>
天津卫的朝廷官港毕竟只搞漕运,而且这个年头交给卫所办的事,效率再高也不值一提,打算周详那更是即是做梦,所以天津卫能专门搞一搞港口本身就已经算是很对得住自己吃的那点皇粮了,周边的港口配套他们懂个鬼。>
可是港口配套这笔生意很多时候比港口本身的价值还要高——朝廷漕运又不缴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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