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们是从哪里来的!”阁主抓着一个邪冥教教徒审问道,被扒下黑斗篷后,他的容貌清楚地浮现出来,脸上浮现一种病态的苍白,瞳孔中满是猖狂的脸色以及对某种信仰极真个狂热,讽刺的笑脸缓缓扩大。这个教徒是阁主特地留下的活口,其他逃向问天方向的早就变成一滩碎肉,逝世的不能再逝世了。
“哈哈!逝世了这条心吧,我就算是逝世也不会告诉你,等教主冲破封印,你们,不,全部天明的人都会逝世,哈哈!”他哈哈狂笑,面对暴怒的阁主丝尽不惧,任凭身上的骨头被一根根捏碎,惨啼声混杂笑声回荡在这片树林中。
无论怎样折磨这个教徒,他始终不曾流露半句真言,阁主的耐心渐渐被消磨干净,邪冥教就是这样,即使捉住教中之人也是作无用功,他们就像是被洗脑一样,对邪冥教忠心耿耿,不会有悖逆的心思浮现。抬手欲一巴掌拍逝世他,反正邪冥教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个个血染双手,人神共愤,问天却禁止了阁主。
“阁主,不妨让我来试试,看能不能从他口中挖出一些有用的信息。”
“哦?你有措施?你也看见了,不管我如何折磨他都全然无用,难道你还躲了些手段?”阁主对问天好奇得紧,这个少年仿佛包裹着一层迷雾,让人看不清真面目,有时候你认为这就是所有时,才创造本来不过是冰山一角,问天的手段似乎无穷无尽,永不断尽。
问天笑而不语,卖起关子来,径直走到教徒的身边,他此刻已是进气多出气少,鲜血横流,可以看出阁主下手有多狠。
“咳,咳,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告诉你们任何事的,逝世亡对我来说只是回回教主的怀抱,那是最高的奖赏。”教徒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比炽烈的阳光都刺眼。
“想逝世?可以,不过容我努力努力,凡事总是需要尝试,不是么?”问天说着,脸上堆起笑脸,给人一种温和的感到,同时取出一块绿色的生命玄晶,催动一股股生命力灌注进教徒的身材,得到这股生命力的输进,他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可心中没有一点喜悦,这个少年有古怪!
**上的伤势痊愈并不代表精力上也痊愈,为了防止他逃跑,阁主用了一种不著名的手段封住其灵魂,切断他与灵力间的接洽,不能动用半分灵力,变成普通人一个。问天手中的生命玄晶被阁主看在眼里,暗暗道如此可贵的东西问天是从哪里弄到的,以他的眼力自然不会认不出那是生命玄晶,可是为什么要用在邪冥教身上?
问天此刻无法答复他心中的疑问,自顾自地筹备,先是用尽天砍到两棵树,固定在一起做成十字架的外形立起来,然后又用随身携带的绳索把教徒绑在上面,一切停当。
“你不要白费气力了,我已经说过无论你如何折磨我也不可能得到有用的情报。”教徒不懂得问天的一系列举动,心中隐隐不安,重复一遍之前说过的话,似是说给问天听也似是在安慰自己,强打精力。
问天没有理会,而是缓缓抬起手,灵力凝聚成一根牛毛粗细的灵力针,尖真个锋锐使人生冷。灵识展开,教徒身材中的每一个穴位都明确地映进问天脑海,微微一笑,在他惊奇的眼力中问天把灵力针扎进其头顶的脑户穴,然后又幻化出另一根灵力针,扎进风门穴,如法炮制,未几时他全身高低都被灵力针扎满,看上往像个刺猬一样,煞是可怕。
“哈哈!你就打算用这些针来折磨我,可笑,可笑,哈哈!”一刻钟过往,教徒浑身没有一点异样的感到,灵魂中除了那道禁锢也没有丝毫反响,总算放下心来,不由得开端嘲讽问天,语气轻松自在。
连阁主也满头雾水,全身插满针从外表看上往确实可怕,但本质上似乎并没有造成什么效果?问天这是在做什么?
“三,二,一,开端!”随着问天倒计时回零,教徒脸上的笑脸戛然而止,额头上瞬间汗珠密布,紧接着口中撕心裂肺的嚎啼声响起,表情狰狞,像是受到了天大的苦楚。这忽然的惨叫吓了阁主一跳,刚才在他手中都没有如此凄厉,怎么这会儿……
问天对惨叫充耳不闻,脸上全是冷淡,与之前的温和形成鲜明的对照,教徒被绑在十字架上转动不得,只感到全身的肉都在被撕咬,一点一点剥离身材,那种苦楚叫人想发疯。生命玄晶光芒四溢,生命力源源不断地修复他的身材,让他神智始终保持苏醒。
问天双手一拍,灵力针全部消散,随后手中又涌现一把,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正确地扎进教徒的其他穴位,这些穴位会让人奇痒难耐,与疼痛截然相反。
“啊!”
比刚才更为哀凉的号啼声回荡在树林中,阁主皮肤表面生起一层鸡皮疙瘩,心底发冷。这是什么审判方法,几根针就能让人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墨问看来也是心狠手辣之辈,竟然不为所动,平庸如此。问天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前世的中医书上看来的,人体有无数穴位,每个穴位的功效都不一样,刺激这几个穴位会产生宏大苦楚,但不会致人逝世亡,用来审判最合适。
“我……我说……我说,放过我。”教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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