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拖鞋就是瘊子脸大汉扔过来的,此时见郎硕阳把他的鞋扔出门外了,正发威呢。
郎硕阳也没理他,回身要上个空着的上铺,底下坐着的老犯忽然抬脚,就冲他小腹踹过来,骂道:“老大和你说话,你他妈聋呀?”
郎硕阳本来就是肚子气,这时候无端受挑衅,顿时火起。伸手抓住这个人的脚脖子,“唰”的声就把他拎起来了,在地中间轮了圈,啪叽甩在他自己的上,只脚踏在他口,怒道:“都已经混到监狱里来了,还想着欺负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那个瘊子脸大汉虽然对郎硕阳的神力有所震惊,但是毕竟自己这边好几个人呢,何况这几个人除了捏脚的那个小伙子是管教给他送来的福利,其余的都是亡命之徒。他见郎硕阳动手,马上吼了声:“给我打!”
他为了保持身份,依旧坐在上享受着那个小伙子的捏脚,其余的老犯拥而上,来打郎硕阳。
郎硕阳体淌着猛的血液,所以天生神力,即便是不修炼茅山道法,也是个打好几个的好手,何况和郎子萱学了擒拿手之后,身手又大为灵活,自从中了黑煞神的毒,在山沟里自己消化以后,他已经变得超乎常人想象的身手,区区几个恶棍,那里是他的对手。
郎硕阳对着每个人打了拳,在他们没有发招之前,所有人都捂着肚子蹲了下去,接着,郎硕阳抓着他们的头发朝墙角丢去,连刚才被甩在上的也没幸免,五个大汉顿时被他叠了罗汉。
这五个人被摔得晕头转向,再要往起爬,郎硕阳抓回来又给摔在墙上,像是打壁球样,摔了三个来回,几个人彻底起不来了,即便能起来也不敢起了,再起来还得多被摔次每次都摔得疼彻心扉。
五个人彻底趴在地上不动了,郎硕阳回身走向目瞪口呆的瘊子脸,瘊子脸吓得赶紧站起来,脚把捏脚的小伙子踢开,对郎硕阳说:“兄弟,混哪里的?大家都是社会上……”本想交代几句场面话,然后讲和,但是郎硕阳哪里听他唠叨,扭住他的耳朵按到地上,问道:“被别人伺候很舒服是不是?”说着在他光着的脚板上狠狠踩了脚,疼得瘊子脸杀猪般的叫唤,接着郎硕阳薅着他甩手,他上了叠罗汉的最高层。
那个面貌清秀的小伙子吓得面如土,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郎硕阳把他拉起来,说:“小兄弟,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要轻易示弱。”然后对躺在地上装死的几个老犯说:“过来,给这小兄弟按摩,伺候好了饶了你们,要是差点,我天摔你们十遍。”
这几个老犯听,哪里敢不听,忍着痛爬起来,都过来给那个刚才还给他们轮番按摩的小伙子来按摩了。都是脸的恭维相,那个小伙子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想不用他们按摩,但是又害怕郎硕阳生气,脸哭笑不得的样子,抓着瘊子脸伸向自己裤裆的手,说:“大哥,这里就不用按了!”
郎硕阳心里憋不住笑,看来平时瘊子脸肯定让这小子按过那里。这顿舒展,暂时把心里的火消退了些,心想这些人看似凶猛,实际都是欺软怕硬的懦夫。
他躺在上,看了会儿这几个在小伙子面前献殷勤的家伙,不由有了些睡意,这时候想必已经后半了,也不知道明天郭子翔会不会耍新花样,伊男会不会知道自己被送来了拘留所,自己是要逆来顺受,还是要想办法逃出去?
见郎硕阳睡着了,那几个小子都各自爬上了自己的。瘊子脸躺下,那个清秀的小伙子脱了衣裤,习惯地躺进了瘊子脸的被窝中。猴子脸看看睡着的郎硕阳,推了小伙子把:“小云,今晚不用你陪,去吧,自己睡。”
清秀小伙子叫王云天,小云是他的昵称,从打进了这件牢房以来,第次能够自己睡在张上,免去了这些汉子的轮番折磨。
众人睡下后,天都已经是凌晨了,第天天很静,除了管教送了些饭菜过来,在没有丝动静。郎硕阳不由奇怪,即便是伊男不知道自己进了拘留所,那郭子翔难道也就此罢手了?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郎硕阳也不想逃出去,那样会背上个逃犯的罪名,即便是伊男也许能摆的平,但是也会很麻烦的。
他在牢里躺了天,有他在,这几个犯人说话都没有大气儿,谁也不敢欺负那个清秀小伙子了,都老老实实地在上呆着,只要郎硕阳不找他们麻烦就烧高香了。
转眼又到了晚上,十点左右,忽然走廊里响起整铃铛的声音。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铃音,会是谁在走廊里摇铃铛呢?
这时候只听声惨叫,瘊子脸大汉忽然双手抱着头拱了来,看样子极其痛苦的样子,不住嚎叫,声音在黑暗中传开,显得极其恐怖。
瘊子脸忽然间跳起来扑向郎硕阳,张嘴就咬。郎硕阳向旁边闪身,脚把他踢出老远。
郎硕阳问道:“怎么回事?瘊子脸怎么了?”
他们并没有回答郎硕阳,只不过缩在了起,战战兢兢的看着不断惨嚎的瘊子脸。
郎硕阳也没有在理会他们,上去就要将瘊子脸控制住,这幕看的他们又是个个瞪大了眼睛。
“疼死老子了,啊啊……”瘊子脸用力的挣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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