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局长拍案而起:“胡闹,你们不要以为自己会些道术妖法就可以胡作非为了!”
郎硕阳懒得搭理这个打官腔的胖子,对伊男说:“那个失踪的孩子没有死,我可以追踪到他,他不出方圆十里,我感应到了股邪恶之力在控制他,这股力量我有些悉,像是那晚的降头师,要是孩子在他手上就麻烦了,不尽快夺回来说不定被他给害了。”
伊男听,赶紧问:“那他具体在哪里?”
郎硕阳扯着伊男过来,在那堆五谷米上指,五谷米上出现几条弯弯曲曲的划痕,郎硕阳用手指量了下长短,说:“出警局往左拐,再往北五里左右,在向西直走大概五里,然后线曲折,应该是上了小,还需再向西不到十里的地方,但是准地址我感应不出来了。”
徐清扬捻着胡须说:“你这是茅山术中的千里追踪术,说是千里有些夸张,不过道法深者可追踪百里之的人踪迹,你小小年纪竟然通此道,真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令人佩服……”
郎硕阳不愿卖弄,说:“我们不是探讨道法深浅的时候,还是赶紧找孩子吧。”
伊男在墙上连港地图上观察番,说:“照你说的,已经出了城了,是西山代。”
“走吧,到了附近再找,那个降头师身上桀暴之气很重,只要接近找到应该不难!”
说走就走,伊男在前,郎硕阳婉柔在后,徐清扬领着两个警察也紧紧跟随,范伯爵在后边叫道:“去吧,定要把凶手缉拿归案!”
到了楼下,伊男跳上车,郎硕阳上了副驾驶,婉柔进了后座,徐清扬也上去了,又上去个警察,那个被郎硕阳踹的警察没有地方了,拉开车门对婉柔说:“小道姑,下来!”
婉柔害怕这个警察真的把自己扯下车去,也不说话,伸出两只手指,在他面前笔画,叫道:“龙戏珠!”
那警察吓得退了步,婉柔赶紧关门,叫道:“都上来了,快开车。”
伊男脚油门,车嗖地下窜了出去。
大概十分钟左右,车子出了西郊,来到西山脚下。
这座山不是很高,但是山很荒凉,想上山只有走山石砬子堆砌的小,山上树高林密,显得阴森森的。
郎硕阳回头看看徐清扬,虽然他看着年纪不小,但是龙睛虎目,应该有些道行,那个警察身体强壮,但毕竟不会道法,上去不但帮不上忙,恐怕还会有危险,就说:“伊男,你和这位警察老兄等在山下,我和这位徐叔叔上去就行了。”
婉柔说:“我呢?”
郎硕阳见她副跃跃试的样子,说:“拿好东西,跟在我身边。”
说着就要上山,伊男怒道:“什么意,卸磨杀驴呀?我带你过来不让我上,开什么玩笑?”
郎硕阳知道这小女警的脾气,就说:“我们需要有人看着车子,不然车子被了,或者被毁坏了,回去也不方便。”
伊男回头对那个年轻警察说:“小刘,你留下来!”
姓刘的警察立正敬礼:“是,长官。”伊男警衔是警长,属于这个小刘的上级。
徐清扬虽然年长,但有争强好胜之心,越是感觉凶险越是逞强,抬就往山里走去:“老夫带头,你们都跟在我身后。”
“等等……”郎硕阳刚要阻止,已经不及,徐清扬已经快步上了山,身影消失在了参天大树之后了。
郎硕阳拿出个小瓶子,递给婉柔,说:“以防万。”
婉柔呲牙咧嘴地接过来在里边抠出些黄乎乎的类似药膏的东西,用手揉开了抹在皮肤上。
她抹过之后,又递给了伊男,伊男闻了下,股刺鼻难闻的味道,皱眉问道:“这是什么呀?”
郎硕阳说:“防止蚊虫的,山里蚊子尤其厉害,抹上这个百毒不侵!”
听郎硕阳这样说,伊男捏着鼻子,把药膏抹在了脸上脖颈之间。
三人也往山上走去,婉柔问郎硕阳:“你是从哪里弄了这么多尸油带着?”
郎硕阳说:“都是以前师父留给我的。”
“为什么说谎骗人说是驱蚊虫的?”
“说是尸油她会擦么?”
郎硕阳反问句,然后走在了前边,婉柔手持神芒走在中间,伊男两手握着手枪,跟在最后。
上山不久,到了山涧,前边再没有可走,正不知应该往左还是往右,忽听徐清扬声怒喝:“何方妖孽,受死吧!”
三人急忙遁着声音找了过去,只见徐清扬在棵古松树下,对着片过膝长草喝骂,在地上拾起石头举过头顶向草丛里砸去。
草丛中“莎啦啦”作响,忽然条长尾甩出,卷着块石头飞了出了,徐清扬翻身躲过,石头夹杂着风声飞过他头顶,落入山涧中去了。
看那条长长的尾巴,伊男和郎硕阳几乎异口同声:“米菲儿!”
再看徐清扬,须眉倒竖,从腰里拔出把铮明瓦亮的匕首,大吼声就跳进草丛,对着草丛中阵乱扎。
郎硕阳刚要喝止徐清扬,忽然古松后转出个人来,发长及腰,短裙长靴,美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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