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孙营长被人用绳子挂在古堡门口的树上,四肢软软垂下,动弹不得,身子像只蛆虫样不停扭动,嘴里不住哀嚎,脸上表极其痛苦,鼻涕口水不住下来。
米菲儿淡淡地说:“我催动了他身体的百虫丹,各种如同细菌大小的虫卵在他身子里随着血液遍布全身,不断长大,所以他浑身奇痒难当。如果他的手脚不断,他会把把自己的血肉抓下来止痒,但是他手脚断了,就只能挺着这种痒,直到虫卵长大,变成各种各样的虫子从他身体里爬出来,涨爆他的血管,他才会失血过多死去,不过这需要三天三的时间,估计这三天三,是他这辈子最漫长的!”
孙营长看树下米菲儿经过,不住口的求饶,郎硕阳闻到股恶臭从他身子发出,显然是已经难受得屎尿齐了。
郎硕阳看着孙营长的惨状,不由皱起眉头,对米菲儿说:“他背叛你固然有罪,不过个七尺男儿肯向你求饶赔罪,你不宽恕他,至少给他个痛快,何必折磨他呢!”
米菲儿听,脸变,柳眉倒竖,回头看了郎硕阳眼,但随即又放松了表,笑道:“我们不要说这些煞风景的话吧。”
米菲儿脸上表只是瞬间的变化,但是郎硕阳却被她凌厉的眼神看得心中冷,他从来没有见过米菲儿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米菲儿带着郎硕阳往前走,郎硕阳不会回头看吊在树上的孙营长,而米菲儿见到他回头回脑,脸上毫无表,根本不在意他的感受,这瞬间郎硕阳忽然感到以前对自己生死相依的米菲儿好像距离自己很遥远,遥不可及!
走过条小,前边出现个大大的建筑工地,很多工人赤着膊,背石头的,挖坑的,抬木头的,个个被阳光晒得黝黑铮亮。工地四外角上都有端着枪的士兵把守,其间还有不少拿着皮鞭的士兵,不停地寻找懒的工人来抽打。
郎硕阳问到:“这是干什么?”
米菲儿说:“建造个属于我们自己的王,可惜,这里没有机械,只靠人工,工程缓慢。”
“这就是你不停抓人来这里的原因么?”
“不是,”米菲儿看着脸不悦的郎硕阳,犹豫下,说:“我不只是为了自己,我也是为了……为了这些岛上的居民,这些老百姓如果不挪到这里来居住,将来都会死的!”
“为什么?”郎硕阳不解地问。
“因为我穿越到十年以后去过,那个时候人宝岛和天宝岛都火山爆发,所有人葬身火海,只有地宝岛安然无恙,所以我要他们挪过来!”
“真的么?那你为什么不和他们说明白,告诉他们,然后再带他们过来,你这样抢抓硬抢,谁会甘心和你走!”
米菲儿笑道:“我个小女子,谁会相信我的话,不让你去试试,看看他们会不会相信你。”
郎硕阳点头,想起自己行走江湖,也没少受到质疑,所以理解米菲儿的话,于是问道:“你说的真是这样么?”
“千真万确!”米菲儿眨着大眼睛说,“我和你学的,现在都菩萨心了。”
郎硕阳沉下,说:“你要是说的是真的,我可以帮你把人叫过来,但是你的行为很像个奴隶主样,对待这些百姓过于凶狠!”
米菲儿喜道:“你也知道我爱玩的格,忽然间当家做主有些不知所以,你要是肯和我同住在这里,我保证以后完全听你的调遣!”
郎硕阳说:“既然这样,你告诉那些当兵的撤了,不许奴役这些工人。”
“当然可以。”米菲儿说着对个士兵说:“去,把吴营长叫来。”
当兵的去不多时,个看似明强干的中年人跑步过来,立正敬礼,问道:“主人什么吩咐?”
米菲儿说:“告诉当兵的,不许打老百姓,今晚给干活的所有人加顿好些的伙食!”
吴营长马上立正:“是,听从主人安排!”然后跑步而去,不会儿功夫,所有当兵的都撤离了,当这些干活的平时被打的怕了,根本不敢停下来。
郎硕阳对米菲儿说:“以后你还是不要让这些人喊你主人了,我听着别扭。”
米菲儿笑道:“我这是和丽妃学的,不过我的百虫丹可比她的冰蚕厉害的多了。对了,那个鬼物有没有和你们在起?”
郎硕阳也不隐瞒:“她的魂魄在船上,肉身已经被你给毁了。”
米菲儿点头:“不要紧,等我心血来给她换个狗的身子,让她跟在你身边当奴仆!”
郎硕阳皱眉,说:“不要开口闭口的奴仆了,我不想奴役别人。”
“是,主人!”米菲儿嬉笑道。她这笑,脸上春光明媚,郎硕阳似乎找回了些从前的感觉。
“你能放了孙营长么?”郎硕阳试探着问,“他得到惩罚已经不敢和你做对了,就别致他于死地了。”
“好说。”
郎硕阳都没想到米菲儿忽然间变了这么温顺,毫不犹豫答应下来,回头叫卫兵去放了孙营长。
米菲儿又说:“我在宴会室备些酒宴,咱们两个好好喝顿如何?”
郎硕阳摆手:“不了,子萱还不知道我的况,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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