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硕阳站在郎子萱榻前,又开始欣赏她的身材了,这些天每晚睡不着的时候他都在重复着这件事,他喜欢看看她人的曲线。郎子萱翻了个身,郎硕阳从背后看去,凸起的臀部被裤子裹得紧紧的,显得那样的圆润丰满,真的很想在上边轻轻捏下。
看着看着,他忽然觉得股火在膛燃烧般,阵阵燥热不安,他难受之极,下来走动,地上空间不大,来回走动两不时刮蹭在石榻上,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没穿任何衣物了,浑身像是火烧样难受!他越走越快,感觉这股火就要烧破浑身皮肤了。
他实在忍不住了,蹲在地上,用两只拳头不停地击打自己头。郎子萱被他惊醒,打亮手电,问道:“硕阳,你怎么了?”
郎硕阳抬头,郎子萱吓了跳,只见郎硕阳两眼崭亮,发出绿光,忽然呲出副尖牙,咆哮声,“忽”地从地上跃而起,脑袋撞在石壁上,又跌落到榻上,两半蹲,双手撑在前,形同要扑食的野般。
郎子萱叫了他两句,他充耳不闻,眼睛四外扫视,目露凶光。
郎子萱起身,谨慎地退到墙角,把神芒拔出来,立在前,注视着郎硕阳举动。
郎硕阳忽然眼睛盯住了墙角的郎子萱子萱,“嗷”的声嚎叫,俩蹬,箭般扑了过来。刀子萱神芒递出,直刺他的肩头。郎子萱不知道他为什么狂大发,是不是练功走火,所以不会冒下死手,只是想刺伤他或者制住他。
郎硕阳行动极其灵敏,神芒刺过来,他只是抬手,手臂撞在郎子萱手腕上,郎子萱手腕剧痛,神芒脱手飞出,没入石壁中了。
郎硕阳把抓住郎子萱的肩头,手臂挥,郎子萱近百斤的身体被他轻飘飘举了起来,随着郎子萱声惊叫,就被他摔在了石榻上。
郎硕阳又是声怪叫,跳上石榻,两跨在郎子萱身上,双手张开,“咔嚓”声,把郎子萱的衬衫撕开,张嘴就朝她脖颈咬去。郎子萱抬就是脚,狠狠踢在郎硕阳裆下。
郎子萱此时惊恐之余,手下再不留,这脚用尽全力,如是换作般男子早已倒地哀嚎了,但是郎硕阳浑然不觉,还是呲着副尖牙来咬郎子萱。
郎子萱击没有奏效,赶紧往旁边滚动,躲开了郎硕阳的嘴,但是没有躲开他的双利爪样的手掌,抓住她的衣服扯,刀子萱衬衫连同上罩衣起被扯落,郎硕阳抓着这两件衣物,顿撕咬,碎布纷纷落下。
郎子萱趁此机会,脚在他上蹬,借力从他胯下窜出,个滚翻跳到了洞口,刚要伸手开门,影子闪,郎硕阳已经张着双手来到她面前,郎子萱吓得赶紧退回来,但是她的速度远不如郎硕阳迅捷,在她靠上墙壁的同时,郎硕阳也跟到了,双手抓住了她光滑的肩头。张开了着口水的嘴。郎子萱平时对自己的身手绝对自负,在龙爷手下,她从来没输给过任何人。但这时被郎硕阳袭击,感觉自己完全力不从心,简直无法抗拒他的进攻。
这时被他双手捏住肩头,两只手臂顿时酸麻,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了,更别说挣脱了,她正要抬膝盖再去攻击郎硕阳裆下,忽然发现郎硕阳的嘴停止前进了,双发光的眼珠盯住了自己前的对尤物。
此时郎子萱已经忘记了羞臊,她完全感觉自己是在面对只野,而不是个男人。
郎硕阳渐渐松开了紧抓着郎子萱的手,而这双手从肩头滑向了前,只手捏住了只,眼睛盯着它们,头越凑越近,慢慢地,他闭上眼睛,把脸贴在了郎子萱的怀里,郎子萱口不停起伏,不知道这是为了什么,为什么本来已经发狂的郎硕阳人大失,却忽然对这东西有钟。
郎硕阳闭上眼,脸部在她上不断摩擦,像个哺的婴儿般。
郎子萱试探着抬起手来轻抚郎硕阳的后脑勺,像个母亲在安自己的孩子样。郎硕阳慢慢将其中的只含在了嘴里,轻轻地吸允起来……
第天日上三竿,郎硕阳才醒来,睁眼不见郎子萱,忙起身穿好衣物出来找,郎子萱已经换好了衣物,个人坐在大青石上,面向潭水发呆呢。
郎硕阳走过去问道:“子萱,你今天怎么没有叫醒我?”
郎子萱回头看了眼容光焕发的郎硕阳,微微笑,看他神就知道他根本不记得昨晚的事儿了,郎子萱说:“你要是感到不适就要勉强练功了,急于求成反而会适得其反,我们今天休假吧。”
郎硕阳感到力极其充沛,像是有使不完的力气样,晃晃臂膀说:“我没有感到不适呀,我觉得这几天进展很快,不应该松懈的。”
郎子萱说:“我有些累了,就算你放我天的假如何,郎掌教?”
郎硕阳这是才仔细打量郎子萱,只见她两眼无神,老大的黑眼圈,看上去很是疲惫。郎硕阳不由心头热,说:“子萱,都怪我太笨,这些天连累你跟我受累了。好,既然你感觉累了,你就歇着,我自己来练,我能控制住我自己,感到不对头的时候我就收手不练了。”
“你能控制住你自己?”郎子萱苦笑下,“不差这天两天的,你还是歇歇的好。”
郎硕阳不以为意,也不脱衣,坐在郎子萱身边,吸气吐纳,说:“我感到四肢百骸都舒坦的很,不运行周天就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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