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硕阳吓得赶紧坐起来,说:“不可以!”
郎子柔被他吓了跳,顿时眼中含泪,看着郎硕阳:“老公,你不喜欢我了么?”
郎硕阳见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柔声说:“不是,我很喜欢你,但是……但是……我现在身上中了种蛊,这东西剧毒无比,我要是沾你的身子,你就会中毒身亡,我不会害你!”
郎子柔听,大惊失,说道:“那你为什么不去看医生呢?我不想你有事!”说着搂住了郎硕阳的腰,将头贴在郎硕阳心口。
郎硕阳见她真露,心里也不好受,说道:“这种蛊很厉害,医生治不了的,但是还不至于危及我的命,你放心好了,我会尽量来医好它!”
郎子柔点点头,在郎硕阳怀里下泪来,郎硕阳不忍心推开她,搂着她和衣而卧。
黑转瞬即过,米菲儿跳起来到了郎硕阳跟前,手扭住郎硕阳的耳朵,叫道:“混蛋,你是不是害了子柔妹妹?”
郎硕阳推开她手,看看在旁微笑不语的朱莉娅,说:“你别胡说了,我没有动子柔,她只是个人睡害怕而已。”
米菲儿对郎子柔说:“子柔,你以后害怕了就来找我,我抱着你睡,这个火孩子现在浑身是毒,不要让他害了你!”
听米菲儿这样说,郎子柔更加担心郎硕阳,不时地对他问寒问暖,就像对待个病人样,米菲儿虽然心里有些醋意,但是她也挺喜欢娇柔的郎子柔,也不好多说她什么,只是暗中警告郎硕阳不可碰她。
郎硕阳根本不用她来警告,怎么会去害郎子柔呢!
这天郎子柔和米菲儿起在船尾钓鱼,朱莉娅乘机又凑近划船的郎硕阳,问道:“米菲儿说的那种毒,真的在你身上存在么?”
郎硕阳点头,说:“那是种毒蛊,就类似于你们西方人的诅咒样,旦招惹上很难以解除!”
朱莉娅摇头:“所有的诅咒都是有解的,相信你的毒也不是无药可医,我会帮你想办法的!”
“为什么这么关心我的毒?”郎硕阳问道。
“也许有天,你会爱上我的!”朱莉娅冲郎硕阳眨了下蓝眼睛,郎硕阳感到她的眼睛中放出来股电,让自己浑身“酥”的下子,赶紧挪开了目光。
郎硕阳正在划船,忽然觉得船身震,大块浮冰撞了过来,四人都是身子晃,郎子柔正伏在船边看鱼,船身晃,差点头栽进海里,赶紧扯住米菲儿,脸带惊慌问:“怎么了?”
郎硕阳在船上站起来,纵目远望,只见海面上不时有大块浮冰出现,有的大的如同小山样!
朱莉娅过来说:“看来往前再走要有凶险了,我们这船又不是破冰船,说不定会被冰给破了!”
郎硕阳说:“我们总是不能半途而废呀!这样,你们轮来划船,我在船头把浮冰推开,到大的我们就绕着走!”
米菲儿和朱莉娅起过来划船,郎子柔弱弱地蹲在郎硕阳身后,看着郎硕阳用海怪手指的骨头做成的长棍来撑开迎面而来的浮冰。
这样前进很慢,到最后船的前后左右几乎全都是冰山,只能在缝隙中找来滑行。
米菲儿累得小脸通红,对郎子柔说:“子柔啊,其实你的体质已经被子萱锻炼的很好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你来试试划船,替我下可以么?”
郎子柔点头:“可以!你教我怎么用力就行!”接过船桨,照着米菲儿说的滑动几下,果然不是很累。其实米菲儿所说不假,郎子萱和郎子柔只不过是心里的来回变化,身体素质完全没变,郎子柔之所以认为自己没有力气,是因为从来就没有用过力气,她现在和郎子萱所差的,就是道法和经验,再就是力气运用的法门,实际的体质,并不是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脆弱。
米菲儿站起来舒展下身子,到前边来帮郎硕阳推浮冰。
实际上她并不是因为划船累了而让郎子柔来替自己,而是不喜欢她蹲在郎硕阳身边,换下位置,她就舒坦多了。
这时候,米菲儿忽然发现船头水里有条大鱼游过来,多大看不清,只露出了条脊背。
米菲儿大喜,说:“看我扑条大鱼来打牙祭!”手里的白骨匕首飞了出去,匕首破开水面,深入大鱼的脊背,这把匕首后边栓了根长绳,米菲儿用力拉长绳,就要把大鱼扯上水面。
但是米菲儿用了下力,竟然没有扯动,反倒被大鱼拽的差点掉进水里,赶紧用足力气,扎稳脚跟,用力回拉。
这条大鱼在水面上翻腾下,又入水中,只这露面,就把船上的人吓了跳,这是只大鲨鱼,个头比这船也小不了多少。
大鲨鱼受惊,拼命向前游去,米菲儿不可松手,身子向后倾斜,两脚蹬住船底,双手拉紧绳子,结果大鲨鱼带着这船飞速前进。
米菲儿力大,将匕首抛出去,整个没入鲨鱼脊背,此时想要扒都拔不出了来,要么将鲨鱼拉上来,要么松手不要匕首和绳索了。
米菲儿不肯放脱,不住大叫:“火孩子快拉帮忙!”
船速加快,将冰排撞开,在冰山之间挤来挤去。
朱莉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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