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道士和郎子萱找过来,只见大街小巷,家家关门闭户,街头巷角,市民都在探头探脑,脸惊恐之相。也有市民躲进车里,随时准备开车出逃。
行过几条街道,几个小区,再过了两个广场,前边就是五殿阎罗王的府邸,只见府邸墙外,围了众多的阎罗亲兵,都是面朝里的多,云鹤说:“看来是在这里了!”
郎子萱问道:“这是哪里?”
无妨道人说:“那是地府最大官阎罗王住的地方,违天可以说是直捅心脏呀!”
郎子萱说道:“违天和我们想样,也是想先擒王者!”
他们到了近前,护卫亲兵上前阻拦,云鹤连忙说明来意。
亲兵统领也不认识这几个老道,正眼都不看他们,倒是多打量了几眼郎子萱,说道:“美女,我们这里可是地府重地,不是随便闯的,要有批条才可以进的,再说现在里边有重要的事儿发生,泰山王刚刚下令,任何人鬼,不得踏入,请回吧!”
郎子萱道:“我知道里边发生了什么,鬼王煞要抓阎罗王,我们是来帮住阎罗王的,请你行个方便!”
亲兵统领“嘻嘻”笑:“你说的好惊悚呀,有人要抓阎罗王?哈哈,”他回头又对亲兵笑道:“美女说有人要抓阎罗王。”亲兵也发出笑声。
郎子萱怒道:“有什么好笑,外边杀声震天你没听见么?那都是违天带来的阴兵。”
统领说:“即便是有贼子作乱,也不过是自不量力,谁敢与我们地府作对?那是害怕十层地狱地方太空闲了么!”
云鹤说:“你不要废话,快去禀报你的主子,就说云鹤道人来求见。”
统领嘴撇,眼瞪:“你当我什么人,我是阎罗王亲军统领,官封品,你个小老百姓指使我做事,是不是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
无妨道人凑过来说:“既然不让进,我们走吧,出了事看看他的主子会不会饶了他!”
郎子萱说:“不行,现在时间紧迫,我们闯进去!”
统领听,眼珠子瞪得和铜铃样,喝道:“大胆,阎王府是你们随便闯的么?”
他挥手,众亲兵刀枪齐举,把三个老道和郎子萱围了起来。
正在这时,身后铜锣响,几顶大轿前后来到,第顶轿子上边下来个人,长得豹眼狮鼻,络缌长须,头戴方冠,右手持笏于前,正是殿阎罗秦广王到了。
身后几个轿子相济出来几人,都是各殿阎王。
那个秦军统领赶紧过去行礼。
几个阎王对他看也不看,急匆匆往府里走。
秦广王迎面上云鹤,赶紧把拉住,说道:“道长你来得正好,出了大事儿了!楚江王等已经去城门帮忙,我们进去找阎罗王商量对策吧!”
郎子萱说:“等等。”
大家停住脚步,看着她。只见郎子萱走到那个弓着身子的统领跟前,在手上吐了口,然后顿大嘴巴扇了过去。
那个统领见云鹤等人和秦广王他们如此悉,秦广王对云鹤等也是尊敬有加,哪敢得罪。郎子萱来打他,他也不敢乱动,牙齿都打落下来。
郎子萱骂道:“你这个不知进退的狗奴才,今天让你尝尝仗势欺人的滋味!”
无量把拉住郎子萱:“算了姑娘,让他记住你就行了。”
大家起往里走去,过了影壁墙,穿过头道院子,来到里院,只见院子正中落了顶没有顶的轿子,对面张虎皮椅子上,坐了五殿阎罗王,身边有数十个护卫高手围着。
再看轿子前边,地上趴了个声锦袍的大官,正是七殿泰山王!
只见泰山王趴在那里直喘,嘴里骂道:“狗东西,快放开我老婆!”
原来他与违天在阎罗面前单挑,违天手搂着他老婆,手和他打斗,轿子都没有出,就把泰山王撂倒了,看着违天另只手在老婆身上不规矩,尤其是自己的老婆还半推半就,泰山王的心都快碎了,心灵创伤要大过身体上的创伤,心理阴影面积已经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点九,剩下的点就是无限的恨意引发的小点希望,要将违天碎尸万段。
云鹤知道轿子里边肯定是鬼王煞违天尊者了,也不用多说,抬手个雷决打了过去,无妨道人和无量真人同时出手,分三面攻向违天的轿子。三大高手同时出手,阴风加上道法,道法加上掌力,如同三面铜墙铁壁横推过来样。
“轰”的声,轿子四散开来,违天冲天而起,轻飘飘落到了外围,散了架的轿子中就剩下了泰山王妃如烟。
幸好几个老道及时收手,不然泰山王妃就会被他们打得香消玉殒了!
三个老道见违天跳出圈外,立即移形换位,又将他围在中间。
泰山王妃有惊无险,脸上花容失,见泰山王还趴在地上,赶紧过去搀扶:“老公,你没事儿吧?”
泰山王站起身来,手在心口捋了捋,说:“如烟呀,我这里好疼!”
如烟赶紧帮他捋顺,泰山王摇头叹息,说:“我堂堂个阎王,老婆被人搂过,你说我还能要了么?”
如烟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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