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人要走,郎硕阳送出门外,忽然想起件事来,说:“太舅老爷,是你领鬼杀了张大胆家人,但是现在警察都算在我的头上,你要想办法帮我解了这案子才行,不然我的身份证扣在警局都不敢去取。”
胡天罡说:“放心,我回去会让张大胆去给镇上警察托梦,告诉他们事就行了!”
郎硕阳点头道:“但愿警察能相信。”
郎硕阳送走了他们,自己回到屋,吃饱睡足了,已经是第天清晨了,他想要去灿哥家找郎子萱也好,郎子柔也罢,总之先过去看看她在不在。但是自己没有衣服穿,大白天的怎么出门呀!
郎子萱家里全是女装,他试了试,照照镜子,太变,不敢穿出去。他到阳台往外看看,楼下大街人来人往,车来车去的,怎么才能弄身衣服来穿呢?
扭头,隔壁阳台也就两三米远,心想不如到隔壁看看能不能找到身。
两三米只不过是抬脚的事儿,过去以后,阳台落地窗开着,窗帘在风中飘舞,毫不费力就进了这家e厅。从e厅到卧室,个女人还没起呢,他蹑手蹑脚在衣橱里拿了男人的运动服,刚要往出走,洗手间门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走出来,见到只围了件皮的郎硕阳,吓了跳:“你是谁?”
“邻居。”郎硕阳笑笑,就要往出走。
大汉拦他,冲上女人吼道:“贱女人,给我起来!我说我昨晚回来要干你,你***说什么也不愿意干呢!原来家里藏了野男人!”
女人露出头来,长得呲牙咧嘴这个丑呀!张嘴就骂:“你个大傻叉,我有这么帅的小伙早就和你离婚了。”
男人生气,过来就要打那个丑女,郎硕阳赶紧拦住,说:“我就是来件衣服,不想影响你们夫妻感,我和你老婆真的啥事儿没有。”
男人说:“好,你要是在这窗户跳出去,我就相信你是邻居过来衣服的。”
郎硕阳说:“好吧,你看好了。”穿上裤子,顺手又把晾在阳台上的鞋子穿上,还真合适,手里拎着衣服就往护栏那走。
丑女喊道:“别跳,这可是十楼呀!”
话音刚落,郎硕阳已经纵身而下,他下降到十楼的时候,手在栏杆上搭,身子悠,减了下坠之力,改变方向,飞向左侧九楼阳台,在九楼阳台再蹬脚,飞回到右侧楼阳台,就这样如同下台阶样,从数十米高空层层落下,到地上的时候已经把衣服都穿好了。
他抬头看看在十楼惊的目瞪口呆的两口子,挥挥手,潇洒地走上大街。
没有钱打车,掏了下裤子兜,有几枚硬币,于是上了公交车去灿哥家。
坐在公交上,想起来连港时候,坐公交被那个舒雅冤枉咸猪手,不由好气又好笑。正想着呢,公交到了站,上了个女孩儿,坦露背,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歌厅公主舒雅,手里拿着手机,边滑动手机,边靠到了郎硕阳坐着的椅子背上。
郎硕阳怕她耍赖,往里躲了下。
舒雅手机响了,她接起来:“喂,莉莉呀……哦……没有,上什么班呀,店都警察封了,说涉黑涉黄了。潇潇都要走了……对,据说是要出。对,我也是听她和别人打电话说的,去瀚。有没有凯子介绍个,这几天憋得要疯了,打车都打不起了,出门就是公交……”
舒雅肆无忌惮地在公交车上谈着生意,郎硕阳心说,看来那个月潇潇已经黄了,这帮公主都失业了。
旁边个章有些猥琐的男人凑过来,等舒雅撂了电话,他捅了舒雅下,问:“多少钱?”
舒雅看看他,又看看周围,没人注意他俩,舒雅伸出了三根手指。
男人笑,说:“下站下车行么?”
舒雅点了下头。
郎硕阳再看看这个男人,忽然觉得他脸有些发黑,闻着身上有股怪怪的味儿,在公交到站,猥琐男人在郎硕阳身边走过的时候,郎硕阳试着有股阴风。
不对头,这个男人身上有股怨气,弄不好不是活人。凭着这段时间和郎子萱在起修炼的经验,加上自己超常的敏锐嗅觉,他觉得这个人绝对不是个正常人。
他起身就跟着下了车,猥琐男人在前,舒雅在后,往个公寓走去。
这是临时旅馆,就是为e人临时歇脚准备的,或者说是为了那些野鸡临时接e预备的,房间都不大,除了双人就没什么地方了。男人领着舒雅进了旅店,在服务台拿了钥匙就往楼上走。
郎硕阳就跟在舒雅身后,服务员还以为他们是要玩三人行呢,也没多问。
在楼梯上跟着舒雅,看着她短裙下双雪白的大,感觉她真的是有辱女人两个字,长的很白净,但是她的行为却让郎硕阳感觉到恶心。
舒雅和猥琐男进了间间,随手门。
郎硕阳退了下里间隔壁的门,锁着,敲两下,没人。他稍用力,门锁就被推坏了。闪身进屋,他伏在墙上听隔壁的动静。
俩人也不多说,直入正题,只听见脱衣服的声音。
郎硕阳把食指按在墙上,慢慢发力,石灰脱落,被他捅出个小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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