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男被反绑了双手,木扎把她抗在肩头,上上下其手,气得伊男劲儿怒骂,险些尿到他脖子里。
其余几个女奴上也被不停非礼,但是谁也不吭声,在她们投降的瞬间,就已经想到了这结果,但是为了保住已经活了几百年的命,还是任从了,只盼着到了男人谷,大家能有些秩序,不要太粗暴了就知足了!
行七十人,欢歌回了男人谷。
男人谷距离女人谷十几里的程,上山清水秀,不时有巨大的鸟出现,但是并不攻击人类,人倒是和睦相。
男人谷于两座高山之间,在中间道夹缝,就是男人谷的入口了。
才到谷口,又有上百个男人迎了出来,他们欢天喜地,不是地上前观赏他们捉回来的女人,对女鸽和伊男赞不绝口!
进了山谷,穿过片松林,前边出现座城池样的高墙,城门前边道十米宽的护城河,护城河上有座铁链拽起的吊桥,此时见到大队人马回来了,就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伊男看看雄伟的城楼,心说,倒还是男人有力气,天生干活的材料,但凭着住的地方,就要比女人谷强的多了。岂不知男人谷的男人被女人谷欺负了这么多年,时时刻刻害怕女人谷的人过来干涉他们,所以城楼高建。而女人谷毫不在意男人们去侵略,反倒不用费力去建筑防系统。
进了城,道两边都是草房茅舍,走过去,到了个大院子前边,这座青石建造的大院子里有几栋石屋,比起上的茅舍气派得多,显然是谷主居住的地方。这点又和女人谷不同,男人的权力要强过女人,所以男人谷中谷主具有至高无上的全力,说不。而女人谷的天凤,虽然武功盖世,但从不仗势欺人,和众女和平相,妹相称,嬉笑玩耍,不分大小。
过了栋房子,前边是座四合院,院子里非常宽敞,正中张大木椅子,两旁摆的都是刀枪棍棒,显然这是教武场地。
木扎把伊男往地上扔,往正中坐,旁边有人送上另张椅子,给廖如神坐下。
那些拿枪的男人四散开来,拿着枪警惕地来回巡视,看来他们是被女人谷打怕了,随时都保持着戒心。
身后十几个身高马大的壮汉过来,拎起萎靡地上的几个女人,喝令其跪下,伊男拒不肯跪,就坐在地上。其余几个女人道也听话,规规矩矩跪在地中间。伊男看看她们,知道着来自封建社会的女人,本身就是自甘下贱,被天凤带了这么多年,已经有了些骨气,但是旦没有了靠山,就又甘心臣服于男人了!
木扎问女鸽:“我知道你们女人谷各个都是武林高手,但是我们男人谷这些年也不闲着,也练了些功夫,而且是专门对付女人的功夫,你知道是什么功夫么?”
女鸽摇头,说:“小女不知道。”
木扎拍了下肚皮下三寸,哈哈笑道:“这门功夫全在裆下,会儿保管捅得你们哭爹喊娘!”
大家也都跟着哈哈大笑,廖如神也跟着邪笑,说:“你们这功夫可是用铁砂掌撸出来的?”
木扎道:“不但是铁砂掌,谷中所有带眼的东西都是我们练功之物。”
众人又是阵邪笑。
伊男眼四下观瞧,想看好地形,好找机会逃走。
这时,木扎喝道:“文明的交谈已经过去了,下面,我要看看你们谁的舞蹈跳得最好,跳得最好的,今晚就只陪我个人,跳得不好的,立时送去街口,供大家玩乐!”
五个女子听,都不想被送出去供大伙玩乐,但是要她们在众多男子眼前跳舞献媚,却还拉不下面子。
她们都在犹豫,伊男说:“谷主,我以前曾经跳舞获过奖项的,要讲到跳舞,谁也比不上我!”
木扎听,笑道:“好吧,我倒要看看你这获过奖项的舞蹈,要是敢唬我,第个把你拖出去,扒光你给大家欣赏你的舞蹈!”
伊男背着手往前伸,说:“请谷主给我松绑,我好尽力表演的好看些!”
木扎冲旁边人挥手,说:“给她松绑,盯住她,要是敢有什么企图,枪毙了她!”
旁边人过来给伊男解开锁链,顺手在她屁股上拍,“很结实么,好好跳,谷主开心了你就少受些罪!”
伊男活动下手脚,看看四周十几个拿枪的汉子,又看看大马金刀坐在那里的木扎。
木扎怒道:“贼眉鼠眼看什么?告诉你,想跑是没有门,就算你除了这个院子,马上就会被大街上的人把你给祸害死,还是老老实实给我跳舞吧!”
伊男说:“只是没有音乐声,跳得不能有节奏感!”
“那你说怎么样?”
“请大家起来拍手,打个拍子,帮我找下节奏。”
“好说,你跳吧!”木扎眼睛盯着伊男浑圆的臀部,纤细的腰肢,手里打起了节拍,其余人也跟着起拍起手来。
木扎以前也抓回过不 奴,每次都是自己肆意够了,然后挑选个美女入寝,其余的放在件大屋子里,让所有男人谷成员排着队来解决需求。这次这几个女子姿,除了伊男和女鸽,都很平庸,他想在伊男和女鸽之间挑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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