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丽妃像梦游样来到郎云明的家中,被郎硕阳声断喝吓醒,忽然看见面前的郎硕阳和米菲儿,不由惊,道:“我怎么到了这里?”
郎硕阳说:“你本是鬼物,应该下地府报到,在人间为祸这么多年,可知道错么?”
韩丽妃笑道:“你这无知小子,本宫要是动怒,随时要了你的命,还敢在这里和我逞强?”
米菲儿道:“那你倒试试看?”
韩丽妃瞪了眼米菲儿,扬起手来,手腕上挂了串金铃,她缓缓摇动,口中念咒,但是见米菲儿毫无知觉地看着她,不由吃惊,说道:“怎么会这样?谁解了你的冰蚕降?”
米菲儿指郎硕阳身前木几上的三清碗和被黄符裹的那缕青丝,说道:“这是什么你不认识么?”
郎硕阳手中黄符摇,立时烧起团火焰,郎硕阳说:“你身为朝皇妃,不为为民,只凭己私恨,为祸人间,罪不可恕。我今天替天行道,毁你真身驻,让你魂飞魄散!”
丽妃这时才看见郎硕阳身前摆放的法坛,随即明白了为什么自己会稀里糊涂地来到这里。
当她看见郎硕阳手指捻动,就要用点燃的符纸去烧自己真身上留下的发髻的时候,彻底吓坏了,“扑通”下,屈膝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口中不住求饶:“法师饶命,法师饶命!小女子时利熏心,你放我马,我愿意马上到地府报道,不敢再有丝不之心,求法师饶命!”
郎硕阳见她这个样子,手不由停住,郎硕阳这人最大的弱点就是心太软,他这人强则强,对手越是强大,他就越是斗志昂扬,但是旦对方服输求饶,他就不忍心下手了!
丽妃知道,自己被人下了真身驻的降头,只要真身驻毁,自己不但几百年的道行毁于旦,跟着也会真身境破碎,从此烟消云散的!她本来就是君主面前的个奴婢,磕头求饶对她来说也算不得天大的事儿,但是郎硕阳显然是接受不了个比自己大几百岁的女人跪在面前磕头如捣蒜样的悲切求饶,直到手里的火烧了手指头他也没有去烧丽妃的真身发髻。
米菲儿见怒了,说郎硕阳:“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做事优柔断,这女人貌似桃花,心如蛇蝎,你要是放过她就等于放虎归山!”说着拿起桌上铁制师刀,抡起来就要砍断那碗中的指骨。
但是丽妃跪趴几步,把抱住米菲儿大,涕泪交,平日尊贵皇妃的气质已经然无存:“米菲儿,我的亲妹妹呀,你可不要这么绝呀我虽然给你下了冰蚕降头,但次也没舍得让你痛苦,我是打心眼里喜欢你的,你不要这么绝,我已经知道错了,你为什么还非得让我魂飞魄散呢?我在这个世上苦熬了几百年,时时刻刻给男人当做玩物,我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能苟延残喘地活上段时间么!我之所以连些邪道法术,不过是想逃地府阴兵的追捕,你今天饶我命,我愿意毁掉我身邪术,弃恶从善,从此青灯古佛,不不不,从此依返道门,积德行善,或者将我移交地府,我愿受十层地狱之苦,来弥补我的罪行,只求你手下留……”
丽妃边哭诉边扣头,郎硕阳听着心下不忍,本想劝下米菲儿,抬眼看向她时,却见米菲儿已经眼中含泪了,这丫头也是嘴厉心慈的人,被丽妃声泪俱下给感染了。
郎硕阳“哼”了声,说:“你不用在此装可怜,我知道这也是你鬼物幻人心的种道行,不过我今天要是杀你,恐怕你觉我的投机取巧了。我看我还是把你转交地府吧,让你收到该有的惩罚!”
丽妃立马磕头,说:“只要天师今天绕我狗命,我以后愿永世为天师奴仆,天使只要有需要,让我做任何事都在所不辞!”
米菲儿说:“要你做天师的小老婆你愿意么?”
丽妃跪趴几步,在郎硕阳身前扣头:“臣妾叩拜夫君!”
米菲儿怒道:“你还真想做他老婆?你这样的只配做猪狗!”
丽妃跪伏地上,“汪汪”叫了几声,说:“奴婢遵命,从此愿为主人看家护院!”
米菲儿长叹声,丢下驱邪用的师刀,说:“人至贱则无敌,我下不了手了,你自己看着理吧!”
郎硕阳点头,说:“我请阴差上来,将她送至地府,由阎王判官置吧!”
米菲儿点头,说:“我看也行,那死判官定不吃她的这,定下手比你狠!”
郎硕阳画了道请阴符,念动真言:“天灵灵地灵灵,茅山掌教郎硕阳,拜请此方阴兵阴将急显灵,吾奉阴山老祖敕,急急如律令。”
请阴符烧,顷刻间又是阴风大作,窗口黑白两道光线闪,白无常谢必安,黑无常范无救先后进了房间。
见到地上的丽妃,两个鬼差吓了跳,黑无常喝道:“大胆妖,竟然又敢出现?”
白无常说:“兄弟,我去叫救兵!”
郎硕阳赶紧叫住要走的白无常谢必安:“谢爷慢走,这个煞鬼已经伏法,还请位差爷带她回地府受审!”
白无常哈哈大笑:“原来有硕阳兄弟在此,那就好,相比刚才也是你用请阴符招的我们吧?”
郎硕阳说:“我本来打算找些阴兵上来押解这个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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