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把推开,说道:“我说了我会和你在起,你要是再撵我走我会生气的!”
郎硕阳还待在说什么,忽然,身后有人说话:“你们是茅山门下么?”
郎硕阳惊,他耳聪目明,想不到会有人忽然出现在身后,回头看,是两个和尚,个身材高瘦,个个子不高,但是异常健壮,是个粗墩墩的车轴汉子。
郎硕阳细看下,两个和尚绝对是人,不是鬼,于是说道:“你好大师,我们是茅山门下,请问你们是大陆来的么?”
两个和尚相对点了下头,说:“既然来到这个岛上,又不是人质,又不是矮人,你们是什么人?”
郎硕阳见两个和尚好像有些货,但是他们神秘出现,也不能小瞧,就说:“我们是来救人的,但是该救的人不见了,该杀的恶人都死了,所以我们没事做,要走了。你们有事来干什么的?”
高瘦和尚说:“我们是来救人的,也是来杀人的,我们的事儿都做完了,看见你们的船过来了,我们就直跟着你们,看见你们上山又做法的,觉得你们应该是茅山门下,就出来问问!”
这说郎硕阳又是惊,原来这两个和尚直跟在自己身后,竟然不知道!而且听他们说话,这岛上的人都是他们两个杀的。就问:“你们说救人,人呢?”
高瘦和尚刚要回答,矮个的和尚对他说:“逐风,你怎么这么多废话,师父说了,除了笼子里关的是我们自己人,其余的都杀了,你还和他说什么!”
那个叫逐风的和尚双手合十,说:“推山你总是心急,上天有好生之德,即便是该杀之人,也要问个明白。”
那个叫做推山的壮和尚怒道:“我都已经忍了好久了,你问也问过了,还不动手等待何时?”
婉柔听,气愤地说:“你们怎么这么霸道,随便滥杀无辜,我们又没有得罪你们,为什么杀我们?”
推山说:“师父说的这岛上的人都该杀,所以就要杀,我只听师父的。”
婉柔见他也有四十几岁了,口口声声听师父的,听起来像个十几岁的学生说话样,哼了声说:“你师父说这个岛上个人都该杀,那你不是也在岛上,那你也该杀了?”
推山挠了挠秃头,说:“我不能杀我自己,那岂不是自杀,师父没说让我自杀!”
婉柔说:“那可以让这个瘦子杀你,然后你再杀他,不就是应了你师父的话么?”
推山摇头:“逐风打不过我,杀不了我,我追不上逐风,也杀不了他,当年我俩斗了十几年,都分不出高下,后来被师父收了,他不允许我俩再动手,所以,我杀他或者他来杀我,都是不听师父的话!”
逐风和尚说道:“你说我废话多,你的也不少,而且还都是废话!”
郎硕阳见人纠不清,脑筋都有些问题,要不是他俩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身后,郎硕阳定不会在意这两个和尚的。
郎硕阳问道:“你们说了半天,连自己师父是谁都不知道,还说听师父的话!”
推山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师父是茅山派开山祖师!”
逐风说:“不对,我们师父是茅山派正宗的开山祖师!”
郎硕阳道:“胡说,我茅山派开山祖师乃是三茅真君,羽化距今已经几千年,哪里能是你们的师父?”
茅山派开派祖师叫做三茅真君,为汉代修道成仙的茅盈、茅固、茅衷三兄弟,是道教茅山派的祖师。道教称为大茅君茅盈、中茅君茅固和三茅君茅衷。郎硕阳入门第天郎子萱就交代过他。
推山说:“什么三茅真君,我们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师父说他要创立正宗的茅山派,以前的都是派邪教!”
事关师门,郎硕阳不得不辩:“茅山派已经传上千年,岂是你等无知之人说推翻就推翻的,你倒说说你们师父是何许人呀!”
推山刚要说话,逐风拉了他把,说:“小孩子,你们不要我们说话,师父说过,让我们多做事,少开口,对外人不许提及他的名字,他很低调的。”
推山说:“你错了逐风,师父不是低调,他说是时辰未到,到了的时候我们会鸣天下的。”
婉柔咯咯笑:“郎大哥,咱们别和两个傻子说话了,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做师父是谁,何必跟他们浪费口舌。”
推山听大怒:“谁说我不知道,我师父是无所不能的大法师,人称伏煞真人!”
他话语出,郎硕阳和婉柔都是大是意外,伏煞乃是峨眉山支派的叛逆,龙梅子曾经说过,伏煞是不世出的奇才,多年以前道法就已经步入极端,只是品行极差,乱收门徒,为祸世间。先前听说他和违天斗法还不觉得怎样,因为毕竟是人鬼不两立,法师斗鬼,那是正当防卫。而且郎硕阳听说伏煞赢了违天,别管是否其中投机取巧,毕竟是为道门增光之事。此时听这两个和尚竟然是伏煞的弟子,都感到匪夷所,个是道家,个是佛家,竟然能成师徒,而且收了徒弟以后,也不用他们换做道装,这伏煞也算是个奇葩了。
郎硕阳说道:“你们两个越说越是离谱,我看是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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