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子萱说这个小屋是以前鱼塘的村民住的,后来那个村民家三口无缘无故淹死在池塘里,以后再没有人来这个鱼塘,小屋也就闲了下来,自己在前年买下这个鱼塘,但是始终没有来养鱼,也没来住过,只是背着不时之需。这里距离村子里有十来里,左右没有人家,很是僻静。
这屋里没有电灯,点的是气死风的煤油灯,不过也和灯泡的亮度差不多。屋里材米油盐应俱全,只是住的地方就只铺小炕,宽不到两米。
郎子萱说自己每隔段时间就拿些粮食来替换先前送来的粮食,以免发霉,至于副食,这鱼塘虽然没有撒鱼苗,也有很多野生的草鱼在里边,随时可以钓来吃。由于这里是凶宅,所以平时村民来回走都要开这里,所以这里决对是难养伤的好所在。
郎硕阳看看窗外随着风摇曳的柳树,心中有些忐忑,问:“既然是凶宅,会不会闹鬼呀?”
郎子萱用她那人的丹凤眼送了他个白眼,说:“大男人不要婆婆妈妈,这么胆小怎么做术士,做你该做的事儿。”
于是郎硕阳去给郎子萱打了盆洗脚水过来。
郎子萱的伤和花她们打斗时有些抻到了,疼的弯腰吃力,郎硕阳想要帮她洗下脚,但是她说啥不用,自己两只白的看得清血管的白脚丫在水里互搓了下,然后回身退回炕里。
郎硕阳正盘算我要睡在那里的时候,郎子萱告诉他,说你睡在我身边就行,不过不要碰到我,我晚上睡觉很警觉,你要是碰到我说不定我会伤到你。
郎硕阳很听她的话,和衣而卧,躺在郎子萱身边,和她面对面侧躺着,中间留了条十几公分的空隙。
虽然这没有碰到她的身子,但是郎子萱面如芙蓉,吹气如兰,闹得郎硕阳心慌意乱,反转过身子不看她,还是闻得到她的体香,弄得根本睡不着觉。
到了后半,郎硕阳糊糊的刚要睡着,忽然听见有人在哭,好像就在头上。
他抬头看了眼,地上坐了个女人,头发披散着,怀里还抱着个婴孩儿,她旁边站了个身材矮小的村民打扮的汉子,不住劝她不要哭了。
郎硕阳心说坏了,这定是那家三口的鬼魂。
郎硕阳刚要去推郎子萱,伸出去的手被郎子萱抓住了,看她时,她食指竖在嘴边,示意不要出声。有这么厉害的师父在身边,郎硕阳自然就不怕了。
只听那个女人边哭边说:“徐道德他不是人,你还这么窝囊,我活着有啥意!”
男人说:“徐道德是有名的无赖,村长都惧怕他三分,我能怎样?”
女子说:“既然这样我就死了算了,省的受那个无赖的欺辱。”说着站起来就往外走,男人拉都拉不住。
过了会儿,外边传来男人的哭喊声:“翠花呀,你死了我咋办呀!我也随你去吧!”接着就没有了声音。
郎子萱说:“这是鬼魂不愿意离开故居,所以每当到他们死去的那个时辰就不知不觉的回来重复以前的事。”
郎硕阳说:“那这家人定是被人给欺负死的,坏蛋叫徐道德。”
“嗯,不过不关咱们的事儿,你怕不怕?”郎子萱问郎硕阳。
“不怕,我已经见惯了。”郎硕阳回答。
“不怕的话你先把我手松开。”郎子萱说道,郎硕阳低头看,不知啥时候俩手都攥着郎子萱的只手,攥的死死的。
郎子萱合眼睡去了,被鬼这么闹,郎硕阳这回更加睡不着了,这几乎是没有合眼。
早,朝阳照进窗子,散落在炕上。借着朝阳,郎硕阳又欣赏了下这个同塌而的美女。
只见她睫毛长长,柳眉微攒,白皙双颊略见红润,下颚尖尖,樱唇微张,粉白脖颈犹如出水莲藕,衬衫纽扣缝隙被酥涨的敞开少许,像是要关闭不住那园春。这睡美人的姿真是撩人心魂。
期间他好几次起了童心,想要伸手去碰郎子萱下,看她到底有没有她说的那种警觉,可是手指在她如同凝脂般的脸颊旁几公分,却始终没有敢去碰触。说实话,郎子萱虽然美貌,但是美貌中带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气质,使人不敢荼毒。
等到郎子萱醒来,郎硕阳已经点燃了厨房的土灶,把米下进锅里去了。郎子萱倚着门框看着他忙活着做早饭,微笑着说:“如果没有你,我还真不会用这土灶子做饭呢。”
郎硕阳终于知道自己的价值了,很自豪地说:“我在家就是我做饭,干爹做的饭我都不愿意吃。”
郎子萱说:“大伯说你刚被捡回来的时候,按着银牌上所记的时辰,应该已经三岁多了,却根本不吃米饭,只是吃生肉,像只小野似的。”
郎硕阳笑:“现在我也愿意吃肉,只是干爹不让我再吃生肉了。”
郎子萱说:“我第次看见你的时候是大伯把你泡在药汤里,只露了个脑袋在外边,瞪着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很是可爱。”
郎硕阳说:“是呀,干爹说我刚被他捡回来的时候,患了严重的风湿,都不会正常走,所以他花了年的时间采集了上百种中药,配制了汤药,每天把我泡在里边蒸煮,过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