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形,孙兰再不知她心情不好,那真是傻了。>
“静慧,我回来啦。”>
侍女给孙兰取来席垫,孙兰便在亓官静慧不远处落座,目光在她的脸和左手来回游移。>
“哼,回来了就回来了,这么高声作甚?”>
预想中的“执手相看泪眼”没有发生,还被讨厌了。>
“你在生我的气?”孙兰忍不住委屈,他的声音不大啊,“我是哪里做不对了?”>
亓官静慧将手中的书搁在一旁,随口道,“我何时生你的气了?”>
“还说没有,明明白白写脸上了。”>
亓官静慧扬起一缕没有温度的笑。>
“哦?写脸上了?那你再看看,我究竟为什么生气?”>
孙兰:“……”>
他哪里猜得到哦,猜对了还好,猜错了就是送命了。>
思来想去,他也没做什么事情惹着对方,除非……那个暖脚丫头?>
亓官静慧道,“猜对了,不过没奖励。”>
孙兰不在,看在竹马的面子上,亓官静慧偶尔也有照拂孙府。>
只是,仆从的心被养野了,例如那个暖脚丫头有了别的心思,每逢静慧上门,她过来端茶倒水的时候都会流露出些让静慧极其厌烦的姿态。渐渐的,她就懒得再去孙府了。>
昨儿还听说了孙府的小道八卦,她怎么可能不气呢?>
孙兰松了口气,急忙解释,“那丫头已经处置了,这般心大的丫头,我跟她没有半分关系。”>
他是清白的呀。>
看他真诚的眼睛!!!>
亓官静慧道,“你跟她有没有关系,干我何事?”>
她嘴上这么说,面上倒是软和了几分。>
孙兰这才有胆子关心亓官静慧的左手,哪个混蛋打的?>
亓官静慧瞥了一眼自己的左手。>
“你怎么不问问被我打的人如何了?”>
孙兰啊了一声,似乎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对。他听到亓官夫人说静慧被人打断了左手,他就担心得想不到其他事情了,下意识认为亓官静慧是弱势一方,根本没想过打她的人如何了。>
“那人如何了?”>
孙兰是个乖宝宝,静慧让他问,他就问了。>
亓官静慧嗤了一声,年轻的眉宇带着点儿冷艳,倒是让孙兰陌生得紧。>
“我怎么可能吃亏?那对狗男女自然是被我打断腿了。”>
孙兰听后一脸懵逼。>
狗……男女?>
这话是从静慧口中出来的?>
静慧白了一眼道,“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可置信的表情。”孙兰老实巴交地回答。>
小可爱进化成母大虫什么的……>
那就是大可爱了。>
静慧长腿一伸,找了个舒服点儿的姿势。>
孙兰瞧她穿着足袜的脚露在衣摆外,生怕她着了凉,将自己的兔裘脱下给她脚盖上。>
“说说吧,究竟怎么回事。”>
亓官静慧道,“说来话长。”>
“我现在有的是时间陪你长话长说。”>
亓官静慧打开了话匣子,孙兰也明白了前因后果。>
静慧道,“书院创立数年,小时候倒是没什么,但学生们年纪大了,心思也就不那么干净了。与我同级但年岁比我年长两岁的一个同窗,后来……她学业下滑很大,肚子大了……”>
孙兰惊了,“怀、怀孕了?”>
静慧点头。>
“孩子是谁的?”>
静慧道,“城内某个小士族子嗣的,对方也是书院的学生。”>
“为什么?”>
静慧道,“我也问了她为什么,她说什么?她说自己出身贫寒,如今及笄但家中无长辈操持婚事,她担心日后嫁不了好人家,不得不为自己筹谋一番。正巧,书院一个男学生对她有意思,一来二去对了眼。二人……这对不知羞耻的狗男女,居然在书院做了苟且的事情,还弄大了肚子,最后实在是显怀瞒不住了才爆发出来。夫子气坏了,便将他们二人开除。”>
为了防止发生类似的事情败坏学生和学院的名誉,夫子们严令禁止类似事情发生。>
根据私下调查,居然有不少即将及笄或者已经及笄的女学生都有类似担心。>
只是,丑闻爆出来的时间比较及时,她们有心思也不敢有动作。>
孙兰听了不知该怎么说,只能继续听静慧讲。>
“你觉得这个故事,结局该是怎样的?”>
孙兰猜测,“明媒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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