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念一直想杀了苏言吗?
“不,苏王爷,若不是你自己蹦跶出来,杀我军士,害我百姓,我认真会认为你隐居山林,当个自满隐士。而不是本日之局面。”
苏言听了,眼睛充血,捂着伤口的手指缝里鲜血汩汩而流。孙念的话,无疑比承认对他有杀心更具杀伤力。这里面布满了对他的不屑。
“呵呵呵,你,一直,是......瞧不起我,对吗?”用力地说出了最后两个字,苏言终于支撑不住倒在地上,却还是盯着孙念,想听他一个答案。
孙念转身,“不管你信不信,我从来没有看低你。”
这话是真的,惋惜,苏言却是听了一半就咽了气。
孙念没有听得有问话之声,便知他已往。叹息一声,领着人走出天牢。
临走前,只是叫人买了一副中等的棺材把他埋葬了便可以。毕竟苏言做了这儿多有害大祁军士、百姓的事,这样的成果,算是孙念仁义的了。
姜维跟在后面,寸步不离,还有一丝忧虑。
“陛下,这,了结了吗?”
“了结了。毕竟他带头的队伍已经被你和金郢消灭殆尽,而他与另外的一个头目标也逝世了。羌国,到此为止了。”至于那个羌国公主与常家子弟的儿子,根本就不会造成要挟。他还有什么要担心的?
“如今最重要的,是要这春耕做好。夏收就有盼看了。”
大司农崔则如今是最为繁忙之人。不仅要收拾仓库粮款,还要注意各郡县新粮种的分配。特别是才在波斯各地与在戈瑞斯部队中搜罗来的所谓土豆者,更是要郑重。
正忙着满头大汗时,听得孙念亲来,他心里烦躁,恨不得大吼一声,天王老子来了他也不耐心见。
可外面的人,毕竟是他的陛下,他还真不敢撂陛下脸面。
啪的放下账册,大踏步走到院子,恰好看到孙念与姜维疾步走来。
“臣见过陛下。”
“下官见过大司农。”
“别多礼了,”孙念摆摆手,问:“阿则,你的粮种都分配好了吗?”
崔则说到这个就不兴奋,“陛下,尚未。不过,本日傍晚时候能做好。”
“那就好。”孙念很是欣慰,道:“你筹备足够滏宜县那边的粮种,我带着稻田使者容孟往,亲身送粮种往。顺便,将那里的暗躲着的贪官给揪出来。”他不容许这片用无数英勇将士鲜血换来的山河被一群老鼠打洞打得如同烂渔网。
孙念再次决定出往,让崔则眉头跳得厉害,当下竭力劝阻:“陛下,那里百姓积怨甚重,你不能往。派,派左相往,也是可以。”
“君复往自然是可以,但是,我盼看我能往,由于我是他们的君王,我想博得百姓发自心坎的推戴。”他也是有这个私心的,才要亲身往。毕竟,君王亲临百姓之地,尽对会让百姓得知他的心意。
“陛下......”
“你莫要再劝,我心意已决。我是来告诉你,我要带粮食种子往的,你给我筹备好,不然等我回来,罚你往耕田一月。”
尽管朝中大臣们大多反对孙念亲临滏宜,但是第五常等人和十三娘支撑他啊。无奈,朝中老臣们唯有放了他们的陛下离开一个月。
随孙念往滏宜的人,必备贴身侍卫姜维是必定在的,除此之外,元鸻也紧跟。至于金郢,则是带着粮食种子赶回了雍州,要带着百姓、将士种田。
孙念一行往到了滏宜,都被滏宜的苍凉给震惊。眼前的地步龟裂,一块块的土壤表层好似榆林,让人看着就起鸡皮疙瘩。
在经过一个村庄时,孙念等人感到村庄不对劲。登时,大家起了十二分心思警备。
“陛下,这个村庄太静了,是不是有什么不妥?”元鸻拍马上来,轻声问道。
孙念点头,“出门在外,没到必要时候,都叫我公子。”停了一会,又说,“伯约,你领两个人往瞧瞧怎么回事。”
“谨诺。”领命后的姜维立即带着两个骑兵走向村里。等进了村庄,由于太过僻静,姜维三人竟是下了马,把马拴在了一旁,而后徒步往里走往。
三人警惕翼翼地看着四周,一步步地往破败的村庄里走。走了不到两丈远,看到了路边竟然有散落了的人骨头!不远处还有一个大铁锅,上面蝇虫飞满,巨臭无比,令人作呕。
可是还没等他们走近那个大铁锅,姜维三人就落进了一个深坑里!而同时,不知是他们跌进坑中时碰到什么,上面的大铁锅忽然被另一个铁锅砸中了锅口边,哐当一声,惊醒了无数人。
孙念他们是眼睁睁的看着姜维他们跌进地下!
“伯约!”
同时,破败的屋子里忽然冲出来三个衣衫褴褛,面色黄黑的汉子,他们手里俱是拿着锄头、镰刀等物。看到了坑里的人,他们眼里都能冒了绿光。
“大哥,他们可真是细皮嫩肉,尽对好吃。”
自认皮黑肉糙的姜维三人,听得他们的对话,顿时对脚下的满地人骨蝇蛆感到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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