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们俩分手,我也介于之内。有时候我想,刘飞第为什么会和杨培欣说分手就分手?难道单单因为培新前后两次喝醉了酒?也是不是有高奇的事?
我觉得培新对刘飞第够好了,每次见到刘飞第,都见他在热火朝天地打篮球。培新就会给他和他打篮球的人买水喝,对他是体贴入微。
杨培欣有一次像个怨妇说,我真不该教会他打篮球。我听了十分诧异,我没见过杨培欣摸过篮球,他篮球打的那么好。以为杨培新是在口不择言或口出狂言。
杨培欣说他打篮球很容易冲动而且傲气,这也是他的性格。相较姚火,他打得比较沉稳稳重。难道樱木花道和流川枫现实中要换一换?
刘飞第和杨培欣俩人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俩人肯定互相了解彼此的性格。高奇想一脚插进去,恐怕不那么容易。
俩人是因为什么说分手就分手了?难道真的因为没有感觉了?
分手?我正在思虑间。
“井桐雨...”班长点名已经叫了我好几遍,因为他知道我在班里。我站起来答到。他突然改口叫:二姐。我一个收势不及,到!顿时,班里轰然大笑。
一阵笑声过后,杨闯忍着笑继续喊下一个同学的名字。陈老师在堂上咳了一声,客气说,二姐,请坐。
我窘得发热,觉得自己无辜可怜,只是坐得慢些。从此,我二姐的称呼就在班里被班长老师‘沆瀣一气’一宣扬,声名大噪。
我看见培欣笑得很开心,骤然一想,刘飞第和杨培欣谁和谁说分手了?人家是暂时的分开。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小别胜什么?我记不起来。
枉自担忧,胡思乱想。生活不会异想天开,简单的人,就要简单的看问题,想复杂自己的脑子也不够。
天气越来越冷,我们大一要坚持一年跑早操,越来越考验人的意志力。对于大学生而言,几乎每一个人都会成为一个夜猫子。早起对我们来说,一直都是一个难题。
一个严整的队伍,需要一个强有力的口号。我们自己想,百度上抄,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响亮的很俗套,普通的没特色,气势的没联系,好听的太绕口...
一个完美的口号,难煞众生。为了达到人人同意,我们一节团课就用来商量议论出我们班的口号。
最后,我们突破性的喊1234,接着喊5678。虽然4和8并不押韵。但就是这样简单粗暴,就是这么任性。打破常规,且具有创造性。
结果,跑操的早上。真如我们担心的那样不敢喊,喊不出来,怕别的班笑话......
听听别的班洪亮的口号,有的喊完觉得编的很不错,有的喊完唏嘘声一片。
跑早操的时候,感觉很折磨人。出来早,集合慢,冻得慌;而且一跑出一身臭汗;下操晚还得挤着去买饭。我们又是乞求下雨,又是如何旷操,又是怎样掉队...
大一结束之后,就不用跑早操了,我们终于从中解放了。但与之而来的,很大一部分人开始怀念早操。
因为有了早操,我们可以锻炼身体;因为有了早操,我们可以吃到早餐;因为有了早操,我们第一节课不用迟到...
等失去了才知道好好珍惜,要珍惜就好好珍惜眼下吧,莫等闲。
刘飞第走了有一段日子了。每周的周六周日,杨培欣都会早早的起床,比跑早操的时间还要提前。我都会和她一起到篮球场上练习篮球。
那时,我们体育课虽然在交授一套长拳。但体育达标对我们有一个长期的考核要求,就是我们每一个人都必须得熟练一项体育运动,预计是我们能成为一个及格的运动员。
而且从我们这一届开始,体育课也成为一项重要的课程。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们学校把抓大学生身体素质放在了制高点。
随之,我们吐槽要把学校的名字改为体校,广为宣传。
当时在体育课上,我问,打乒乓球行吗,老师?这是我最在行的。
体育老师说,是中国人,都会打乒乓球。
言下之意,你是最好不要选乒乓球。
接着,杨闯说:“就有的人不会,乒乓球是国球,不是可以选吗?”
杨闯是在替我说话吗?我瞧了一下杨闯。
体育老师冷笑一下,说:“不错,你们可以选乒乓球。但是我对它的要求很高。因为什么,你刚才说过。如果你们觉得你们现在可以赢得在公园或一些锻炼场所进行休闲娱乐打乒乓球的老大爷们和老太太们。那么我说你们勉强可以,但离及格还差的远。
我们外出写生,有见识到一些老太爷,老太太飞来呼去的球技,打的十分精彩,生龙活虎。还有的就是踢毽子,你传我我传你,接连不断。我都看得眼睛花了,觉得不肯能接到。感觉她们这么大岁数,去接这球。很容易腰扭了,脚崴了。可是他们玩得是不亦乐乎。
唉,自叹自愧不如。我误会了体育老师的意思。你如果去练乒乓球,这是国球,你肩负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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