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帝和墨永良的先后离往,让子歌忽然生出“本来我还那么弱”的无力感。
那个一生从不屈服命运的战帝,为了众生能够控制属于自己的命运,为了天地不再幻灭,情愿自斩圣根,沦为棋子。
那个一直杳无音讯却忽然涌现,成为大帝的四叔,总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却没有人知道他心坎的煎熬,终极也还是走了和战帝一样的道路。
他们都义无反顾地走上了逆武者的道路。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逝世其犹未悔。”子歌低声吟诵着,双眼一直看着天穹深处的那两道身影。
天穹深处,战帝和墨永良帝躯崩坏,血染青天,他们的对手,只是那一道道沉重的锁链,甚至连天道的化身都没有看见。
或者说,锁链就是天道另一种意志的体现,封住的是天地灵气,锁住的是大势所在!
可天道既是天地规矩的掌控者,同样也属于天地规矩的遵守者。封天锁地,本就是违背天地运转规矩,为了禁锢天地灵气,天道不知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甚至险些磨灭掉出身的灵智。
但也忘了,战帝和墨永良只是两个棋子,他们背后的那双手才是真正的弈棋人。
在更深的九重天之上,老乞丐和桃花眼青年默默地凝视着一切,在他们对面,有九个裹着宽大黑袍的人也在凝视着下方产生的巨变。
“九神使齐聚,好大的阵仗!怎么,你们是来禁止我们的吗?”老乞丐语气不善地开口。
九个黑袍人中,明显是领头的那个回应道:“先辈,好久不见。您老身材可好?尊主让晚辈向先辈问个话,不知您老何时有空,尊主备了好酒,愿与您对酒当歌,把酒言欢。”
“哦?”桃花眼青年凑到黑袍人眼前,没人看到他是怎么涌现在黑袍人眼前的,就连空间,也没有一丁点儿的波动,桃花眼青年斜着眼,露出坏笑,“你们尊上那儿,有俏丽的姑娘吗?”
领头的黑袍人笑道:“纪元红颜,时代祸水,环肥燕瘦,任由先辈挑选。”
“真的吗?”桃花眼青年搓着手,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臭小子!”一只破鞋极其正确地砸到桃花眼青年的屁股上,老乞丐光着一只脚,双手叉腰,怒骂道,“整天就知道女人,女人!早晚有一天逝世在女人的肚皮上!到时候别叫老头子我往帮你收尸啊!”
桃花眼青年一下子又回到老乞丐旁边,把那只破鞋一把拍在老乞丐头上:“你二大爷的!老流氓,我警告你啊,你要是再往我屁股上扔鞋,老子非揍到你生活不能自理不可!再说了,牡丹花下逝世,做鬼也风骚!你这种老男人懂个蛋蛋!”
眼看着老乞丐和桃花眼青年大眼瞪小眼,一老一少都撸起了袖子,筹备大干一架的时候,对面的领头黑袍人看不下往了,咳嗽几声,道:“两位先辈,我想,我们还是先谈正事吧。两位先辈假如再闹下往,战帝和顽帝(指墨永良)就要前功尽弃了。”
“哼!”老乞丐和桃花眼青年冷哼一声,别过火往,谁也不理睬谁的样子。
“两位先辈,晚辈九人此次前来,是奉尊主之令,前来助两位先辈一臂之力,打破天地禁锢,再现亘古时代。”领头黑袍人一副恭敬的态度,说道。
老乞丐和桃花眼青年听到这话,吃了一惊,老乞丐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自言自语道:“不烫啊!没晕啊!怎么就涌现幻觉了?”
桃花眼青年更是直接,嗤笑道:“你们尊主是不是吃错丹药了,帮我们?这是我听到的第十纪元最大的笑话!”
“先辈,请不要凌辱尊主,否则,休怪晚辈无情。”领头黑袍人的话变冷,透体而出的冷意能轻易冻逝世一个大帝。
“怎么着?不服气啊!你二大爷的,还敢要挟我?来来来!无情是吧?咱俩看看谁更无……唔……呜呜!”
话还没说完,老乞丐从背后捂住他的嘴,桃花眼青年拼命地拍打着老乞丐的手,那神情姿势,就像一个筹备被逼迫而无力反抗的少女。
“你别理他,臭小子这里有病,今天忘了给他吃丹药!”老乞丐另一只手指了指桃花眼青年的脑袋,“那谁谁来着,你说说看,你们想怎么帮忙?”
“先辈的打算可以说是万无一失,即使没有我等的助力,天道也无法禁止亘古时代的重临。我等只能尽绵薄之力,让他直面天道,而不必再耗费两位先辈的精力,两位先辈感到如何?”领头黑袍人一副和睦商量的语气,做足姿势。
“看来,你们知道的不少嘛!连那小子的底细都被你们摸明确了。你说,老头子我索性把你们都留在这里,好不好?”老乞丐似笑非笑。
“先辈说笑了。我等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都在尊主的掌控之中。”领头黑袍人身材绷紧,生怕老乞丐真的说到做到,却还是笑笑说道。
这时,桃花眼青年总算摆脱了老乞丐的束缚,怒气冲冲地看着黑袍人,道:“不行!你们可以滚了!我们不需要你们的帮……唔……呜呜!”
哀催的桃花眼青年,再一次被老乞丐捂住嘴,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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