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村大佐沉吟了下,吩咐通信兵到前面阵地上了解情况,为什么守军的火力突然降低了,甚至一些地方已经停止战斗。<八路军的炮弹很缺乏吗?就算他们缴获了不少皇军的火炮,可是,没有炮弹,往往破坏扔掉了。
嘘,嘘,嘘。
三发炮弹带着令人恐怖的哨音,好像列车最快奔驰的时候,那种一往无前,无坚不摧的感觉,让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非常渺命运不可捉摸。
“规避,规避!”上村大佐再次喊。
其实不需要他喊,炮兵和步兵们都聪明地躲避了,趴在地上,张开嘴,堵塞耳朵,或者努力往四周分散奔跑,又下意识蹲在,平躺,以减少弹片的杀伤几率。
饶是这样,炮弹还是诡异地掉下来,偏移一些,砸到遍地匍匐的日军人群中。
两发炮弹,将几十个日军敌兵从地面上震撼得弹跳起来,触地引信爆炸以后,无数弹片瞬间穿透了一些日军士兵的身体,强烈的气浪,还将两个士兵扯成几段,等再次降落地面的时候,内脏,手臂,靴子什么四下里乱飞。
一颗炮弹落到军列上,撞击以后爆响,穿透薄弱的军列一侧车皮,同时爆炸。
第三颗炮弹虽然爆炸得早,不是穿甲弹,没有击穿车皮,那种撞击的声波,好像在你的耳边猛地敲打铜锣,还是震撼得这边每一个侥幸或者的日军官兵,心跳过速,意识恍然。
“土八路的炮兵不错啊,打这么准儿。”上村大佐苦笑地对赶来救护的通信兵说。
日军一个联队,有很多通讯兵,和勤务兵意思差不多。发现危险,这些通讯兵迅速扑上来,荣身体覆盖住他。
忍受着伤痛,上村大佐急忙吩咐大部分官兵迅速撤离这里,只留下几十名炮兵,继续卸货,同时,组织重机枪手,利用军列作为战斗高地,朝八路军阵地上扫射。
“重型掷弹筒小组,给我轰击敌人!”
不等他指挥,有军官已经开始指挥了。
几挺重机枪架设完毕,供弹手立刻按压弹链,一些炮兵也争先恐后,准备了几门山炮。
上村大佐稍微缓和了一口气,对赶来的车站站长吩咐,要他准给迎接第二列军车。
“哈伊!”站长急忙点头。
就在这时候,他们听到新的炮声,而且,是十几门火炮同时发出来的,距离非常近,好像在火车站南面300米左右,有些已经接近了防御工事。
火炮的口径大小不一,有37和75口径山炮,有迫击炮,还有步兵炮,种类虽然杂乱,瞄准的方向似乎是这里吧?
日军再次隐蔽。
炮弹纷纷,落到了军列这边,刚刚架好火炮的炮兵,还没有来得及射击,就被炮弹覆盖了。
隐蔽中,上村大佐双手捂着耳朵,趴在地上,被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音,空中突然射出的什么东西震得摇晃了一下。
脑袋上热了一下,好像有人用重拳猛然砸了他的脑袋一下,他没有戴钢盔,只有屁帘帽子,帽子飞了,爆炸以后,用手一摸,耳朵以上,太阳穴后面,露出一个尖锐的钢片,深深楔入其中。
他推开通信员,“快点儿,滚开。”
通信兵被他粗暴地推开了,却很随意地翻滚一点,软软的没有丝毫反应了。
卑鄙的空爆弹!空爆弹!
没有炮声了,他想爬起来,却发现,腰肢没有一点儿力气。
对了,好像刚才,有两个人挥舞棍子,对他的脑袋和腰肢,都捶打了一下,他尝试了几下,不禁惊呼:“糟糕,我的腰椎断了!”
非常不幸,一枚弹片射击在他脊背上,在腰部,打断了他最主要的脊椎骨。
痛苦的上村大佐,翻滚以后,只能悲愤地等着救援,炮弹炸燃的火光及处,几个架炮还击的炮班人员,全部殉难。
敌人采用了空爆弹的形式,一举歼灭所有留置的炮兵战队!
空爆弹,是根据精确计算估测以后,手动修理炮弹的引信,造成爆炸延误,在近地面空中爆炸,那威力,远比触地爆炸更强,气浪更可怕,这不,上村大佐看到,有六个爆炸半径区域,中间空无余人,强劲的气浪,将匍匐的日军炮兵吹走,扯碎,就连火炮推倒老远。
呼吸的时候,上村大佐憋闷得难受,再一想,更加懊恼,因为,他成为气胸患者了。
难道肺泡都被震裂了?
他正迟疑着感受可怕的现实,那边,一阵阵机枪的爆响,军列上和军列缝隙间隔上的三挺重机枪手好像被人从正面猛地扇了一个大耳刮子,人跳起来,朝后面倒飞,翻跟头,机枪子弹的好像一阵狂风,刮了过来。
机枪手都死了,供弹手也死了,残余的班组人员惊呼着逃散。
就这样,几次炮弹和机枪袭击,日本最新增援的关东军主力一部,在联队长上村大佐的率领下,遭到可怕的伤亡,上村大佐瘫痪,随员死2人,受伤7人,炮兵和步兵死伤70多人,日军官兵的鲜血,染黑了军列和地面。
黑暗中,火光的明灭,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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