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白这次是真的下定了决心离开,她生怕自己再度迟疑,连话都不筹备说,就这样瞬间转身离往。只是在离往之前,她迟疑了一下,终极还是将手中的酒坛扔向夏元。
夏元一见东方白连话都没说,就将手中的酒仍给自己,大惊之下,急忙将酒接住。夏元没注意的是,在他往接酒坛之时,东方白已经转身离往。
东方白离往之前深深的看了夏元一眼,然后,就头也不回的飞走了。
“真是的,也不警惕一些,要是打了,还不知道到哪往再弄一坛呢?”夏元好不轻易才接住酒坛,他不自禁的抱怨了一声。等夏元再度转头的时候,他愕然创造,东方白竟然消散不见,变得不知往向了。
“东方兄”,“东方兄”,“东方兄”……
夏元在四周跑来跑往,大声的叫嚷着。可是无论夏元如何呐喊,东方白都已经远远的离往了,听不到夏元的呐喊声了。
夏元默默的回到火堆边,心情大为难受。他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与东方白只是萍水相逢,相处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可是,对于东方白的忽然离往,夏元却感到非常的难过,仿佛就像当初与夏图和夏石他们离别时的感受一样。有所差别的是,与夏图和夏石他们的离别是暂时的,现在很快就要见面了。而与东方白的离别很有可能是永远的。自己也只是知道他的名字叫东方石,至于名字的真假夏元都不是很明确。
夏元越想越是赌气,东方白好好的怎么会忽然离开呢?难道是有重要的事情?可是有事情为什么不跟自己说,自己也可以帮忙。难道他不信任自己。
也对,自己只是跟他萍水相逢,他不信任自己是应当的。夏元在心里苦涩的想道。
夏元的心里布满了伤感,他抱起酒坛就这样牛饮。夏元平时自谓于铁石心肠,可是,不知为何,自己现在竟然由于东方白的离往而黯然伤神。
夏元有点想不通!
想不通就不想了。夏元有些豁出往了。
“有道是一醉解千愁,自己需要的就是一场大醉啊!”夏元举起酒坛,仰天高声叫道。
夏元最近固然颇为顺利,可是压在他心里的压力也让他渐渐有些负重不起。如今,借着东方白的事情,夏元心里的压力爆发了。所以夏元现在的行动比较怪异。当然,也可以说是真性格流露。
不一会儿的工夫,夏元就喝醉了,瘫倒在火堆旁边。夏元之所以那么快喝醉,与他的心情有着奥妙的关系。老话不是说,心情越是不好的时候饮酒,就越是轻易醉。当然,这也与他本人的酒量不是太好有着直接的关系。
清冷的月光如同慈爱的母亲,以自身的柔情照射着无边的大地,其中自然也包含夏元所在的处所。
明亮的月光下,夏元醉倒在火堆旁边,热和的火光印在他的身上,像是想给他以热和。可就算如此,夏元的双手仍然牢牢的抱着,好象在汲取着什么热和。只是,也不知夏元是身材冷还是心冷。
………………
凌晨时分,是一天中最为美好的时间。它唤醒起人们,让人们感受到新的一天的到来。人们在它的召唤下,又开端了新的布满盼看的一天。
野外的山林中,夏元艰苦的睁开了双眼,宿醉的后遗症让他的头一直疼痛不已。夏元慢慢的睁开双眼,只感到四周极为陌生。他放眼看往,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渐渐的想起了昨晚产生的事。
夏元回想完昨晚的溴态之后,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这真是醉酒误事。没想到自己喝醉之后居然如此的轻浮。要不是昨晚运气好,只要有哪怕一个山贼的经过,自己就可以提前跟这个世界说再见了。更别说什么攀登武道颠峰的理想了。
自己必定要引认为戒。夏元在心里让自己牢牢的记住这个教训。出错并不可怕,只要还有命在,就有改过的机会。最怕的反而是知错不改,那样的话,自己早晚没命。
古人云:一日三省吾身,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省”。
这句话说自得思就是自己天天都要再三的检查,夏元按照字面上就是这么解释的。至于后面的‘见贤思齐,见不贤而内省’这句话,夏元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不管怎么说,自己按照前面那句话的意思检查就对了。夏元在心里这样想道。
夏元坐在原地好好的检查了一会儿,确认自己是真的牢记在心,不会轻易的忘记后。夏元开端收拾起火堆及现场的垃圾。
确认处理好火堆,不会引发火灾后,夏元分辨了一下方向,就这么的迎着朝阳前进了。
至于昨晚产生的事,将深深的印在夏元的心里,成为了他心中的一个机密。也许等他老了之后,他会将这个机密拿出来慢慢回想,以追忆着这个让他难以忘记的身影,追忆着昨晚那个难忘的夜晚,追忆着那时不知是何滋味的心情。
有一句古话说的好:与其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
夏元经过长达一个月的跋涉,终于穿过了元州和徐州的交界限,回到了他的出身地——元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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