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是在外面跑收集信息资料的,带着他肯定误事!”
夏宁泰进了主编办公室就大声抗议。
主编坐下来,不紧不慢地吹吹茶水杯面上漂浮的茶叶,淡淡道:“他是曾会的远亲,曾会说了,这个孩子好高骛远,不想在大里浪费时间,曾会呢,是想让他实践一下,让这个孩子明白现实和幻想的差距,宁泰,你是咱们杂志社最拼的年轻人,这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让这孩子跟着你吃点苦,他就知难而退回大里去享受了。”
夏宁泰双手叉腰,气恼道:“凭什么?我怎么一下成保姆了?要吃苦?你让他去斟茶递水当清洁工,你看他能干完一天的活儿不,今晚他就自己走人了。”
主编把桌面上一个信封朝前一丢,信封落在了桌边,距离夏宁泰手就几十公分。
“曾会问我,你们这里谁最能吃苦?我说夏宁泰,他就说让这孩子跟着你去吃苦,当然不是让你无偿做这些,宁泰,你觉得委屈,曾会也知道,所以,这里有五千块是曾会的一点心意,你就当做份兼职。”
“不早说!”
夏宁泰拿上信封再无怨言,抬腿大步流星离开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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