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逸,程知节是去救驾的,也许陛下能安然回来。”
“岑侍郎,怎么讲?”孙伏伽也有些疑惑,当时他是和谢逸在一起的,这么短时间谢逸究竟是如何请动程知节,实在让人疑惑。
岑文本神色微微放松,甚至还有一丝淡淡的微笑道:“适才承庆殿那边来报,晋阳公主也不见了,据说是带着祭品去了东宫,当时我还奇怪,现在全明白了。
不出所料,程知节之所以出动兵马应该是看到了陛下的诏书……”
“可是陛下在东宫,不曾写下诏书,即便是写了也未必传的出来……”孙伏伽对此完全不解。
岑文本摇头道:“你们有所不知,那封诏书应该是出自晋阳公主的手笔,公主殿下擅长飞白体,字迹与陛下十分相似,我和萧瑀都曾认错,更何况外人了。
刚好又是在承庆殿,想必陛下临走之时不曾携带传国玉玺,晋阳公主只要模仿陛下的字迹写下一份诏书,程知节见到会信以为真的。”
众人听到之后都不由自主愕然,是晋阳公主李明达,一个十几岁小姑娘的手笔吗?字迹肯定是她谢的没错,她确实有这个能耐,宰执大臣都是有所耳闻的。
但她能有这份心智和胆魄吗?显而易见,这件事的主谋不是晋阳公主,而是别人。至于是谁,答案似乎再明确不过。
孙伏伽离开承庆殿的时候,哪里只有晋阳公主和谢逸二人,淮阳郡公素来足智多谋的,有此想法不足为奇。
只是那可是矫诏,是假传圣旨,他还真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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