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全大局,殿下是知道的,但这次东宫和魏王府的态度……殿下上奏,乃是体察圣意,顾全大局,为君父解愁,陛下对殿下会多有青睐与赞许。”
李恪轻轻咳嗽一声,显然已有意动。
岑文本续道:“殿下此举,若使南方安宁,乃是有功于社稷,南方百姓对殿下也会多有崇敬感激;
而淮阳县伯本人,也会感激殿下仗义援手;谢逸年轻,与诸皇子年纪相当,且才学能力出众,往后报恩于殿下。不过还请殿下谨记,此举是为社稷,为陛下,殿下当恪守本分。”
李恪暗自点头,旋即问道:“岑先生与谢逸很熟吗?”
岑文本心头一震,表情却不着痕迹道:“不熟,甚至私下交谈过;于私,臣也来自南方;于公,为臣者当为朝廷,为君父解忧。”
“嗯!”李恪轻轻点头,问道:“那先生今日前来,是个人行为,还是父皇授意?”
“是臣的个人行为,不过稍后陛下肯定会知道的。”岑文本如是回答。
李恪轻声道:“好,先生所言,本王会认真考虑。”
“有劳殿下了,臣告辞!”岑文本没有再多言,起身告辞离去。
留在原地的李恪却陷入了沉默,良久不语。事情来的太突然,但岑文本所言又句句在理,到底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好?
还是积极谏言,搅入是非,博取一些好处呢?一时间,李恪有些犯难了。
也就在此时,柴令武推侧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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