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见状,低声道:“娘子天生丽质,聪敏淑惠,才貌双全,整个长安少有女子能及,原本早就该嫁得如意郎君的。可显打那年被圣旨耽误了以后,娘子凭白蹉跎了这好几年时光,孤身孑然∠大人郑仁基临终时还在叹息,悔恨一时疏忽误了娘子终身,希望娘子能觅得良人,一生幸福。”提及往事,嘱琬的神色也微微黯然,遗憾与感慨良多。阿碧续道:“可陷观这几年遇到的男子,几乎没有一个娘子能看入眼的,更没有一个有胆量接近娘子。太极殿那边又不发话,总不能让娘子一直空耗青春年华吧?这时候,谢学士突然出现,难得他丰神渴,才学出众,与娘子也颇为般配,更胆识过人。仔细说起来,谢学士与娘子也颇有缘分,那天初遇刚好车辕坏了;今日去东市,又凑巧遇到谢学士匆匆进门,虽说闹出了误会,却也许是天意使然也未可知啊!”“阿碧大胆,胡说什么呢?”嘱琬脸色一沉,却仍旧掩藏不根处的绯红。“娘子若恼,责罚便是了。”阿碧一下子跪在面前,低声道:“但阿碧并非胡言,而是关心娘子。阿碧自小孤苦无依,流落街头,是老大人慈悲,见我可怜,将阿碧带回府上侍候娘子。这么多年,娘子对我也是关爱有加,阿碧自然希望娘子能嫁得如意郎,能够幸福。所以有些话纵然斗胆,阿碧也是要说的。”这话倒是不错,阿碧自小便在郑家长大,与嘱琬名为主仆,却多少有些姐妹之谊。尤其是郑仁基死后,更是彼此关心。只是阿碧的话嘱琬听在耳,心里不禁有些她下意识地摩挲手背,摩挲着那处握痕,想起被大手握浊一瞬间的感觉。虽有些疼,却是满心急切的关怀,情真意切,可惜是对旁人的不由自主,嘱琬不禁有些羡慕杜惜君,羡慕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见嘱琬沉默不语,阿碧疑惑道:“对了,吴王殿下今日出手,甚是英武娘子不会是看了吴”“阿碧!”嘱琬这次的语气明显严厉了许多,她可以看任何一个男子,但绝对不能,也不会是当朝皇子。“娘子孙,奴婢失言了。”阿碧低下头,轻声道:“对了,娘子需要当心,谢家那位杜夫人虽说是谢学士的但看今日情形,恐怕”“别乱嚼舌根,他发蓟到一载,听闻以前生计艰难他们相守相扶,患难与共走过来不容易,互生情愫有什么奇怪的?”嘱琬轻声叹道:“可惜世俗之人人言可畏,难免有为难之处。在这一点上,她和我一样可怜,却又比我幸福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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