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道长,你还我命来……”
“还我命来——!”
众鬼扑来,刘道长尖叫一声,抱头蜷缩在了地上。
时暮居高临下,声音阴冷:“你告诉大家,告诉月月爸和月月妈,月月到底是不是蛇妖。”
快吓逝世过往的刘道长哪里还有撒谎的能力,抱着脑袋把事情一股脑说了出来:“月月、月月不是蛇妖,她……她知道我诱骗大伙,我又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再说了,再说月月就是个邪物!这事儿我没说错!求求你们放过我,你放过我……别,别杀我,我也是鬼迷了心窍啊……”
门口还在围观的村民倒吸口冷气,其中一人走了出来:“那你卖给我们的符纸呢?”
刘道长哭丧着脸:“那是我照猫画虎瞎画的,我什么都说,别杀我……别杀我……”
鬼魂就贴着他脸,他逝世逝世闭着眼,把曾经所做的恶事都抖落了出来。
刘道长是隔壁乡镇的一个赖子,没饭吃时被道观老道长收留,后来老道长逝世了,他又没指看了。一天碰到有人家病重,刘道长阴差阳错给治好了,那家人一看他是道观出来的,立马信他是得道高人,好吃好喝好招待,尝到甜头的刘道长就靠着这门手艺骗了不少人。他也不傻,每隔几年就换一个处所持续行骗。
后来来到了这月溪村,月溪村封闭,村民信牛鬼神蛇,尤其他治好村里蛇患后,这些村民更信他,没想到的是,他骗人的事儿被月月知道了。
月月邪气,总能预知灾难,刘道长做贼心虚怕的厉害,恰好康康掉河昏迷不醒,月月爸过来求救,刘道长就想借此机会除了那个祸害。
他这几年害逝世的人多了,如今一个个都涌现在了眼前……
看着那一张张狰狞可怖的面貌,刘道长凄厉叫着,连滚带爬他逃一样的离开院子,朝着深山老林跑往。
周植正要追,夏航一伸手拦住。
看刘道长那神志不清的样子,恐怕早就疯魔了,不管他是被警察捉住还是逃窜在外,那些冤魂将永生永世跟在他身边,哪怕他逝世了也不得安息,这种处分远比法律的判决来的解气。
得知本相后,村民们唏嘘一片。
月月爸和月月妈像是丢了魂一样,坐在地上瞪着眼珠半天没说一句话。
时暮收敛视线,“周植,背着傅云深,我们该走了。”
“可是月月……”
时暮头也未回的跨出院子,声音飘零一地:“在这种处所,逝世了会比活着好。”
像她的歌声一样,那个孩子离家往远方了,路上有月色加身,有星光作陪,不孤单。
天已经快亮了,一路上三人安静,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终于到了家,周植背着傅云深进进房间,动作警惕的把人放在了床上。
他身上的伤不算太重,就是不知道内脏有没有受损。
想到烧伤的假晋江,时暮眸光闪了闪:“周植,我出往一下,你先照看着点深哥。”
周植点头。
时暮从行李箱里取出身换洗的衣服,促转身往了小河边。
她人前脚刚走,后脚傅云深转醒。
脊背很疼,大脑浑浑噩噩不太苏醒,傅云深闭闭眼又睁开,看到周遭环境变了后,哑声问着周植:“月月回往了吗?”
周植一愣,低头静默。
他眼睛眯了眯,默契的明确了他沉默中的答案。
安抚性拍了下周植肩膀后,环视圈却没找到时暮身影,眉头一皱,表情瞬间变得锋利,“时暮呢?”
“暮哥状态不太好,我看到她拿着衣服出往了,估计是往河边洗澡了。”
拿着衣服……
傅云深下巴紧绷,不顾身材疼痛,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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