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屋及乌。>
平时与之相配的是一个东道仿汝窑天圆地方杯,这些年各种仿古窑口产品纷纷问世,吴晨最喜欢汝窑那一抹天青,温润如水,同样的,领头品牌晓芳、衡连什么的他也买不起,只能退而求其次,买了一个东道的来用,用了些时日了,开片纵横,纹路细腻,自己看着也算是有一眼了。>
“又发呆呢?赶紧的,准备开会了,二号会议室。”徐志飞拿着自己的茶杯走了进来,口气虽然催着,人却是不紧不慢的走了过来。>
处里就他们两个年轻人,又都是男的,都是当牛做马的命,不是有调侃说公务员就是把女的当男的用,把男的当畜生用么。同病相怜,加上又是老乡,两人平时处得不错,没有那么多办公室的龌龊。>
要说起两人的秉性来,却是两个极端,吴晨是抱定万事不上身的原则,不造谣,不传谣,跟个闷声葫芦似得,什么东西到他这里一倒,扎得严严实实的,再没有半丝流露出去。徐志飞却是个活跃的,整日里呼朋唤友的,熟人遍半栋办公大楼,各种信息渠道都有,私底下没少跟吴晨透些路边社消息。>
“支部会?”吴晨转过脸问道,有些不确定,支部会是昨天通知的,但没定时间,他们会多,哪位领导不定突然有什么事,又临时召集开个什么会。>
很多人都批评行政机构就是文山会海,对于他们这些经办人员来说,更是苦不堪言。对于行政管理部门来说,文与会就是两种主要沟通渠道,工作内容体现在一份份往来公文跟一个个会议之中,这本身无可厚非。>
吴晨比较烦的是隐藏在这些会后的种种陋习,务虚会就不说了,总之就是扯蛋,就连各种务实会往往也扯得找不着北,一个很简单的问题,研究了一下午,最后发现都没有怎么谈到问题本身。>
“想什么呢?”徐志飞不满的盯了眼吴晨,这哥们什么都好,就是容易发呆走神,还老不记事,跟他讲一个消息,过第二天故意问他,都能告诉你没听说过!这不是活活气死个人?>
“没什么,支部会就支部会呗。”吴晨笑了笑,这个会议也算被推迟了几周了。>
“没那么简单!”徐志飞突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凑过来低声对吴晨说:“等着看好戏吧。”>
“去去去,恨世界太和平是吧!”吴晨笑骂了一声,所谓好戏,不外乎人在台下看猴子,猴子在台上看人而已,他还真没什么兴趣,有这功夫,还不如能放他假,让他回家睡觉!>
水煮开后,吴晨提起来给自己跟徐志飞冲了两杯茶,两人捧着走到会议室,里面空荡荡的还没有人来。会议室不大,一张椭圆形的会议桌居中摆着,外面围了一圈皮椅子。>
吴晨寻了个角落坐下,放下茶杯,站起来打开顶灯跟空调,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了一条缝换气,顿时感到一股热浪从缝里卷了进来。>
“这狗天气,真能热死个人!”>
吴晨喃喃的走回座位,天气越来越异常,各种极端天气频繁出现,动不动就是“百年一遇”,这让他想起他们审批的项目中,很多工程的设计也是要带上能抵抗“五十年一遇”“六十年一遇”的标准,这特么是什么标准啊!>
“热还不是主要问题!就是这灰蒙蒙的,早晚大家都玩完!”>
现在雾霾越发严重,到处都是2。5,就跟个罩子一样,人就活在这里面了,崩管是早起,还是晚归,都见不到天热!>
吴晨苦笑了一下,这个徐大炮!别看风风火火的,其实比自己还悲观呢。>
没办法,大家都往城市里挤堆,这么弹丸之地,聚集了近两千万人,吃喝拉屎,衣食住行,怎么受得了?>
吴晨见徐志飞还要继续慷慨陈词,忙嘘了一下,说:“领导来了!”徐志飞收了嘴,扭头往会议室门口一看,却见老李拿着水杯跟本子施施然的走进来,就喊了一声“李哥,你也来这么早?”>
“呵呵,反正也没什么事,就早点过来呗。你们聊啥呢?在门口就能听到你的大炮声?”老李走到他们旁边坐下。一席话说得哥俩个郁闷非常,心说知道你老哥没什么事,闲散似神仙!>
吴晨感叹一声:“李哥,你说我啥时候能像你一样做个神仙呢?”徐志飞在一旁也点点头羡慕的道“是啊,啥时候才能真正做个混吃等死之徒呢?”吴晨顿时无语,挺精明一人,这好话说出来怎么就那么别扭!>
老李喝了一口茶,白了两人一眼,“年轻人怎么能这么消极呢!再说混是混不成的,呵呵,听老哥哥的,如果你想在机关里混日子,结果就是混不成,这日子啊,只能变成熬!熬到我这年头了,你也就解放了。”>
这话题有点沉重,一字之差,那个中滋味,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说得明白的,两人就一时都不接话,过了一会徐志飞才说:“他娘的,难怪说活着就是挨骟,什么时候把两颗蛋骟没了,也就老实了。”>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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