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安热咬了咬唇,坦率的说道,“我今天听说飞宇团体偷税漏税三千万,莫仲晖,这是真的吗?”
莫仲晖闷哼道,“我怎么知龗道,我又不是飞宇的成员,你不是应当打电话问常梓飞吗?”
莫仲晖还能不知龗道内幕,他只是不愿向她流露任何消息。
安热有些赌气的吼他,“莫仲晖,你巴不得常梓飞往坐牢是吧?”
莫仲晖翻了翻眼睛,没好气的哼道,“他常梓飞是生是逝世与我何干?安热,我告诉你,常梓飞的事你最好别管,否则我落井下石,该坐五年的我让他坐十年,该赔三千万我让他赔五千万,不信你可以试试看。”
“莫仲晖,这话你也能说得出口,江城就没有法律可言了?一切都是你说了算。”
莫仲晖懒得搭理她,不齿的哼了一句,“幼稚。”
他说着躺下睡觉,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安热躺在床上翻来覆往却怎么也无法进眠。她不敢往想,倘若常梓飞真的坐牢了,该怎么办。很想打个电话问问他的情况,可又不想打搅他,他现在应当够烦的吧。
——
安热天天密切的关注消息,在江城论坛和江城日报上看到常梓飞和华宇被带往吸收调查,来咖啡厅喝咖啡的人三三两两的几乎都谈判到这话题。就连梁慕晴和咖啡厅的姐妹们张嘴就是这件事。
“一朝失势宾客落,古人说这话可一点不假。常梓飞刚被带往吸收调查,成果都还没出来,江家就跟他划清界限了,这人心呀,真是让人心冷。”
“可不是,这个时候跳出来说江家的所有产业将由江林辉继续,多伤常家人的心啊。”
安热无意间听到梁慕晴她们几个的谈论,眉头深深蹙了起来。
她也看到了消息,江倩柔的父亲江正忽然发布,江家的所有产业日后将由他的儿子江林辉继续。选择在这个时候发布,无疑是要与常梓飞划清界限。
江家固然从未正式发布让常梓飞继续家业,可江正在多种场合公然表明他对常梓飞的观赏,也说过不排除由他的女儿女婿继续他的产业。
安热深深的叹了口吻,忽然有些担心常梓飞。在这个时候,身边的人没有给他勉励与支撑,无疑是落井下石的另一种表现。
——
另一边,自从常梓飞被带走,倪慧就在家以泪洗面,谁劝都没有用。这个时候,她认为江家可以依附,可以帮忙,可谁知江家做的这么尽。
“妈,你别哭了,事情总会解决的。”常梓馨在家安慰她母亲。
倪慧不听,沙哑的声音吼着,“怎么解决呀,人都被带走了,我儿子好不轻易从车祸中捡回一条命,难道现在又要往坐牢吗?你不是市长秘书助理吗?你往求求市长秘书呀!你不是说梁市长很器重你,你往求情呀。”
常梓馨皱着眉,无力的说道,“妈,这种事怎么往求呀,假如哥哥真的偷税,谁也救不了他,这是法律。”
“你,你,连你都这样,我还能指看谁呢。”倪慧又大声哭了起来,“假如梓飞要坐牢,那我代替他坐,我不要我的儿子坐牢。”
常梓馨无奈的抱着倪慧,“妈,你先别急,调查成果不是还没出来吗?我信任哥哥不会做违法的事。”
“我也信任,必定是有人污蔑他,是安热,是莫仲晖,必定是他们两个。”
“你冷静点!”常柏忽然怒吼一声,“成果没出来,都别提早下结论。”
倪慧被吼了一句,不说话了,一个人低低的抽泣着。她是个没有用的女人,只能选择这种方法发泄自己的情绪。
屋外响起了汽车的叫笛声,江倩柔刚走进别墅,倪慧操起桌上的杯子朝她砸了过往。江倩柔回避及时,才没被砸中。
“妈,您这是干嘛呀?”江倩柔一脸的莫名其妙,“我刚从局里出来,找了很多朋友,都得不到任何消息。”
倪慧顾不得她在说什么,对着她歇斯底里的怒吼,“江倩柔,你还有脸来这里,你还不赶紧再醮得了。”
江倩柔眉头皱了皱,有些赌气的说道,“妈,您把我想成什么人了?我对梓飞是真心的,无论他产生什么事,无论这次成果如何,我都对他不离不弃。”
“假惺惺,你们江家都对梓飞做了什么!在这种至关紧要的关头,不但不站出来赞助梓飞,反倒落井下石,跟我们常家划清界限,你们就这么畏惧被连累。”
倪慧把最新的江城日报丢在江倩柔脸上。
江倩柔捡起查看,当看到报纸上说父亲公然表明哥哥是江家继续人时,她全部人都傻了。
“妈,这事我真的不明确,我在外面跑了一夜,为的就是探听情况,我现在就回家,把事情问明确,给您一个交代。无论如何,我请您信任我,我是真心爱梓飞的。”
——
江倩柔跑回家,把手里牢牢拽着的报纸狠狠的扔在老爷子眼前,哭着质问,“爷爷,你看看爸爸都做了什么?他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梓飞需要我们江家的赞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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