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一个忙,我不知龗道该如何报答你,给你钱你是确定不会要的,只能请朋友来照顾你的生意。”
“骆小姐,实在我也没帮你什么,你不需要做这么多的。”
骆欣可摇头,“你帮了我很大一个忙,多亏了你,莫先生才放过了骆家,不然我真不知龗道该如何对我爷爷交代。”
后来,骆欣可的朋友买完衣服就走了,骆欣可却多坐了会儿。
“安小姐,实在我很爱好你的性格,温柔安静,仿佛与世无争似的,又心肠仁慈,我身边就没有像你这样的朋友。在我们商界,每个人都似乎带着面具,生活的警惕翼翼,一不警惕就得罪了人。有些人,前一秒是朋友,后一秒就变成了敌人。我受够了这种尔虞我诈的生活,可命运如此安排,我逃也逃不了。蓝本想着结婚,找个有能力的老公,他能替我撑起一片天。却没想到我瞎了眼,找了个无能的丈夫,在事业上,非但帮不了我,反而经常给我惹麻烦。”
安热忍不住探听了句,“上次听你说你跟你老公情绪分歧,是真的吗?”
“岂止分歧,我们也就表面上像夫妻,实在早就同床异梦了。”
“既然如此,为龗什么不离婚呢?”
骆欣可轻叹了口吻,淡淡的说道,“一来他不批准,和我离了婚,他就一无所有了。二来,爷爷年纪大了,身材也大不如以前了,我不敢让他受任何打击,所以就这么拖着,各过各的。”
安热微微抿了抿唇,本来不是每个人都像表面那么风光。很多的苦也就只有自己能够领会。
“安小姐,假如你不嫌弃,我真想跟你成为朋友,这年头已经很少有你这么仁慈乐于赞助人的女孩了,假如能交到你这样的朋友,那将是我一辈子的财富。”
骆欣可说这话的时候,正巧罗晓燕来给她送饭。
罗晓燕看到骆欣可,脸色很明显的沉了下往。她没好气的喊道,“热热,吃饭了。”
骆欣可倒是很自觉,笑着道,“那我先走了,改天再来找你。”
——
骆欣可离开以后,罗晓燕彻底发飙,“安热,你什么意思?你什么时候跟她成为朋友了?难道你不知龗道她是谁吗?她就是骆欣可,是她抢了我的男人,害的我进了监狱。”
安热扣住她的双肩,安抚道,“晓燕姐,你别激动,你和王家逸之间的恩怨,骆欣可应当完整不知情。我和她不算朋友,也就见过两次。不过,她实在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她跟王家逸情绪分歧。”
“她活该,抢了别人的男人,就该想到有一天会变成这样。”
安热忍不住又说了一句,“晓燕姐,实在你和骆欣可都是受害者,真正该逝世的是王家逸。他贪慕虚荣抛弃了你,找上了骆欣可。和骆欣可结婚以后,却又对她不好。这样的男人,猪狗不如。”
罗晓燕严正的说道,“不管怎么说,我都认定了是骆欣可抢了我的男人,这辈子我跟她势不两立。热热,假如你跟骆欣可成了好朋友,那你将会失往我这个朋友,从此以后,我跟你也势不两立。”
安热啐了她一口,哼道,“你真狠。放心吧,我和骆欣可不是一路人,怎么都不会成为朋友的。”
两人坐下来吃饭,今天又是养胃的补品和各种美食,安热都开端猜忌,“晓燕姐,你是不是学了厨师班呀,怎么厨艺上进这么多。”
罗晓燕先是怔了一下,随即笑着道,“姐这叫有天分,在网上一学就会,哪里还需要往报班呀。”
“我倒是随着沾光了。说实话,前段时间我胃很不舒服,往医院看过两次,不过这段时间胃从来没有不舒服过。”
罗晓燕心里在想,这个傻女人,身在福中不知福,有莫仲晖这样的人在掩护着她,照顾着她,他能让她再进医院吗。
有时候她真有些爱慕安热,她身边总有那么多异常疼爱她的人,默默的为她付出着,不求回报。或许莫仲晖当年为她所做的一切,也是有原因的吧。
人和人真的不能比较,王家逸都对她做了什么,莫仲晖却又在为她做什么。
——
何思琪挺着大肚子找上门时,安热和罗晓燕还在吃午餐。
何思琪怀孕大概四五个月了,肚子看上往很大。莫仲晖大概将她掩护得很好,身边有佣人随着。
她在店里逛了一圈,随即瞧了瞧她们的午餐,调侃道,“伙食不错呀,你这点菲薄的工资够你这么海吃海喝吗?”
她身边的女佣在附和,“小姐,她们的午餐跟您的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莫先生天天变着方法的给你补身材,瞧把你给养的,脸色粉嫩粉嫩的,跟少女似的。”
安热和罗晓燕都没打算搭理她们。
“我前几天往医院查过,这次已经断定肚子里怀得是男孩了,可把仲晖给乐坏了,他说男孩女孩都一样,可男人骨子里多少都是有些重男轻女的。”
罗晓燕有些受不了了,挑眉问,“这些你跑来跟我们说干嘛?与我们有关系吗?”
“我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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