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会是何等风度。
她把玩着一方白纸信伐,老朽的眼力依然清明:“可想清了?”
扶苏之母微微瑟缩,看她的目眸里带着祈求:“太后,吾只求扶苏平安,其它,不敢妄想。”
“吾又何尝不想亲众皆安。”老太后微微叹息,“可是政儿脾性,你再懂得不过。”
她老了,病了,政儿只需要拖延些时日,便能解决自己的安慰。
那孩子,本性凶残,每一次的让步,都只是下一次爆发的酝酿。
便如这秦国虎狼之风,永远也不会放弃自己欲得之物、之人、之国。
楚姬只能叩首伏地,垂泪不已。
“这事上,便无两全啊,”华阳太后低头又看着那信纸,幽幽道,“连破四国,他必会松了警惕,这机会,只有一次,若待他回了咸阳,便万事皆休。”
说到这,她苦涩地笑笑:“吾未如夏氏般早往,如今方看,未必是好事。”
夏太后往的得早,看不到亲孙灭掉韩国。
而尚活着的她,也无法疏忽着楚国八百年国祚,尽于此世,否则,便是故往,又何颜见先祖于九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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