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操作,只是白送以前伺候他的宫女窦姑娘上位。
思及此,严江回头看了一眼门口送行的吕小姑娘,四目相对间,皆眨了眨眼,他们对彼此的重逢,布满了期待。
刘季在一边懒洋洋隧道:“严子若看上吕家姑娘,怕是吕文会上赶着献上吧。”
严江转头看他,那眼力太过复杂,直让刘季心头发毛,本能地就退了退,靠在马车壁上戒备道:“你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没什么,”严江微笑道,“只是播了一颗种子,期待开花成果。”
刘季皱眉不懂。
严江只是抚摩着睡着的陛下,时间还长,六国未灭,换个方向想想,以自己的脾性,能否活到秦灭之时,都是未知数呢。
他拎起着陛下一边的翅膀,复又放下,轻叹了一声:“本不该管的,我为何便忍不住?”
由于你,还是由于天下?
这个问题简直比回国还复杂啊。
猫头鹰翻了个身,露出软软的肚皮,把他又被萌到了,忍不住抱起来埋胸。
猫头鹰持续装睡,心里就很美。
当然是为了寡人。
相识数载,你还不敢承认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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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阳城,秦王政睁开眼眸,抬手将今天在小姑娘那听到的内容写下。
这些为人为政之道,货币之能,尽至于此,让他顿生他茅塞顿开之感,若《韩非子》给他的感到如拂晓之光,指明道路,那严子的理论,便是能开万世之基,稳固天下。
其中内容甚是简略,却直根源,析天下之局,论后代之道。
以利论天下,驱百千万民,以货以贷,以信以财,天下百工之论,尤其是其中商人之道,他竟不知,以商贸取财之术,能撬动如此多的财富,以利驱天下,则万民服,辅之以德。
他轻轻点住桌案,六国民心安居汇聚,便能孕育为一心一国。
只是,阿江对他,真是一点信心也无呢。
“凡举帝王,皆为暴虐。”秦王微微勾起唇角。
你为何便不能信,吾能爱天下万民,一如悦你呢?
寡人为你,如何能不仁德。
他提笔将那盐铁之术划往。
此术尚且不能行,要待一统天下之时再则机而动,否则……阿江是真敢来捅他的。
秦王政端坐于王案之后,露出一丝轻笑。
却是,有些期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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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江打了个喷嚏,躺在花花怀里避风。
路遇大雨,前不着村后不挨店,严江和刘季一起凑集在火堆边,筹备在野外过夜。
“明天便能至沛县,”刘季脸色略有为难,低声道,“你说话可要算。”
“自然会放你回家,”严江微笑道,“吾之门客,也不是寻凡人可任之。”
辞职和被解雇是两回事,刘季一听此言,脸色便有些不喜了:“你不也说,我非寻常之人么。”
“潜力与实力从不就不等同,”严江微笑道,“别说这些了,与我对对楚音吧。”
他的楚国语言发音还是有些古怪,既然已经到楚地了,当然要熟悉语言,楚国语言与六国都有很大不同,严江感到应当是楚国在长江沿岸,阔别黄河的原因。
毕竟如今的天下指的是黄河流域。
刘季无奈,持续和他用简略的短句说话。
优旃也在一边认真听着。
就在这时,花花耳朵动了动,站了起来。
严江和刘季都熟练地伏地听音,便听远方有马蹄车轮声传来,且声音复杂,一听便是大队人马。
这年头碰到人多可不是好事,官兵碰到落单的百姓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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