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她?横竖就这一次,从此和彭家各不相干,你就允了我吧!”
“不允你就不会任你折腾东折腾西了……”周易咕哝了一句,蹙着眉头,不悦地瞥了妻子一眼,“就没见你在旁的事上如此求我……”
阙如意心知丈夫这是吃醋了,自己担着身子,还替妹妹的事如此尽心努力,而以往周家的事,都不见她如此热情。眼波流转,趁着四下无人。两个贴身丫鬟先她一步上马车生炭火、煮茶了,而管家还在大门口吩咐家丁。遂踮起脚尖,在丈夫唇边亲了一口,说是亲,也就唇瓣触到他的面颊而已,且很快就收了回往。
周易的心情这才大好,低垂的眼眸,正好扫到她晕红粉嫩的耳垂,心下可笑:亲他的是她,酡颜的也是她。不过。正由于这样,他才日复一日地爱好,且只增不减。
……
听闻周家大少奶奶带着人来搬阙氏的嫁妆了,蓝本还在生丈夫闷气的贾氏,不禁笑出了声。
这下有好戏可瞧了。
彭、周两家算是在这一事上结下了梁子,而江州杜家若是真想将女儿嫁进彭家,恐怕得拿出比周家更大的诚意和实力来拉拔彭家的生意。
她不好过,别人也休想好过。贾氏连日来因小叔回家而带来的阴霾心情,总算拨的云开见天日。
“老夫人那里可知晓了?”她让丫鬟重新给她挽了个发髻。插上她最爱的牡丹花碧玉簪,对着梳妆镜整了整装。
“老夫人已经听到消息,赶往四爷的院子了。”
从丫鬟口里听到确实的消息后,贾氏心满足足地点点头。起身也往四房院落走。
看好戏谁不爱好?最好周大奶奶再当着众人的面,狠扇小叔几大耳光,吓得杜如双不肯嫁进来。哼!想坐收渔翁之利?想得美!
……
“彭季耘。不提吉祥在彭家所受的委屈,我最后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真心打算和吉祥到此为止?”
阙如意在让管家抬妹妹的嫁妆之前,让彭府的下人找来了自打回府就没出过门的彭季耘彭四爷。
彭季耘脸上的困惑。在听下人禀报了周家大奶奶上门的意图后,就没消散过。
“吉……我是说我的妻子,难道不是娘和大哥他们说的,和人私通,然后带着莘儿和勋儿逃了吗?”
混账东西这是在胡说八道什么?!
阙如意的气顿时不打一处来:“你娘和你大哥这么说,你就信了?你和吉祥整八年的情绪往哪儿了?还是说,你过往几年间对她的好,统统都是假象?只由于她是阙家的女儿,怕得罪阙家,所以才对外宣称只得她一妻?如今,阙家垮台了,吉祥的后盾没有了,你就露出本性了?故意设计她、气跑她,然后好和其他女人双宿双回?彭季耘!我真是错看你了!”
周易怕妻子太激动,伤到腹中的胎儿,警惕翼翼地扶住她的胳膊,在她身后提示:“有话慢慢说,动什么怒?!再这么大吼大叫的,你信不信我这就带你回家?所有的事都让管家代劳……”
“夫君……”阙如意替妹妹委屈得眼眶都红了,靠在丈夫的身上,哽咽隧道:“我真替吉祥不值……”
“我知道。”正由于知道,才纵容她怀着孕不好好在家安胎,却带着人马来彭府质问。
看着夫妻俩旁若无人地对话,被小厮火急火燎找来的彭季耘就更加糊涂了。
他两个月前出了一场意外,马车过盘山道时,翻落了悬崖,随着他南下收账的管事、小厮都逝世了,他虽大难不逝世,又被上山的药农救愈,可之前的记忆却一片空缺。
直到江州杜家的家主来看这处山头,认出了他,一年前两人曾在逐鹿城的百商大会上聊过几句。于是,杜家主带他来到了江州杜府,说是等他身上的伤养得差未几了,就派人送他回逐鹿。
在杜家将养的两个月里,杜家千金杜如双对他一见钟情,此后一直对他嘘冷问热、照顾有加。固然知道他在逐鹿已有妻室,可古代的男人,哪个不三妻四妾?又听江北一带传至江南的消息称,他妻子的外家,已经失了圣心、彻底垮台了。就算他念旧,不找由头休妻,凭她的家世,要嫁他做个平妻也是不在话下的。
杜家家主也极为观赏彭季耘,除此之外,若是女儿能嫁往彭家,多少能增进他欲往江北发展的打算。因此,他对女儿的主动乐见其成,并严格吩咐底下的人,不许对彭季耘流露分毫有关他在逐鹿的家室,想让他在杜家养伤的这段时日里,和女儿造就出深厚的情绪,最好能深到哪怕家里的发妻哭着闹着不许他娶平妻也要执意迎娶的程度。
杜家家主的算盘打得噼里啪啦,杜如双也的确很顺利地随他北上,并进住了彭家,可不知何故,她总感到彭季耘对她的好,并非男人对女人的那种,至少,这两个多月的相处期间,他从未主动碰过她,小手也好、面颊也好,哪怕她被风吹乱了头发,他也不曾替她捋到耳后过。
许是他个性守旧、自律严谨,只要还没成亲,就不会随便碰她。杜如双如是安慰自己。而让她自负不减的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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