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水灵又柔嫩的娇女子,是他的妻子。
满足地暗吁一声,将她搂进了怀里,低头和她一起看着襁褓里的儿子,柔声说:“我答应你,下回有什么事,都不瞒你。”
“那你先说你对我的第一印象。”
他听了哭笑不得,她摆明了不打算放弃这个问题。
幸好儿子站在他这一边,睡饱了在襁褓里动起来,引开了妻子的注意力,让他暗抹了一把汗。
卫嫦岂会不知他的小动作,只不过眼下的确是儿子要紧,没空追究他的答案,等和婆婆汇聚、一家人稳固下来后,再问他也不迟。
小家伙醒了,路上就热烈了。
阙聿宸亲身驾车,马车里就坐着娘俩,也不担心她会闷着了。
出了三个月,小家伙白日的睡眠短了,基础是高低午各一觉、每觉两三个小时。晚上的睡眠时长也长了,进夜后吃饱了母乳,能一觉睡到后半夜,后半夜喂一次,就能睡到天光大亮了。
这么一来,卫嫦也轻松了。不用夜起好几次、白天犯瞌睡了。阙聿宸也随着沾光不少,自从第一次换尿布出糗后,向来爱好与高难度寻衅的他,愣是和尿布卯上了。
别说尿布兜罩子的换、洗、烘被他一手包揽,连草木灰芯垫也是他问灶房的厨子买来后宴客栈的老板娘帮忙缝的,卫嫦只要等尿布兜罩子烘干后折叠整洁,然后塞进草木灰芯垫就好。
对草木灰芯垫的事,她起初不明确啊,既然横竖不肯让她缝,怕草木灰让她的纤纤细手粗糙,干嘛不直接问客栈的老板娘买啊?干啥还要跑一趟灶房买草木灰,再出银子让客栈的老板娘缝起来?
关于这一点,阙聿宸的原话是这样的:小孩子用的东西马虎不得,全权委托给客栈老板娘,谁知道她安不安好心?万一在草木灰里搞点什么鬼,害孩子病了怎么办?与其等那时懊悔伤心,不如一开端就杜尽一切空隙。
一瞬间,她感到自己这个娘亲真不如他这个爹过细周到。敬佩之余,又不免感叹这个时代的特点:无时不刻要戒备小人的暗害。宅斗要防,宫斗要防,出门在外也要防。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她的懂得出错?古人的心思实在比现代人更为复杂?分分钟都有算计,所以连他一介武将都能把问题抽丝剥茧考虑到如此过细?
可再过细不还是被人给算计了?
卫嫦脸色复杂地朝他看了又看。
阙聿宸认为她是听到了客栈小二和掌柜的聊天,正担心自己呢,遂拍拍她的头,安抚道:“没事,我们不往逐鹿城,照打算先往黎州城,然后坐船到江阳,沿途把祝家有展子的城镇都走一遍。”
卫嫦见他误会了,也不打算解释,她是巴不得不往逐鹿城。
那什么四王爷回了逐鹿城也好、是不是要和六王爷争皇位也罢,都和她无关。
固然她也很记挂逐鹿城里的便宜爹娘,可据说六王爷目前很重视她爹,夺了乔世潇的兵权后,都交到了她爹手上,这种事,固然在她看来并不感到有多么荣幸,可至少能证实:她爹娘现下无事。至于今后,假如四王爷拥兵自立,真的夺位成功了,念在便宜爹是阙家岳父的份上,应当也会网开一面的吧?
可话又说回来,四王爷既然十年前就被赵睿臻赶出了宫、逐出了都城,甚至在皇室玉牒上已经是个“逝众人”了,怎么还能拥兵自立?且还是以赵氏四王爷的身份堂而皇之地回逐鹿的呢?这不前后抵触吗?除非,四王爷私底下一直没放弃回宫?
她两眼亮晶晶地看向阙聿宸,将疑问抛给他解答。
阙聿宸揉着她的头笑笑:“皇室的事,就由皇室中人自己解决吧。”
言外之意,他们只需远远站着旁观就好,至于花落谁家,和他们的关系并不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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