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呢?这做了皇子,就是不一样哈。”
偃墨予:“……”
白心染那是真的闲得没蛋都疼了。自己现在就跟一只被养的麻雀没两样,除了在家里能叽叽喳喳外,压根就不敢飞出往。血影的事,皇上已经暗示过过一段时日再让她返回她的身边,能保住命,白心染心里算是彻底的松了一口吻。她猜得到皇上是想等那阵风头彻底的过往了再让血影出来。
“咳咳咳~”对着男人冷峭迷人的俊脸,她伸手从矮桌上拿了一截甘蔗,恶作剧似的轻了轻嗓音,“偃墨予同道,请问你对如今外界各种传言有什么感想没有?”
“……?”某爷嘴角微抽,不懂女人拿根甘蔗放在嘴边是何意。
“偃墨予同道,请你答复一下好吗?生为本届最具影响力的人物,你可有什么想说的?”
“……?!”偃墨予将她手中的甘蔗夺了随手扔到了一旁,然后将女人打横一抱,直接往卧房走往——
“暧暧,你这是干什么,我采访还没完呢!有你这样耍大牌的吗?好歹你知个声说句话啊,你要不尊重我的工作,警惕我抹黑你哈——”
直到被压在床榻上,白心染才闭上了嘴。看着男人眸底熊熊的火焰,那心思不问可知。她不得不将玩乐的心思收起,缠上了他的脖子。
“怎么,馋了?”她知道他这阵子很辛苦,自从开端上朝之后,又要忙着照顾她又要帮皇上处理政务,有时候忙到半夜三更都不见休息。
那啥,都好些日子没有过了。
覆在她身上,偃墨予偏头咬上了她耳朵,炽热的呼吸带着他浓浓的渴看:“你说呢?为夫不提,你打算把为夫一直给饿着?”
白心染缩了缩脖子,笑道:“谁把你饿着啊?分明是你把我冷落了,我天天睡你旁边,你都没反响,我还在想是不是我魅力降落让你没兴趣了呢?”
闻言,偃墨予大手一挥,将床幔放了下来。
看着女人脸上那一抹期待和羞赧,他贴向她耳根,沙哑的笑道:“既然夫人都在抱怨了,那为夫可就不客气了。本日定是要把这阵子的都补充分才行,否则为夫都感到亏欠夫人太多。”
听着他话里的称呼,白心染鸡皮疙瘩直冒,可是不等她说话,他薄唇就欺负上来——
久隔多日的**一触即发,从下午十分一直蔓延到进夜。
等到白心染睁眼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揉着酸软的腰,她抬头看了一旁身侧的男人,蓝本想抽出被压着的腿运动运动,却见男人忽然睁开眼,那深奥的眼眸如带了美瞳般让人迷醉,眸光忽闪间,尽展温柔。
“怎的未几睡会儿?”低沉的嗓音有些暗哑,却流露出对她的关心。
想到下午那些场面,再看到男人深情尽显的样子,白心染耳根微微发烫,枕在他手臂上往他颈窝里钻了钻。
偃墨予大手贴着她小腹,力道适中的替她揉着,忽然说道:“再过几日你月事来了,记得要用圣医开的药方,知道吗?”
白心染嘴角抽了抽:“……?!”这厮就是故意损坏气愤的!
哪有成天把女人那种事记在心里的?许是上一次把他折腾怕了吧?
心里固然别扭,可不能否定这一刻还是被他的仔细激动了。
不过她好真好奇,那圣医到底替她配的什么药,居然只服用了一段时日就明显的感到到效果。以前她都是周期混乱,没有个准时,现在算算,差未几都快一个月了,肚子也不见有什么不舒服的。
扬起下巴,她在脸颊上啄了一口,笑道:“放心好了,我确定会配合治疗的,你看我这么无聊,我也想生个孩子出来陪陪我。”
偃墨予垂眸看着她,眸底华光浮动,不经意间闪过一丝期盼。
不过提到孩子,白心染忽然皱起了眉,叹了叹,轻道:“我在这里眼巴巴的看着能有个孩子,也不知道白心碧那女人如何想的,怀着孩子居然都能舍得轻生,可怜那孩子还未见天就夭折了。”
闻言,偃墨予忽然黑眸猛睁,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怎么了?”白心染险些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
“染儿,我居然忘记你给我说过这件事了。”那天,她给他说起过那贺夫人怀孕的事,但他没放在心上,现在想起来,怎么能不让他震惊!
白心染一头雾水的看着他:“对啊,我是说过啊,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偃墨予回头:“我那日往宫中见皇上的时候,见过仵作的验尸手记,在福德王府创造的那名逝世往的女子长相确系贺夫人白心碧,但并未有受孕迹象。”
闻言,白心染也瞪大了眼:“你的意思是说那在福德王府逝世往的女人不是白心碧?是另有其人?”
偃墨予点了点头:“想必是另有她人代替。”顿了顿,他蹙起浓眉,“惋惜如今尸首已葬,无法分辨真假。”
“那福德王?”
“福德王逝世前受火灼伤,无法分辨出面部,只能通过衣着配饰来分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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