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皇跟他一样蠢么?
这些年,承王受到的皇宠会如此多,那全是由于他没野心。以前他也不信任承王没野心,可是自从茅山村一事之后,他才信任,承王的确没野心同他们这些皇子争取皇位。
要是有,就茅山村的事,承王早就趁机对付他了!
想通了这件事之后,他也想明确了另外一些事。按照父皇对承王的宠信,即便将来父皇退位,承王的地位也只会只高不低,将来新君上位,也得倚仗他的辅佐。
想要坐稳那个地位,还真少不了这么一个人物。
可太子那蠢猪倒好,不但没看到承王的作用,反而蓄意要除掉承王,真是蠢到家了!
就他这样,不用他费尽心思动手,父皇早晚得把他废掉!……
就在承王受伤,消息不断的走漏之时,京城梧桐巷的一间民宅内
简陋的房屋里,一男一女隔着一张饭桌面对面的坐着。
桌上,满满的一桌精巧可口的菜肴。酒香溢满了这个窄小的房间。
女人一身雍容富贵,固然四十岁的年纪,但由于保养得当,肌肤白嫩光洁,加上精心刻画的妆容,看起来就似三十不到的样子。
身上的绫罗衣裙不但做工讲究,且色彩明艳,更加为女人增色不少。
这么一位矜贵且风度迷人的女人涌现在这简陋的小院里,很明显就与这小院的一切格格不进。但女人此刻非但没有一点嫌弃,反而温柔的朝对面的中年男子嫣然施笑。
“子阳,我们已经有快十年没见面了吧?”
坐在女子对面的中年男子穿着朴素,长相一般,且肤色漆黑,与女人相比,一个宛如天上的白云,一个好似地里的黑泥,怎么看怎么都不登对。
偏偏女人笑面如花,温柔艳丽,而男人看着眼前与二十多年前同样俏丽如仙的女人,脸色是难掩的激动,光是盯着女人的小眼神就舍不得移开半分。
“水艳你、你怎么忽然会想起我?”对于眼前女人的涌现,盛子阳感到就似做梦一般,始终不敢信任这个女人会主动找上他。毕竟当年是她主动拒尽自己的,而且自那件事之后,她就成了承王府的王妃,与自己算是彻底的断了缘分。
邱氏抿唇笑了笑:“怎么,难道我来找你,你还不乐意?”
“不不不”盛子阳赶紧摆手,一脸的紧张,“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感到像在做梦一样!”
邱氏忽然低下了头,言语之中带着几分落寞、几分愧疚:“我知道当年的事是我伤你太深,为了荣华富贵,我有负于你,如今时隔多年,每每想起,我心里都惭愧不已。深宅大院纵然有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但这些年来,我没有一天是快活的。惋惜我不能回头,一回头那人就会了结了我的生命可现在我不怕了。由于这些年来我郁郁成疾,大夫说我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可活自从得知这个噩耗后,我想了很多,对于以前的事更加懊悔不已,特别是对你,我心中无时无刻不布满了愧疚,为了补充自己这一生的遗憾,所以所以我才想和你见上一面。这样哪怕我逝世了,心里也无憾了。”
邱氏越说越哀,手中的丝绢在眼角处擦了又擦。
听着她满带懊悔的话,盛子阳忽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瞪大了双眼,一脸骇然:“你、你说什么?还、还、还有一年时间可活?”
看着邱氏手中被泪水浸湿的手绢,他忽然绕过桌子走到邱氏身前,双手猛的按在她的双肩上:“不、不可能的!你在跟我开玩笑的是不是?”
邱氏露出苦涩的笑脸,看在盛子阳眼中,更加不舍和心疼。
“这种事,我怎么可能开玩笑?本日来见你,我就是想来补充当年对你的伤害,这样,我才干没有遗憾的离开”
盛子阳抓着她的双肩不放,摇摆了起来,双眼瞪得大大的,一瞬不瞬的看着她伤心欲尽的脸色,很是激动的低吼道:“weishenme会这样?到底是哪个庸医替你诊治的?!你告诉我,你不会逝世,你只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子阳!”邱氏抹着眼角的泪,说得更是伤心:“你别这样好不好?是宫里御医替我诊断的,难道这还能有假?更何况,我的身子我自己明确本日一别,或许我们就再也见不着面了。你就让我好haode在这里坐一会儿成吗?”
盛子阳脸上露出痛色,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她要逝世了?那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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