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驶往——
幽闭的山涧,泉水叮咚,野花清香,映进眼帘的就是这么一副纯自然的风景图。
坐在溪边的青石板上,仰头看着天上的蓝天白云,深深的吸了一口吻,白心染感到浑身都舒坦了。
比起烦闷的宅院生活,还是大自然的味道比较好。
靠着男人的胳膊,她回头看了一眼远处两个跟班。忽然挑眉笑道:“你觉不感到殷杜和血影还挺登对的?”
偃墨予随着她的话,淡淡的朝侧面斜了一眼过往,嘴角抽了抽,摇头:“没可能。”
一听他这话,白心染坐直了身材,看着他:“怎么就没可能?你那跟班未娶,血影也未嫁,兴许他们俩忽然就看对眼了呢?”
偃墨予感到有些可笑:“怎么?你想为他俩做媒?”
“怎么,不行啊?”
偃墨予摇头轻叹,抬手将她肩膀搂住自己胸前揽,“没可能的事你就不用瞎操心了,有这份心不如好好把自个身子养好,免得我整日担心。”
白心染有些不甘心:“你倒是说明确,他们怎么就没可能呢?”
见她不问出成果不罢休的样子,偃墨予不得已,只好轻叹道:“皇上不会批准的。”
“weishenme?”血影是皇上的人,皇上要过问血影的私事,这也是正常的,但她想知道原因。
“造就一名暗卫并不是一朝一夕之事,血影较之于暗卫,其身手与胆识更胜一筹。皇上付出大批血汗造就他们,怎么可能轻易让他们成亲生子?”
“那像血影这样,岂不是要孤单终老?”比较她的身世,她感到血影似乎比她可怜,而且还不止可怜一点点。
没有亲人、没有朋友,就连寻找个伴侣都是奢看,这样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她眼中流露出来的怜悯,想到她曾经的生活,偃墨予抿着薄唇拍起她的肩,沉默半响,他才轻声说道:“血影自小吸收的练习非同凡人,她已习惯这样的生活,你无需替她担心。就算你能让皇上批准还她自由,她也不见得会吸收男女情爱。”
白心染静静的听着,也没再追问下往了。他说的也在理,看血影对什么都波涛不惊的样子,若是有天开窍了说她想要嫁人了,估计会雷翻所有人。
这一次出来,白心染还算是比较开心的。至少吸了这些新鲜空气,把在宅院里的郁气赶走了不少。就连她身旁的男人,她也感到到他身心的放松。
没有被苍蝇打搅的感到,还真不是一般的爽
溪水边,女人‘haha’狂笑的声音传来,响彻山涧——
“来来,我再出一个题——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晚上就来个毛对毛,你猜是什么?”
偃墨予百年难变的俊脸险些龟裂,性感的唇角抽搐得都有些止不住了。
双眼更是热气腾腾的散发着狼光,若不是远处还有两名跟班,他此刻都恨不得把女人给就地正法了。
哪有女人坏成这样的?
一看他那样子,白心染就知道他想歪了,嘴角都快咧到耳根往了,‘haha’笑过之后,她一脸的鄙视:“拜托,你纯粹点好不好?我说的上面有毛,下面也有毛,是指眼睛,你想想看,是不是晚上闭眼睡觉的时候就是毛对毛的?真是,你想哪往了!”
闻言,偃墨予实在没忍住,哭笑不得的将她给捞过来按到怀中,大手在她屁股上拍了拍,瞪眼问道:“谁教你这些的?”
看看她这都是些什么问题?!
——树上有两只乌鸦,一公一母,树下一只羊在吃草,后来来了一只狼,把羊给吃了…母乌鸦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公乌鸦强奸了…请问母乌鸦说啥了?她说的答案是:下面羊(痒)逝世了
——太监以前有,进宫后没有,和尚有但却不用的。她说的答案是:名字。
——一个洞越想要,张的越开,流的水就越多。她说的答案是:嘴巴。
——weishenme好马不吃回头草?答案是:后面的草全吃没了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白心染笑得有些气喘:“有你这样的吗?明明是你自己笨答不上来,还不准人笑啊!”
一边笑,她一边推他,但偃墨予抓着她不放。白心染一看自己没法跑,忽然伸出手往他腋下探往,开端挠他痒痒
偃墨予险些败给了她,索性抱着她滚到地上,两人你抓我挡的竟玩闹了起来。
看着那方嘻哈不停、甚至是没有形象可言的俩主子,殷杜眼珠子都快落出来了。差一点他就要上前往验证一下,那陪着女人疯闹个不停的男人到底是谁家的爷?
血影面无表情的伫立着,半天过往,连头都没侧一下,对于那不顾形象、玩得忘了自己身份的一男一女,她只是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即冷淡如此的持续远观着。
只是,忽然间异样的声音让她倏然冷下了脸——
“警惕,有刺客!”她忽然出声,人已经离开了原地,朝一侧的大石飞了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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