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爹,而且,你说他是我爹,我怎么感到他像是来讨债的?这么凶狠的爹,我才不要呢。”
“放纵!”贺兰氏在一旁早就忍不下往了。她儿怎么说也是堂堂的一品大学士,被外人品论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被自己的女儿品论,甚至还言词讽刺,这还有天理吗?
这孽畜没痊愈之前走到哪就将灾难带到哪,名副实在的克星、灾难。如今她痊愈了,能听会说了,她蓝本还想着只要她心里有他们白家,那她就原谅她,对她以前的事就既往不咎,承认她是白家的种。
哪知道这孽畜宿病好了,新病更加让人气恨。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出来!
“母亲!”一听贺兰氏的斥责声,白翰轻最先反响过来,赶紧将她唤住。他知道母亲在气什么,他又何尝不气愤?可是这里毕竟不是白府,不可能让母亲肆意发怒,更何况现在的承王妃、他的女儿已经不记得他们了,他又如何能把气撒在一个失忆的人身上?
贺兰氏心里那是真心发恨,压根就忘了他们所处的处所,看着白心染的背影,那是恨不得用双眼瞪几个窟窿出来才解气。
“翰轻,你看看她,说的都是什么混账话?天下间哪有不认爹娘的子女?她非但不认你这个爹,甚至还如此出言讽刺你,这是何道理?”
白翰轻牢牢的抿着唇不说话。
偃墨予半眯起了双眼,冷冽的视线射向贺兰氏满脸皱纹且凶神恶煞的老脸。只不过还不等他出口,白心染先一步从他大腿上离开,面色从容的走向了贺兰氏。
“这位老婆婆,你是在责备我吗?”
贺兰氏狠狠的瞪着老眼,特别是白心染脸上那抹笑脸,淡然、随性、不羁的笑脸,刺得她老眼发疼,恨不得伸出手将那笑脸给撕扯下来,看这孽畜还敢怎么对他们无礼?!
白心染迎视着她,偏了偏头,左看看右看看,看完了,她忽然摸了摸下巴,很正经的说道:“老人家,气性别这么大,这要气出个好歹,我往哪找一把老骨头陪你?看你这穿着,也不像无知村妇,怎么能跟泼妇一样的指着别人就乱吼乱叫?丢了教养不说,自个儿还被气个半逝世,多不划算,对不?最重要的是你跑到承王府来撒气,这要是气出弊病了,你会不会讹上我们王爷啊?”
噗!
站在门口的殷杜首先没忍住,当场喷了出来。回头一双眼看向白心染,心里猛叹。
这认真是他们的王妃?
他无比诧异的看了白心染,随即又看向高位上的男人,见自家爷手握拳放在唇边,明显是在极力的粉饰什么,甚至连眼角都带上了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顿时就有些不解了。爷这样子,感到似乎很习惯似地?
爷应当感到震惊才对啊!
血影也回了头,只不过表情没殷杜这么夸张,只不过冷硬的嘴角却是忍不住的抽搐。
被白心染讽刺暗骂了一通的贺兰氏,这张脸都快变形了,那老脸上的皱着都一抖一抖的,仿佛随时都会从脸上抖下来一般。
爆瞪着双眼,指着白心染:“你你你”
白心染勾了勾唇,见她半天都‘你’不出来,好心的帮她接上话:“我什么?是不是我很大逆不道?是不是我目无尊长?是不是我该受天谴遭天打雷劈?”顿了顿,她微微皱眉,“拜托!老人家,我压根不认识你,你一开口就骂我,我又没在你家锅里抓饭吃,我凭什么受你指骂?再说这处所是我夫君的,你一个外人跑到承王府来又骂又嚷的,怎么,是打算来踢馆的?”
贺兰氏铁青着脸,只感到一股血液涌上大脑,让她忽然往后踉跄的一步,眼看着有些摇坠的身子就要往地上栽倒下往――
“母亲!”白翰轻反响极快的跑过往,将贺兰氏扶持住。
而这时,白心染非但没上往搭把手,反而快速的往身后退了几步。
白翰轻由于担心贺兰氏身材,见白心染非但不帮忙,还站得远远的,顿时也忍不住气道:“还不快过来扶着你祖母!”
白心染动都没动,皱着眉头,问的格外认真:“你们断定只是要我帮忙,而不是想讹诈我?这里可是有众多眼睛看着的,她可是自己要倒的,我可没碰她一丝一毫。”
此刻,不光贺兰氏气得想吐血,就连白翰轻也气得都想吐血了。
这、这、这真的是他的女儿吗?
为何这一转变,不单单能说话了,且口齿聪颖、言语毒辣,让人不仅是震惊,更是有种无法吸收的感到。
这样的女儿,还不如以前的那个废物好!
“血影。”偃墨予忽然出声,朝门口的血影淡声唤道。“将老夫人带往厢房,速往请大夫前来。”
自家女人说了这么多,有一句话特别重要――可不能让这老太婆失事,都则讹上他承王府怎办?
他承王府养什么都可以,惟独不养老毒物!
血影应声,面无表情的正要上前。
“不必了。”白翰轻冷声拒尽。看向主位上的男人,“王爷,叨扰了这么久,还请王爷见谅,下官这就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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