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影可以替王妃行使她应有的权利。”
“你!”丽容瞪大美目,眼底恨意连连,“你竟然越俎代庖代胡乱给别人下令?!”
血影面不改色,冷然说道:“主院中除了王爷和王妃,其余都是下人。主子们的事就是我们下人的事,如今王妃在后院种地,你我身为下人,理应要替王妃做活,难不成你还想让王爷来亲身请你不成?”
丽容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那俏丽迷人的脸瞬间就变成了猪肝脸。可血影的每一句话都像凿子一样凿痛着她心坎,让她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后院的地里
在血影冷脸且无情的监督下,丽容嚼着眼泪,提着一只木桶艰巨的走进才开辟不久的菜园地中――
那木桶里并非什么净水,也不是什么一般的污水,而是刚从茅厕里舀出来的排泄物。
终于将木桶提到地里,刚一放下木桶,丽容就忍不住的跑向一边蹲在地上‘哇哇’的呕吐起来。屈辱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了许久,终于随着她的呕吐声唰唰的滚落下来,落在地里。
再看血影,同样提着一只装满粪水的木桶走进地里,那沉甸甸的木桶在她手中似乎没什么份量,轻盈的如同一只竹篮似地,让她眉头都没皱一下。即便是那浓郁的臭烘烘的味道,也丝毫没让她脸色有多大变更。
冷眼斜睨了一眼蹲在地上呕吐的女人,她面无表情的移开视线,拿木勺子在木桶里搅拌起来。
随着她的动作,木桶里散发出来的味道越加浓郁,丽容刚稳住心里的恶心感,回过神只是看到血影那随便的动作,顿时又捂住心口‘哇哇’持续吐起来,本就没怎么进食的她,把肚子里未几的东西吐出来了不说,苦水更是在地里溅了好几滩。就差没把苦胆给吐出来了。
那脸蛋啊青白交错,特别是她犯恶心呕吐的样子,乍一看,就跟吃过木桶里的粪水一样。
“赶紧做活,进夜之前必须施完肥,进夜之后,你还得往值夜。”疏忽丽容吐得狼狈的样子,血影舀了一勺粪水浇在地里,头也不抬的冷声提示道。
丽容气得全部脸都成了调色盘,忽青忽白忽黑的,她几乎可以认定,是这个贱婢故意要恶整她!
拿这些脏东西浇地,种出来的菜能吃吗?!
最重要的是长这么大,就算没进承王府之前,她也不曾受过如此看待。这简直就是对她明目张胆的凌辱!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怎么说,她也是承王府的妾室,即便只是一名夫人,但论起身份,那也是被丫鬟伺候的主,这个可恶又该逝世的贱婢,居然让她做这种有辱她尊严的事――
“够了!”忍不住的朝血影厉声怒吼起来,她扬起手指指着血影扬声恶骂,“你不过就是一个狗奴才,凭什么让我做如此恶心的事!你到底是何居心?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你要如此这般对我?”
血影侧目,眸底闪着冷光:“恶心?丽夫人,难道你平日里只知道吃不知道拉?你在排泄这些东西的时候怎的没感到恶心?”
这话是王妃教她的,她感到王妃说的有理。既然自己都要排泄这些东西,就不该嫌弃其臭。
“?!”丽容指甲掐进了肉里,忽然的,她敛紧瞳孔,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气力,将不远处装满了粪水的木桶提了起来,猛的就朝血影的方向泼过往――
“你这该逝世的贱婢,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欺辱我――”
虽说丽容气力是有了,可到底动作缓慢,在血影眼中,那些动作压根就是不受她看的。
只见血影身影一闪,顿时消散在丽容泼粪水的领域内。
稳住身影,她冷眼斜睨着那忽然发疯似的女人,冷气自眼眸中不断的涌现出来。
不经意瞥到地上一块小石子,她半眯起毫无温度的冷眼,脚尖一动,只见脚下那块小石子正确的击中丽容的膝盖处――
“?!”女子的尖啼声在后院响起。
只是片刻工夫,这凄厉惊恐的尖啼声就吸引了在后院做活的丫鬟、仆从。
大多闻声而来,好奇的朝地里看往。只见一名女子以狗吃屎的姿势扑倒在地里,在女子身下,是一片极具让人恶心的排泄物……
听到血影说了后院地里产生的事后,白心染到晚上都还克制不住的想笑。
某爷一句话都没说,任由她乐呵往。
夫妻俩整筹备就寝,忽然殷杜的声音在房门外涌现,偃墨予只好冷着脸往开门。
“何事?”
“爷,宫里派人前来接您进宫,这会儿正在前院等着呢。”此刻的殷杜,站在门外无比严正的禀报着消息。
偃墨予轻蹙丰眉:“可有说为了何事?”
“听说是太子在宫外遇袭,皇上闻此消息勃然大怒,说是要彻查此事,所以才急召各大臣进宫。”
偃墨予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默了默,他朝殷杜挥手:“你且先往前厅,本王稍后就到。”
“是。”殷杜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将房门掩上,偃墨予径直走向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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