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受袭,有劳奉德王出手相救,本王感谢不尽。”
闻言,白心染不解的抬开端,看着他。“……?!”
说什么话呢?谁说是那个神经病救她的?分明是他将自己劫持到这里来的好不?
垂眸看了一眼怀中女人怀疑不解的样子,偃墨予暗自朝她摇了摇头。
而对面某个男人忽然笑道:“举手之劳而已,承王不必记挂在心。你我同朝为官,以后本王有需要之时,还需要仰仗承王才是。”
偃墨予俊脸沉了沉:“只要不是为非作歹之事,本王自然不会推辞。”
顿了顿,他再次出声:“贱内恐怕受惊过度需要休息,本王就不打搅奉德王了。告辞。”
弯腰,将她女人轻盈的身子打横抱了起来,头也没回的大步离往。
白心染只感到到他抱着自己的手臂一直都很用力。
……
马车上,偃墨予挥退了随行而来的侍卫,只让血影在马车外候着。
将女人放在自己腿上坐好,他一双深眸不断的在女人身上扫来扫往。
“可是有受委屈?”
忽然创造女人的手段有被勒过的痕迹,他黑眸顿时迸出一股冷气。
白心染知道他担心自己,见他那摸样,赶紧摇了摇头:“也没有什么,就是他怕我跑了,用绳索捆了我一会儿。”
摸着她手段上的红痕,他眼底卷着心疼,低声问道:“可疼?”
白心染笑着摇头:“还好啦。回往擦一些药膏就没事了。”
手臂忽然收拢,他将她牢牢搂住:“为夫不该让你出来的。”
知道他是在自责,白心染回抱着他并拍起了他的背后:“这跟你没关系的,那家伙想必早就想对付我了。”
偃墨予愣了愣,随即问道:“他知道了?”
白心染点头:“就如同你说的那般,实在他早就猜忌我了,那天到承王府来,他的确是来试探我的。”
“他可有欺负你?”
白心染摇头:“没有。只是问了我一些事。”
“与我说说。”
于是白心染把两人的对话复述给了偃墨予听,当然了,袭胸一事被她直接跳过,至于挖墙角一事,她更是没敢泄漏半句。
这种事,她知道要是被这个男人知道的话,成果恐怕不堪假想。
而且她的直觉告诉她,若是被这男人知道一丁半点,首先遭殃的尽对是她自己。
偃墨予听完后,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将他抱得牢牢的。
“哦,对了,刚才你怎么会谢他啊?分明就是他绑架了我好不?”想到方才两个男人的对话,白心染很是不解。
“傻瓜。”摸着她的后脑勺,他轻声道,“你无故涌现在奉德王府,若是传出往,只怕会被人说闲话。”
闻言,白心染怔了怔,这才明确其中的道理。
这时代还没有开放到男女可以随便窜门的……
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样为她着想,明明可以狠狠的揍对方一顿的,可是却为了她的名誉,不但没敢揍对方,反而还要欠对方一个人情。
为了她的名誉,他不得不把这个亏咽到肚子里……
“你这个笨蛋……”她抬头,咬上了他凉薄的唇。
她哪需要那么haode名誉?就她现在这个样子,怕是早就被众人嫌弃到地底缝里了!
由于她的主动献吻,偃墨予先是愣了一瞬,随即扣着她的后脑勺,化被动为主动,直接给她来了个香辣辣且豪情四溢的吻。
直到他的大手摸到大腿间,白心染猛的惊醒过来,赶紧将他捉住,“撒手,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处所?”
她低低的语声带着几分沙哑,眼眸中带着一丝迷离,怎么看怎么听都像是在对他撒娇一样,顿时让偃墨予身上的阴霾之气少了一大半。
薄唇微勾,他贴近她的耳朵,吐气诱惑:“外面只有血影,没有人。”
“……?!”白心染嘴角狠抽。敢情血影在他心中不算人?
好吧,她承认,n多次都是血影为他们把门,貌似她一个女孩子从来没有由于听别人的房事而别扭过。的确有些不像人,特别是不像个女人……
“回往啦。”
“不往季家了?”他挑眉问道。不往也好,一会儿回府把没做完的持续做完!
白心染摇头:“算了,我现在没心情跟那些人兜着玩了。”
与其往看那些人虚伪的面貌,她不如回府安生的待着。
有了之前那么一出,实在现在想想,她还是挺后怕的。
好在奉德王头脑是属于进水犯抽型的,若是他是正凡人,估计她可能真的没命活了。
暂且不管季家的人想如何对她,哪怕送座金山到她眼前,她也不想再与他们有任何交集。
通过这件事,她感到以后自己更应当掩护好自己,只有把自己掩护好了,才不会让她身边的男人担心、操心,才不会拖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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